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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映跟著一頂軟轎下了山,立即命人將他叫了回來。 皇帝看了謝映半晌,道:“守煦,朕以為你是個知禮的!”語氣雖算不上責(zé)罵,但已是皇帝對謝映態(tài)度最惡劣的一回。 謝映不疾不余道:“禧貞公主傷了腳,臣一時情急,對公主有所冒犯。還請皇上責(zé)罰?!被实鄣谋P算,謝映豈會不知,但他怎會讓朱伊成為他人的棋子,尤其是把她的美色當(dāng)成棋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無辜的小猿猿!大家把它當(dāng)成一個道具就好。 因?yàn)閷懳臅r間有限,我可能真的沒法做到定時更新,但會日更的,只要沒有在文案請假,再晚都會更,請小天使理解 第34章 皇帝自然不會真的責(zé)罰謝映, 半晌過后也只重重哼一聲。 皇帝命謝映留下伴駕,未允他跟著朱伊回宮。且安排人不著痕跡地透了風(fēng)出去, 說是世子乃奉旨護(hù)衛(wèi)公主,并非主動追隨。 有了皇帝一番補(bǔ)救, 除了親眼看到謝映含笑神情的人, 都紛紛信了皇帝的說法。怪只怪謝映平時對女人太冷淡,又是殺伐決斷的一方霸主,慣來都是女子貼他,大家難以想象他會主動跟著女人轎子跑。傾慕追求之類的,就更不像謝映會做的了。 朱伊回了宮便在床上躺著,顏玉兒與朱黛在她屋里一坐就是一個時辰。朱伊一直在等朱黛發(fā)作, 結(jié)果她只目光逼人地瞪著她, 居然沒有口出惡語。 人來了一撥又一撥, 朱綽和朱修黎來了, 后面朱菁和太子妃也來了。 從朱伊房里出來后,朱黛眼里全是淚, 哭了一路突然問:“顏玉兒, 你怎么不哭?。俊?/br> “我哭什么?” “你不是也喜歡我表哥?”朱黛也不笨,顏玉兒若非有意于謝映, 干嘛總是跟著朱伊和謝映。 顏玉兒翻個白眼道:“哭有用么?在這兒哭,謝映就理睬我們啦?” 朱黛看看她, 聽對方道:“得想辦法,讓謝映放棄你jiejie,我們倆才有機(jī)會?!敝祺爝@才漸收起淚水。 朱伊果然給謝映留了窗戶, 只是虛虛掩著,沒有落鎖。但謝映一直沒出現(xiàn),朱伊便先睡了。因爬山頗耗體力,她睡得很沉,也不知是夜里幾時,她感到小腿發(fā)癢。 朱伊慢慢睜開眼,先是為坐在床邊的影子一駭,看清是謝映,方安下心來。 她的右腳被謝映放在掌中查看,朱伊就道:“已經(jīng)不大疼了?!逼鋵?shí)只是極輕的扭傷。 “嗯。”謝映放下朱伊的腳,把一個小瓷瓶擱在桌上:“明天讓綿風(fēng)給你涂這個,比太醫(yī)院的藥效用好。” 朱伊看了眼那黑釉描銀的瓷瓶,從瓶子看倒是好物,她應(yīng)下了。 朱伊很快發(fā)現(xiàn),她左邊小腿上多了個東西。纖細(xì)的足踝上方,戴著一串赤紅如血的光潤珊瑚珠子,與她雪白晶瑩的膚色一襯,予以眼目強(qiáng)烈的沖擊,簡直叫人移不開視線,有種叫人心浮的旖旎之美。 “這是?”朱伊收起左腳,用手去摸珊瑚珠子。 謝映道:“我送公主的足鏈?!?/br> 朱伊感覺這根本不是鏈子,而是個箍子,只能上下略微滑動,便問:“怎么找不到搭扣,怎樣取呢?” 謝映已坐至朱伊身邊,道:“這個裝有機(jī)括,只有我打得開。公主以后都戴著。” 朱伊皺眉,有種被人打了標(biāo)記的感覺,而且她自己還不能???她正要抗議,謝映卻輕問:“伊伊,你是何時喜歡我的?” 朱伊怔怔看著他,聽謝映又道:“公主上回不是問了我,我也想知道你?!?/br> 朱伊立即就忘了腳環(huán)的事,埋下臉道:“是去年初在太和殿廣場,就是你剛從魏州進(jìn)京的時候,我也是第一眼見你就……” 謝映腦海里閃過那張藏在太監(jiān)后頭張望的小臉,卻故意回想了一下,問:“太和殿廣場,我沒見到公主啊?!?/br> 朱伊的臉紅得像染著霞:“你沒看到我是應(yīng)該的?!?/br> “為何?”謝映作不解地追問。 朱伊的聲音小得自己都差點(diǎn)聽不清:“因?yàn)槲也刂?,是偷看你。?/br> 朱伊頭頂發(fā)出男人低沉的笑聲,她自己也覺得羞,便不語地抓緊了謝映的衣袖。 謝映又道:“公主今日把臣的下巴弄出了血,也不見心疼一下,對臣稍作安慰?” 朱伊忙道:“我心疼啊?!?/br> “公主的心疼就是嘴上說?” 朱伊見謝映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嘴唇看,想了想,閉目吻了吻他那處微小得可忽略不計的擦傷。 謝映便將朱伊抱過來,他手指所到之處皆能掀起熱浪。最后停在朱伊的脆弱所在,稍微一碰,朱伊便化成了春水,連眼睛里也浸著水。謝映最喜歡看朱伊這時的眼睛,純凈無助,又滿盛風(fēng)情。他的唇在那雙眼睛上輕抿。 朱伊整個人蜷在謝映懷里,虛弱靠在謝映胸前,她目光迷離地抬頭看他一眼,這個男人面上君子端凝,云淡風(fēng)輕,但實(shí)際……你若只看他的臉,絕對想不出他此刻在做什么…… “謝映,我腳疼。”朱伊忍不住再次討?zhàn)垺?/br> 重新回到榻上時,朱伊簡直無地自容,立即鉆進(jìn)了絲被中,再也不愿出來。 偏他還在被子外面說:“公主,我有一月多沒碰你了。若不是你腳扭著了,今日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 朱伊欲哭無淚,他這叫輕易放過了她?便只在被子里不做聲。 男人的手又隔著被子摸摸她的頭,意猶未盡地離開了。等他走了,朱伊才重新冒頭,叫綿風(fēng)給備了水,一瘸一拐去凈室稍作清洗。 還好謝映這一晚離開后,倒有半個月都沒有再來。 反而是幾個姐妹來看朱伊得勤。尤其是朱黛和顏玉兒,簡直跟朱綽來得一樣勤了。 朱綽疑惑地看朱黛,這人腦子進(jìn)水了?又悄悄問朱伊:“我沒在的時候,朱黛沒有嘴賤罷?” 看到朱綽如臨大敵的樣子,朱伊笑著搖頭,她也弄不懂顏玉兒和朱黛在做什么,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總不能趕這兩位meimei走。何況人家怕她無聊,又是給她送吃的,又是陪她打葉子牌。 行動不便,時光不好消磨,成天看書也不是辦法,有這三個人總是過來,打打葉子牌,說說話,也的確是好混一些。 等朱伊的腳好得差不多了,解禁這天晚上,她按照與謝映的約定來到邐吉宮旁的小園子,被他帶著一路順暢地出了宮,她這才知道,謝映的輕身功夫這樣好。 朱伊以為謝映要帶她上夜市游玩,誰知卻被關(guān)在一處宅子的院中。 謝映道:“公主身子太弱,從今起,我教公主舞劍強(qiáng)身,可好?” 謝映的臉在月光下分外柔和,被他這般專注的凝視,怕是換了任何一個女子皆不想讓他失望。朱伊便點(diǎn)點(diǎn)頭,既是謝映想要她學(xu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