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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伊發(fā)覺她口中的絲帕突然被謝映抽走,男人柔軟的唇落下來,將她細細的尖叫堵在口中,隨即,她感到體內(nèi)盡數(shù)接受了他釋放的灼燙。 朱伊覺得連腳趾都伸蜷得極累,更別說其他地方,虛脫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謝映則是不想動,他覺得朱伊太可愛了,總是喜歡對他嬌俏癡纏,想在他身邊磨蹭,但真挑起了火,她又全然經(jīng)不起他逞兇。 又過片刻,謝映還是離開了她,他披上袍子,叫外頭送水來。又道:“公主稍等一會兒,我?guī)湍闱逑??!?/br> “別幫我洗,還有人等著見你,快去罷?!敝煲劣袣鉄o力說完,拉過錦被,將全身連腦袋也躲進去。 謝映看著那一團密不透風的被子表露出的堅定決心,便命陶扇伺候朱伊,又命沈星流守在大帳門口,半步也不能離,才往謝邵的營帳去了。 陶扇便等朱伊蒙在被中緩和了一陣,方道:“公主可好些了?水已放好,奴婢扶公主去沐浴吧。” 朱伊便自己掀開被子,讓陶扇拉拉她。 陶扇自是上前,小心地去扶朱伊。 哪怕同為女子,陶扇又在女營長大,姐妹們時常褪了衣裳在一起泡湯,早就見慣了別的姑娘,陶扇此時仍是忍不住將視線在朱伊身上凝駐。 朱伊整個體態(tài)是纖秀修長的,柔弱的脖頸,鎖骨小巧玲瓏,單薄的雙肩,腰肢更是細得堪折,唯有胸前那一處,即便她現(xiàn)下平躺著,也豐潤飽滿,如堆雪峰,這便極為打眼。 那上邊的痕跡都是手指按壓出來的,一看便知先前被人恣意地……陶扇有些難以想象這是冷淡又自持的世子弄出來的。 陶扇將朱伊扶著坐起身來,趕緊拿斗篷將她裹住,又蹲下身為朱伊穿好繡鞋,道:“公主慢些?!?/br> 前兩回都是謝映抱朱伊去浴身的,今次要她剛經(jīng)歷兩遭便得自己走路,腳一沾地就險些跪落下去,虧得陶扇攙扶得穩(wěn)當。朱伊雙腿軟得跟面條似的,不住打顫,只得將陶扇挽得更緊。 朱伊無力靠著浴桶,回想先前,今次才知什么叫做自討苦吃,自找罪受,她以后是再也不要這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開車的事情,編編現(xiàn)在給出了新標準,是有嚴格字數(shù)要求的,400字,我是數(shù)著字來的,已經(jīng)達到上限,不可以超標。 第61章 陶扇問:“姑娘, 水溫可覺得合適?” 朱伊點點頭, 也抽了一條棉帕, 緩慢擦拭自己。 她也不知怎么招惹到謝映,以往情.事之初,他都是輕柔體貼的, 中途也總有稍微緩和的時候, 今日居然狠心地一沉身就入了大半, 而后更是一次比一次急而重,從頭到尾都是發(fā)著猛勁地折騰。 幸虧她叫不出來, 否則嗓子怕都得喊啞。 朱伊又想到那只引來謝映猜疑的劍穗子, 如果是謝邵撿到, 那倒有可能, 畢竟以前謝邵接觸到她的機會不少。 但是,謝邵為何不還給她?是他忘記了,還是他有別的心思…… 這不能怪朱伊到今日才思考謝邵對她有何想法, 丟劍穗子那年, 她尚未滿十四, 但謝邵當時二十三了,在她面前從來都是個溫柔的大哥哥,言談行事可半分沒有叫人多想之處。 陶扇突然問:“姑娘這個月的小日子何時來的?” 朱伊道:“我每月皆要推遲,這個月還沒來。今日小腹有些墜脹,想來快了?!?/br> “那不是推遲十來日了?”陶扇心下一緊,忙捉了朱伊手腕,朱伊怔了怔, 她倒還未往那方面想,也跟著有些緊張。 朱伊見陶扇重新舒展眉頭,才松了口氣。又問:“陶扇,我看書上說,我這樣的信期不準,又體寒,很難有孕是嗎?” 陶扇安撫道:“無事的,姑娘只要堅持吃奴婢制的藥,奴婢有信心一年內(nèi)讓姑娘的信期正常,體質(zhì)也不再虛寒?!彼龑r間說得久些,不敢托大,以免公主屆時失望。 “況且等大師姐上京,世子多半會讓她為姑娘……”陶扇驀地頓住。 “無事。”朱伊微笑:“你師姐上京是為給我jiejie治頭疾,我很感激。” 陶扇放下心來,看來世子已與公主說清楚。 另一邊,李敬宗從謝邵帳里出來時,望著昏朦長天盡頭那一輪金紅落日,一時有些失神。 官場上人人皆知,他李敬宗連中三元,卻無人知道,他在沂東老家時得高人指點,習過相術(shù),這也是他在仕途之外最熱衷的嗜好。 這些年但凡遇到能稍入他眼的人,他都要暗自觀其面相。今日見到這謝氏兩兄弟,卻讓李敬宗心驚rou跳。 這兄弟二人風采明贍,皆是翱翔于天的人物——尤其是謝映。須知觀相之術(shù),下等看貌,中等看氣,上等看神。他方才細觀此子,神若日照月輝,絕不會屈居于任何人之下,指日登極,貴不可言。 難怪,難怪皇帝要給他下那樣一道密旨。這空氣明明冷冽干燥,李敬宗卻往額頭上連連抹汗。他又回頭看了軍帳一眼。以謝家如今兵力,他所預見的,非是不可想象之事。先前他是一心要按密旨行事,見了謝映本人之后,他竟受到動搖。 從方才的共議,李敬宗也看出來了,謝映沉穩(wěn)持重,且頗為憐恤士卒。他原以為,以謝映的年輕氣盛,又有卓世功勛,定會視這幫山匪水寇為烏合之眾,直接入山,踏平寇寨。 但謝映卻只道以商隊與貨船誘之,在焦山與白鶴峽同時設(shè)伏,再派一隊人馬直搗老巢。李敬宗這些年為焦山寇患焦頭爛額,這回總算看到曙光。此次成功,他應(yīng)當就能回京。但李敬宗卻始終忐忑。 李敬宗出了營寨,馬車往石康返回,行出一程卻突然停下。他心里已有預感,沒有問車夫為何停下,直接打開車門。 前頭坐在馬背上的年輕男人,可不是謝映? 謝映被李敬宗請進馬車,他微笑道:“李大人。” 李敬宗忙拱手回禮:“世子。” 謝映緩緩道:“李大人三元及第,學富五車,乃是宰相之材,居然因為令公子一首打油詩,在湖州一待便是八年,實是讓人可惜?!?/br> 謝映話雖短,涵義卻有幾層,李敬宗懂了,謝映早知皇帝想在湖州除掉他,但湖州的南門永衡鎮(zhèn),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看來謝映是有備而來。他若是不歸服謝映,怕是他不成器的兒子連打油詩都做不成了。 李敬宗長長嘆口氣,此子如此年歲,一身的氣勢竟能影響他這不惑之年者的心智。即便他不精相術(shù),浸yin官場多年,也該知…… 罷了,罷了。 一番長談之后,李敬宗立即按照謝映的要求回去布置貨船事宜。 陶扇服侍著朱伊重新穿戴整齊,出了大帳,正要叫傳晚餐,卻見盛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