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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著路浩然這個是犯了妨害社會管理秩序罪……路浩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混的時候,沒少在這個地方開眼,翻著白眼說:“不就他媽的是妨害社會管理秩序罪嘛,拘留就拘留,還有地方管飯了呢……”最后林明領(lǐng)路浩然回去的時候,小警察努力拋給路浩然一個人渣的眼神。路浩然坦然接下,心說,老子就是人渣,怕你?。?/br>林明在路上問路浩然怎么今天有這個……裸奔……路浩然負(fù)氣的說:“我他媽上當(dāng)了,cao!我怎么忘了人渣都是他媽不講信用的!”不過胡建軍顯然不是那么膚淺的人渣,路浩然跟林明走到小區(qū)口的時候,老遠(yuǎn)就看見門口圍了一圈人。路浩然好奇的走過去。一倆砸的稀巴爛的馬自達(dá)上貼了個紙,上書:真正的爺們,敢于直面搞笑的裸奔,敢于正視砸爛的破車。路浩然徹底廢了。林明還在等面試結(jié)果呢,本來路浩然不想出門,但林明覺得路浩然一個人在家憋著更不好。再說那個破車,既然是路浩然的怎么著也要處理的吧。林明找了人幫忙,看看能不能挽回點(diǎn)損失。路浩然對這個興趣缺缺,他看見那個車就惡心。昨天晚上看見的時候,利馬就把車上的紙給撕了,不過現(xiàn)在路浩然也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了代價,現(xiàn)在整個小區(qū)里的人,明顯看路浩然的表情都異樣了。路浩然跟了林明到朋友介紹的那個收購站去。路浩然不懂,林明看著精明,對車就是個全然的外行。折騰來倒騰去的,也就那么點(diǎn)錢,路浩然沒意思,就鉆到買家的小屋子里歇著,這個廢品收購站,到處蒼蠅旺旺的。小屋里有個破彩電,湊合能看。路浩然就一搭沒一搭的看電視打發(fā)時間,擺弄了擺弄,發(fā)現(xiàn)這個破電視也就能收一個臺,還是他們當(dāng)?shù)氐摹?/br>正好是午間新聞時間,路浩然就看見電視里亂哄哄的,一個女記者拿話筒對著一個老大娘,老大娘一臉震驚的對著鏡頭:“你說這都什么世道,看著挺年輕的吧,就那么不要臉,可嚇壞了……”路浩然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鏡頭一轉(zhuǎn),一個大學(xué)生似的人在話筒前振振有辭的:“我覺得咱們國家的法律有很多不健全的地方,比如這個裸奔的吧,你就算是行為藝術(shù)也該注意點(diǎn)影響???怎么能在這么公眾的場合啊……”中間穿插了一段打馬賽克的視頻,明顯是手機(jī)拍的,模糊不清,但地點(diǎn)大概的身形都有。路浩然一臉愕然。林明拿了一疊鈔票過來,路浩然撒丫子就跑。林明跟過去問他,路浩然腦門都是汗,嘴里嘟囔著:“怎么有這么無聊的電視臺?!”林明奇怪的追問路浩然到底怎么了。路浩然就全盤托出。林明聽后也跟著臉色不大好,雖然打了馬賽克,可這個對路浩然肯定打擊不小。路浩然在一邊咬牙切齒的,“肯定是那王八蛋,找電視臺給我使的腕子?。 ?/br>林明靜下來琢磨著,“我覺得不會吧,他干嗎那么跟你過不去?。俊?/br>路浩然啐了口,“一準(zhǔn)是他,他這是玩我呢,老子我偏偏不信這個邪!我就不干就不干!”聲音忍不住的越來越大,弄的四周行人紛紛側(cè)目。林明忙拉了路浩然一下。路浩然撇嘴,撇到嘴角都躊躇了下。林明硬拉住路浩然坐在小飯館里,點(diǎn)了三個菜。路浩然覺察出不對來,林明壓低了聲音,偷偷給路浩然說:“你猜猜你那個車賣了多少?”路浩然不是很敢興趣的問:“多少?”他那個車當(dāng)時十四萬買的,砸是砸了,但多少能賣個萬兒八千的吧!林明一臉興奮的:“三千,足足三千??!”路浩然拿水壺給自己倒水的動作頓了住,他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啊?”支棱起耳朵,“多少?”林明掏出那疊錢,摸了又摸,感嘆著:“真是不少啊……”路浩然哭笑不得,忍不住挖苦林明,“你他媽見過錢嘛?我那時候隨便找個地方玩,都是這個數(shù)?!?/br>林明一點(diǎn)不在意路浩然的話,“我不能和你比,我都是掙一個花一個,我父母根本指望不上,算卦的都說我是六親無靠,離祖飄零之命……”路浩然瞇起眼睛忽然來了興趣,吃飯的時候問了問林明從哪算的,俗話說倒霉上卦攤。這個路浩然就是活生生讓倒霉催的。三轉(zhuǎn)兩扭,憑借著林明的記憶,倆人終于找到了隱藏在深巷里的世外高人。高人是個老太太,慈眉善目,眼睛半瞇縫著。路浩然按照規(guī)矩,在佛龕上拜了幾拜,老太太一臉神秘的把路浩然叫進(jìn)小黑屋子里。老太太給這個路浩然算了一卦,掐頭掐腳的,琢磨了半天,問路浩然:“父母都好啊,工作不錯?。俊?/br>路浩然一聽心里就來氣了,心說,我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回答了,老太太硬拉著路浩然說他是童子下凡,必須要做個法,做不好就如何如何……路浩然不可能總腦子進(jìn)水啊,從小黑屋出來,跟林明回去的時候,路浩然就批判起封建迷信了。林明低頭聽著。路浩然批評完了封建殘渣,又開始批判起這個助紂為虐的林明。“你他媽是怎么想的,小小年紀(jì)跑著裝神弄鬼的?!”路浩然說話的時候,全然忘記自己是怎么來的了。林明說:“哦,我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總氣悶,又沒錢做手術(shù),工作也找不到……就那個時候,有朋友說這有個高人,我就來了,她說她能治我這個病,我是被倒霉鬼跟上了,我花了二十,還喝了一嘴的爐灰……”路浩然聽了更氣,“你他媽治好了嘛,知道是騙人的,還把我往這領(lǐng)!?你可夠朋友的?!?/br>林明沒什么太大的反映,“咱們這沒什么心里醫(yī)生,遇到事的時候身邊的人不能說的時候,找這么個人說說,不管真的假的,就跟心理暗示一樣,就覺得沒準(zhǔn)真讓她那么隨便一跳就好了……所以我來過幾次……好不好的,反正也不貴……”路浩然生氣是生氣,聽了林明的話,又忍不住有點(diǎn)可憐他。路浩然也就不再發(fā)脾氣了。回到家,林明提議把中午打包的菜熱熱,再蒸點(diǎn)米飯。路浩然沒什么精神的答應(yīng)著,一會都弄妥了,倆人吃著,林明一如既往的吃的賊慢,米飯都是一個粒一個粒的咽。路浩然吃的快,吃完就躺臥室里,在床上來回的烙餅。等林明吃飽了順便把碗也刷了后,林明就走到臥室里,拿出那搭子錢,一張一張的點(diǎn)給路浩然看。路浩然有點(diǎn)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