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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啊?!?/br> 這跺著腳跳進(jìn)被窩的動作實(shí)在孩子氣,將先前曖昧旖旎的氛圍破壞殆盡。 謝映倒是發(fā)現(xiàn),朱伊竟難得穿了件茱萸粉的肚兜,那樣嬌嫩繾綣的粉色,穿在朱伊身上,簡直讓人的心都軟成一灘水。 朱伊從繡被中伸出一條手臂,把鵝黃紗裙扯進(jìn)被窩,想整個人躲在被子下面套到身上。她這時才想到,她可真傻,先前她就該躲在被子底下脫衣裳啊。 謝映這時靠近朱伊:“伊伊,你的小兜兜不脫嗎?”說著將手伸到被子底下,扯了扯那片茱萸粉。 朱伊滿面霞紅推開他的手,一個人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折騰許久,探出腦袋來。 謝映勾下腰與她交換了一個濕濕綿綿的吻,掀開了繡被,去看里面的景色。 如同煙嵐中的姣花,影影綽綽,玉丘將鵝黃的紗撐出鼓脹的弧度,雙腿也似蒙上一層暖霞,無一處不美得叫人喟嘆。 他說:“伊伊,你不是冷么?” “嗯?” “我身上是燙的?!?/br> 她便感到他沉重的身體覆到她身上,還隔著細(xì)紗含住她的一邊嫩蕊噬咬,兩人的胯部緊緊相貼,朱伊無措地揪緊身下錦褥:“你…答應(yīng)我的,只是看看。” “伊伊,我答應(yīng)的是你穿的時候只看看。沒說穿好之后的事?!?/br> “你是騙子!”朱伊嘴上抗拒,但她的身體卻誠實(shí)地給予反應(yīng),在他的攻勢下很快變得酥麻綿軟,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帳中暖香四逸,嬌吟如泣。 兩人正在癡纏,眼中只有彼此,卻不料他們的名字正在被人提起。 公主府外一柱六角筒燈下,顧南瓷觀察著不遠(yuǎn)處帶著幕籬的女子,問:“你到底是誰?” “你先別管我是誰。我只問你,你想不想殺朱伊?” 顧南瓷聽出了這個聲音,道:“原來又是你,你三番兩次找我,告訴我那樣多與我無關(guān)之事,是為什么。” “我是問你,想不想殺朱伊?!?/br> 顧南瓷道:“不想。我為何要?dú)⑺俊?/br> “你不是喜歡謝映么?” 顧南瓷發(fā)出淡淡的嗤笑,似是說給對面的女人聽的:“殺了禧貞公主,謝映同樣不會愛我,我殺她有何意義?!?/br> 對面的女子沉默了片晌,道:“但是,沒有朱伊,他可能會娶你,畢竟除了朱伊,你算是他唯一有交情的女子,你的父親又是他最敬重的人。你難道不想嫁給他?” 這話實(shí)在是很煽動人心。 顧南瓷道:“是你想嫁給他吧?我猜,你是顏玉兒?” 顏玉兒先是一怔,后是一喜,似乎這次來找顧南瓷只是為了確認(rèn)什么,她沒有作答,轉(zhuǎn)身消失了。 這一晚,顧南瓷又開始做夢。 她夢見,謝映去了國公府,見到了漂泊無依的禧貞公主。謝映其時已貴為天子,御極八方,雖然年輕,心思卻越發(fā)深沉,加之歷來淡于女色,對這位名動天下的美人也沒有表現(xiàn)得另眼相待。 而皇后知道謝映微服去了國公府,卻頭一回找謝映拌了嘴。 很快,容霆求到謝映面前,希望他為自己的妻妹朱伊做主,說是皇后為他妻妹指了一門婚事,而朱伊并不想嫁給對方。謝映自然幫容霆解決了問題。 接著是容霆的生辰日,一如往年以兄弟的身份邀了謝映去國公府。圍坐一桌的沒有別人,就只得謝映與容霆夫婦三人。只是這一次,加了個朱伊。 朱凝酒量淺,朱伊也難得放縱,喝得大醉,許是她本要找朱凝,卻找錯了人,抱住了謝映便不放,在他懷里又哭又鬧。 容霆安撫完朱凝,回頭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他知道謝映最煩女人有意的引誘,更別說借著酒意裝瘋。正要上前帶走朱伊,卻見謝映垂眸看朱伊片刻,伸手摟住了對方羸弱的肩。 作者有話要說: 第84章 看到這樣反常的謝映,容霆即知對方是難得對女人起了意, 果然, 謝映接著對容霆直言:“朕想帶她入宮?!?/br> 謝映是何類人, 容霆自然清楚,對方若真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而謝映會提出要一個女子, 是破天荒頭一遭不說,且定是已經(jīng)過思忖斟酌,絕不會是頭腦突然發(fā)熱提出。 而朱伊的表現(xiàn)也讓容霆很奇怪。盡管朱伊對著他與朱凝時常會露出笑容,但他總覺得對方并不開心?;蛘哒f, 朱伊似乎將自己關(guān)閉在她一個人的小世界里, 外面的花花美景, 時事更迭, 都引不起她半絲興趣。容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情緒如此外露。 容霆愛屋及烏,自然不希望朱伊再過身不由己的生活, 便稱還得看她自己的意見。 待朱伊第二天酒醒, 容霆詢問了她,對方的答復(fù)是:“不愿進(jìn)宮。” 容霆也明白, 皇宮對朱伊來說,雖是長大的地方,或許更留下了許多不美好的回憶。 朱伊不愿進(jìn)宮, 謝映倒也沒有強(qiáng)迫,只是微服至國公府的時間變多。 宮中隱隱有風(fēng)聲,稱以往大部分時間都在宮中召見官員、處理政務(wù), 甚至除了初一十五皆宿在養(yǎng)和殿的君王,如今常常下午就從宮中不見了蹤影。 參與傳風(fēng)聲的宮人,很快都被處置。鑒于謝映作風(fēng)強(qiáng)勢,出宮又是私下的舉動,前朝也暫時沒有言官敢明著提出,怕落個“窺探圣躬”的罪名。 謝映到了國公府,總是毫不避諱地接近朱伊。有時是召她來外院,陪他說說話,玩玩雙陸。有時鳩占鵲巢,占用了容霆的書房處理事務(wù),便召朱伊過來研墨。 漸漸地,謝映將朱伊單獨(dú)帶出了國公府,去乘坐畫舫游水,或是到馬場騎馬,最遠(yuǎn)的一次,是帶朱伊與容霆夫婦一道去了趟京郊天明山,向來勤政的君王居然輟朝三日,引起了私底下的議論紛紛。 就連接著到來的除夕夜,謝映在宮中守歲過子時后,也到了國公府,非將已睡下的朱伊召到前院,令她陪他守歲。 朱伊今日也是守過子夜才去歇下,還沒睡暖和,就被男人以權(quán)壓人,從被窩里又爬起來當(dāng)陪客。她向來貪眠,守著守著,那腦袋便跟小雞啄米似的,朝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謝映看著朱伊毫不設(shè)防的憨態(tài),也沒有再叫她。 他扶著軟軟倒向另一邊的朱伊靠向自己。朱伊閉著雙眸,任謝映的手指在她臉龐流連也不知,甚至男人的雙唇含住了她的唇瓣,不輕不重蹂.躪一番,朱伊也只發(fā)出了細(xì)細(xì)的悶哼聲。 又乘著上元節(jié)有戴面具的習(xí)俗,謝映將朱伊帶到了燈會游玩,兩個人都戴著個面具,也不怕被朝臣或者別的人認(rèn)出這是當(dāng)今天子。朱伊顯然是高興的,不再是往常對什么也無動于衷的樣子,而是隨著人流,到各個雜技演處去看熱鬧。 謝映在朱伊身上花了對女人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時間,但卻并不急于徹底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