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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容蕭瞬間氣得漲紅了面皮,但他卻沒有再朝男人沖上前。 方才的感覺他很清楚,是一種全無招架之力的受制,如果謝映要殺他,簡直是輕而易舉。容蕭這才意識到,謝映真的是因為與容霆的交情才對他諸般忍讓。 容霆對技不如人的親弟弟不忍直視地別過臉,容蕭是該長長心了。 謝映坐到朱伊身邊,才對雍南王等人道:“大哥,我就不與你們?nèi)ゴ狭耍娜赵倬哿T?!?/br> 阮諭倒是能理解謝映的心情,他何嘗不想上前逐走容霆,坐到朱凝身邊,但畢竟容霆才是朱凝名義上的丈夫。 容霆與阮諭目光交會,兩個人臉色都頗為難看。朱凝也回過頭,看到居然是阮諭,微微一愣后,立即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對方。 按理說臣子見到公主應(yīng)當(dāng)上前拜見,但這是在外面,兩位公主怕是也不想讓人知道身份,自然就無人行禮。 朱伊則扯扯謝映的袖子,小聲道:“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剛才那樣,多傷容蕭的面子啊?” 謝映瞥她一眼,道:“是嗎?那我下次注意?!?/br> 說完在桌子底下牽住了朱伊的一只手,拇指還在她手背上畫了兩個圈,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朱伊抿了抿嘴,頓時不說話了。 顏鳳欽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朱伊,一看她突然變得害羞的表情,就知道是在跟謝映“暗度陳倉”,氣得冷笑兩聲,想了想道:“大哥,不如就在這兒吃宵夜吧,風(fēng)景還不錯。” 他率先坐到一旁的空桌前,道:“老板,他們吃的什么,給我也來一碗。” 無人應(yīng)…… 顏鳳欽看看周圍:“老板呢?” “來了來了?!倍愕讲贿h(yuǎn)處槐樹下的老板這才兩股顫顫跑到顏鳳欽面前。 方才,賣宵夜的老板看到這樣氣勢雄雄的四個男人一齊板著臉出現(xiàn)在自己的攤子面前,心頭頓時打起抖來。 須知今晚在他這兒吃宵夜的兩個姑娘生得花容月貌,他做點小生意不容易,最怕遇到的就是諸如惡霸當(dāng)街強(qiáng)搶美人,隨手掀翻了他的宵夜攤子,再順帶把他也揍一頓的事。 果然,其中一個男人直接走向兩個姑娘,一把抓起了那個小哥。他就是那個時候迅速躲到槐樹后面。見沒有要打起來的陣勢,又有生意上門,這才現(xiàn)身出來。 顏鳳欽又問了一遍,老板趕緊給幾個大男人每人上了一碗五彩小圓子,因為實在緊張,手一抖每人多加了大半勺漿糖。小小一碗,保管他們每個人吃進(jìn)嘴里,能甜進(jìn)心里。 仿佛感覺不到男人之間的暗流涌動,朱凝突然道:“伊伊,我們回去吧。我覺得有點冷了?!?/br> 朱伊自然答好。 姐妹兩人也不管幾個男人怎樣想,徑自離去。謝映與容霆自然也跟著走了。接著離開的是謝邵和容蕭。 阮諭和顏鳳欽緩步走在丹水邊,看著水上舟來舟往,波聲燈影,阮諭道:“聽說,鳳欽曾對禧貞公主有意?礙于三弟,退讓了?!?/br> 顏鳳欽扯出個含義莫名的笑,在他們中間,很多事都不是秘密。他不答反問:“聽聞大哥曾鐘情于永安公主?” 阮諭道:“是啊,錯過了永安公主,是我這一生最后悔的事。如果有機(jī)會……我一定會彌補(bǔ)這個遺憾?!?/br> 顏鳳欽加深了笑容:“那我祝大哥早日達(dá)成所愿?!?/br> 阮諭道:“我能不能達(dá)成心愿,還得看鳳欽是否幫忙?!?/br> 顏鳳欽假裝不懂:“大哥此話怎講?” “容霆即將前去遼州,一是換他爹回京,二是為對付韃靼近來的不時犯邊,靖州與遼州相鄰,皇帝定然會讓靖州出兵相助,屆時,鳳欽……”至于甲胄、馬匹、糧食、銀錢……都是可以談的。 顏鳳欽道:“我明白了,大哥放心,這個忙我一定幫?!?/br> 阮諭點頭:“鳳欽有需要為兄出力的,也盡管開口?!?/br> 顏鳳欽自是道好。 另一邊的四個人已回到公主府,容蕭今晚受了打擊,還沒緩過勁,倒是沒有跟著過來。 朱伊看著坐在她床上的男人:“你今晚也要住在公主府?”因朱凝對朱伊的偏愛,這套客房已成為朱伊的專屬,比別的客房布置得細(xì)致得多。 “那是自然,我怎放心你一個人在宮外?!鳖櫮洗稍诠鞲霎悹詈螅x映就多留了心。 “可我浴洗好了,就要過去跟大姐一起睡。不能陪著你?!?/br> 朱伊見謝映果然不那么高興了,親親他的臉,安慰道:“你知道,現(xiàn)在是特別時期,大姐需要我嘛?!?/br> “可我也需要伊伊,每天都需要?!敝x映一手圈著朱伊帶向自己。 感覺到謝映硬朗的手臂肌rou壓在她柔軟的胸前,朱伊臉上微燙,聽他又道:“伊伊想不想每天和我睡?” 朱伊點點頭。當(dāng)然想啊,她想每晚都在他臂彎里睡覺,那是她認(rèn)為世上最溫暖安全的地方。她覺得,她想黏著謝映,應(yīng)該比謝映想黏著她的程度多得多。 朱伊的誠實取悅了謝映,笑著吻吻女子的前額:“快了,伊伊?!彼直Я艘魂嚕欧潘ャ逶?。自己則靠在她床上假寐。 朱伊重新出來時,只穿著中衣中褲,一張臉剛受了水汽氤氳,像沾著晨露的鮮花。 謝映讓她到自己身邊,拿起毛巾幫她擦頭發(fā),朱伊按著以往的經(jīng)驗,提前告訴他道:“今天晚上我們可不能像前晚那樣,那天你大半夜的要水給姐夫知道了。現(xiàn)下府里換成了我大姐當(dāng)家,她要是知道我倆這樣,會罵我的?!?/br> 謝映略微頷首,給朱伊擦干了頭發(fā),還是將她按在榻上親了一會兒。謝映一邊吻著,一邊開始脫朱伊的上衫,很快被剝露出一雙白嫩的肩,男人的吻也下移到女孩飽滿的胸脯。 朱伊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際,極力保持最后一絲理智:“不行,大姐……知道了……會罵?!?/br> “嗯。”謝映平復(fù)著翻涌的氣血,扣起了朱伊被他扯開的中衣,還幫她把外裳也穿好。 將朱伊送到了主院朱凝的房間,謝映往客房沒走幾步,就看到容霆朝他走來。 對方還沒開口,謝映已先道:“今晚不要再找我陪你喝酒,我困了,想早些歇著。” 昨晚后半夜,謝映被容霆抓去外院喝了半宿的酒。 容霆一愣:“有你這樣當(dāng)兄弟的?我都快和離了,根本睡不著,你好意思自己睡大覺?” “……你喝那么多酒有什么用?我昨天已經(jīng)跟你說了,用苦rou計,比什么都管用。是你不聽我的。” “沒用的。阿凝不會管我的,她對我不像禧貞公主對你。” 容霆的聲音平板無起伏,卻分明壓抑著深深的情緒,謝映終究是嘆口氣:“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他上前拍拍容霆:“走吧,陪你?!?/br> 朱凝不似朱伊那么畏寒,被褥沒有朱伊墊得厚,但兩人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