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這家伙收到禮物時的反應。 真想,快點讓他收到這份希望他任何時候都平安的心意。 作者有話要說: 唉寫到最后就想到了少女給喜歡的人準備禮物的心情hhh好少女心 另外今天寫了一天簡歷,本來想偷懶不更新的,但不想辜負大家等文所以還是寫了奉上來!么么噠! 第48章 極北之旅(五) 天氣晴朗,云淡風輕,雪山上覆蓋一層銀裝,走到半山處便沒了路可以向上,只有陡峭的巖壁裸|露著灰黑色的原石表層。 對癸虛留這種恐高癥來說,爬山簡直可以要她的老命,所以最后還是茨木背著她上的山。 耳邊有獵獵風聲呼嘯而過,茨木幾乎是如履平地地沿著傾角超過70°的巖壁向上奔跑,這樣的環(huán)境對他而言好像并不能構(gòu)成任何障礙。 不過,如果從他本人的角度出發(fā),他對此是不認同的。 攀登的途中,茨木忍無可忍地低喝道:「你就不能把手放松些嗎!」 在他背上死命收緊胳膊的癸虛留顫著聲音回答:「我我我要死了…我要掉下去了……我的手不停使喚了……啊啊啊啊啊?。。。。?!」 耳邊遭受音波攻擊、同時脖頸快被勒斷氣的茨木憤怒地一躍而起加快了速度,導致原本還剩一刻時的路程直接時間減半完成。當?shù)诌_峰頂把人從背上扯下去的時候,茨木深深地吸了口雪山頂部清朗的空氣,心頭一陣疲憊,簡直比打了一百場群架還累。 他們在峰頂停留了好一會兒,因為癸虛留仍處于攀巖后遺癥之中,渾身都使不上力氣。等到她基本恢復正常時,茨木已經(jīng)將周圍的地形情況都粗略偵察過一遍了。 這座峰頂有一處冰洞,里面時不時向外散出絲縷不潔的黑氣,茨木站在洞口向內(nèi)大致觀望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座冰洞很深,應該就是封印水麒麟的地方了。 癸虛留哆哆嗦嗦地跟在茨木身邊往里走,以左眼的光明之力使視野內(nèi)的所有景象清晰可見。她的心理狀態(tài)其實已經(jīng)穩(wěn)定,就是受到驚嚇之后的生理上有些乏力,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開始觀察這座洞xue。 整個山洞呈下降趨勢,甬道主體構(gòu)成還是巖石,但越往里走,巖石越是被冰層覆蓋在內(nèi),等到走到洞xue的中心部分時,周圍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冰晶的世界。 甬道的盡頭,視野驟然開闊,還伴隨著流水的聲音,她看見冰墻圍繞著整個洞xue中央呈不規(guī)則圓形,高高的頂部像火山口一樣削尖,最后露出了一個類圓的缺口,外面的自然光從頂部傾瀉下來照得冰面越發(fā)清透。 而正中間的一塊非常厚的冰層上矗立著一只巨大的冰塊,里面凍著的,正是他們一路尋找的水麒麟。 這塊冰層的四周與洞xue的冰面隔了一圈活水,水流一直潺潺地往冰面以下滲透出去,這些水呈現(xiàn)出略帶臟污的灰黑色,自封印麒麟的冰塊中泄漏出來。 ……這恐怕就是污染河道的源頭了。 癸虛留皺眉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地方,這里的冰洞顯然是非天然形成的,想來荒川之主為治理荒川也是煞費苦心,光是封印水麒麟這一項都是個大工程。 茨木手中凝聚起了黑紫色的鬼氣球,閃出噼啪的電光蓄勢待發(fā),癸虛留愕然出聲: 「你想干嘛!你不會要炸了這里吧?」 茨木很理所當然地傲然道:「不然呢?我可不想再在這種破地方浪費時間?!?/br> 癸虛留扶額,面對這種實干派有時候也挺頭疼的。 如果把這里直接炸掉,底下的河流估計會被放出的水麒麟全部污染吧,那荒川之主的前期努力就全白費了。何況,水麒麟好歹也是神獸,狂化之后正面硬杠勝負難料。 她阻止茨木這種簡單粗暴的解法,嘆了口氣道:「我打算進入麒麟的心相世界,了解是何物污染了它才好對癥下藥。」 茨木面上顯出了嫌麻煩的神色,不過他就跟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瞬間改變了不耐的態(tài)度,正色道: 「那便依你之見。」 癸虛留有些鬧不明白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但無暇去思考這些細節(jié),她開始專注地將注意力放在突破水麒麟的精神防護上。所以她也沒發(fā)現(xiàn),茨木原本站在她左邊,接著,這家伙悄無聲息、理所應當、非常以及極其自然地繞到了她的右側(cè)…… 光明滲入水麒麟的內(nèi)心,安撫它狂躁的狀態(tài),接通心相聯(lián)系。癸虛留左眼的光色幾度變換流轉(zhuǎn),她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了茨木的左手,道: 「抓緊我,否則你會被麒麟排出它的精神?!?/br> 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cao控力量上,根本沒注意到茨木在回握住她手時滿意自得的哼笑,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中二到不行…… 下一秒,場景驟換。 經(jīng)過最初的黑暗之后,周遭逐漸滲出濃厚的霧氣,茨木以妖力看去都無法看透這些霧氣背后藏著何物,但癸虛留卻毫不受阻地握著他的手向某個方向堅定前行。 經(jīng)過此前寒河江府的夢境遭遇,茨木已經(jīng)習慣這種進入他人精神深處的飄渺感,但還是隱隱為身邊少女的能力感到贊賞,但不同于對摯友酒吞的激贊欽佩,此時的贊賞似乎總有些未知的柔軟情愫在其中。 茨木并不是會追究這等莫名心緒的人,他往往想不通便將其拋開,從不受煩惱束縛。 這次也一樣,他看著濃霧逐漸散去露出其背后的模樣,心中又起了想要酣戰(zhàn)一場的興奮。 濃霧之后是被麒麟的精神本體,它呈現(xiàn)出被污染后的黑暗色調(diào),周遭有鎖鏈將其禁錮,它始終在掙扎,時而褪去污黑,時而復又被污黑反撲,看起來飽受折磨,痛苦不堪。 它的周圍有好幾只小蟲正圍繞著它發(fā)出嘶嘶的叫聲,這些小蟲的顏色倒是維持著水麒麟原本的青藍,它們不能接近大麒麟,也許是一旦發(fā)生觸碰就會被污染吧,這些從麒麟身上分離出的力量體只能圍著大麒麟哀叫,十分凄慘。 茨木躍躍欲試道:「只要打倒那只大的就可以了吧?」 癸虛留拉了他一把阻止這家伙沖動行事,「你別亂來,這可是麒麟的心相世界,虛虛實實難以分辨,你若是把麒麟的精神本體打散它就活不成了!」 茨木嘁了一聲,說了句麻煩。 就在他們來去這么幾句話的功夫,那幾只小蟲突然齊齊嘶鳴一聲,轉(zhuǎn)身向著四下一溜煙消失了,只剩下大麒麟痛苦的喘息聲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 怎么回事? 癸虛留皺眉,她能聽懂那幾只小蟲說了什么—— 【那個女人來了!快跑!】 那個女人……是誰? 她和茨木站了一會兒,一切都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她決定還是按照原計劃以光明之力將麒麟的精神體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