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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個答案,你們只需要記住一件事,我做的事,我自己都能承擔(dān)。”“瞎說!”齊志強習(xí)慣性地反駁,“你才多大?你到底惹到什么人了?警察來都說你把人給整出血了,還是個得罪不得的人,你這叫知道輕重?”“可我解決了不是嗎?警察局那邊銷案了,得罪不起的人還要承擔(dān)咱家的修理費,這個結(jié)果難道不好?”齊志強蹙眉,欲言又止,滿滿的擔(dān)心被兒子的絕對自信壓住了,明知道不對,他的口拙毛病又犯了。何念珍斜了自家男人一眼,語氣尖銳地開口:“這次解決了,下次呢?你不要以為自己能耐了,這種事情就一次,再有我打斷你的腿!”“如果別人要打斷我的腿呢?我還站在那里挨打?”齊爍笑著問。何念珍大吸了一口氣,瞪圓了眼:“你要乖乖讀書,不惹事,能有人找你麻煩嗎?”齊爍笑瞇瞇點頭,坦誠錯誤:“好,乖乖讀書,不惹事。”何念珍眼珠子來回轉(zhuǎn)了一圈,盯著自家兒子的臉看,感覺實在是別扭,就像是個陌生人披了自家兒子的皮一樣,滿滿的違和,可是這話又不好問出口,只能沉默了下來。下午齊爍去上課,下樓的時候正好來了幾個工人,齊爍猜著應(yīng)該是去自己家的,就把人攔下讓他們把屋里也給刷了,賬單去找喬柏輝要。他站在門口看著父母忙進忙出的搬東西,一臉的受寵若驚,母親那小市民的心思全擺在了臉上,看得他轉(zhuǎn)身就走。這點錢,這點事,算什么?錢不是嗎?只要我還活著,什么都能給你們搞來!不過……目前看來,喬柏輝是真的怕了自己,急著要撇清關(guān)系,所以做事才那么痛快??蛇@怎么行?這么大的一塊肥rou不知收斂的在那里晃蕩,聞到香的人誰不想咬上一口?而他齊爍更想要整個吞下,絕不松口。到了學(xué)校,齊爍卻沒上成課,因為他忘記了見家長這回事,結(jié)果被班主任攆到了教室門口罰站。齊爍從來不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更何況是學(xué)校的規(guī)矩,他在外面站了10來分鐘,趁著老師不注意就跑了,對直去了高中教學(xué)樓。去那里除了找喬柏輝不作他想,沒想到的是喬柏輝也自覺了,一見他在教室門口露頭,直接請假就出來了。“事情給你解決了,還來干嗎?”喬柏輝一臉不耐煩地瞪人。齊爍攤開手,大咧咧地開口:“給我二十?!?/br>喬柏輝嘴角抽了抽,抬手就想給齊爍一拳,真心沒見過這么不要命的,可是齊爍肩膀一斜,喬柏輝反射性就往后退了一步。齊爍呆愣了一秒,心中一動,一下笑了。喬柏輝的臉?biāo)查g血紅。齊爍忍著笑說:“好,給我錢,不給我親你?!?/br>“……”喬柏輝羞得跳樓的心都有。10、坑爹的冷笑話第十章從喬柏輝那里拿到錢,齊爍去了新區(qū),不過去新區(qū)前,正好路過小喵的發(fā)廊,他買了瓶玻璃瓶裝的汽水,給了小喵,然后甜膩地喊了聲:“花姐”,這才離開。走出門沒兩步,就聽到發(fā)廊里傳出女人們的哄鬧聲,齊爍聽得笑勾了嘴角。其實這些出來做的女人也沒外人想的那么可悲,沒有所謂的逼良為娼,僅僅是個人的價值觀不同而已。世人喜歡把性升級到神圣的高度,可是那必須要有經(jīng)濟和愛情作為支撐,小喵做的也僅僅是拋棄了愛情,只要經(jīng)濟而已。上輩子,齊爍身邊有不少的這類人,他和她們相處甚歡,比和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在一起要輕松的多。最初看場子的時候,手下的兄弟們誰沒和夜場里的小姐有過一夜風(fēng)情?最后把人娶回家的不也是大把?也沒見誰家庭劈裂,過不下去的。過日子和玩,性質(zhì)根本就是天差地別。當(dāng)然了……良人難尋,這得靠運氣。要去新區(qū),肯定只能坐公共汽車,這年代計程車還不多,私家車更不用提了,出門一般都是趕公共汽車,可惜就連公共汽車也不多。等了10分鐘,遠(yuǎn)遠(yuǎn)來了一輛藍(lán)白相間的公車,齊爍上了車,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人也依舊不少,車?yán)锏奈兜篮茈y聞,齊爍已經(jīng)很久沒有坐過公共汽車了。勉強站了一站,有人下車,空出的位置正好在齊爍身邊,運氣倒也不錯。齊爍一坐下去就推開了玻璃窗,一車?yán)锏娜硕急焕滹L(fēng)吹得捋了捋衣領(lǐng),但是氣味卻消散了不少。公共汽車到了沿海的老區(qū),齊爍下了車,慢悠悠地溜達(dá)。這里真心不咋地,在見識過這個地區(qū)改擴建后的燈紅酒綠,齊爍看得微微蹙起了眉心。入眼的都是自建的房屋,最高的沒過兩層,完全沒有規(guī)劃,有點兒地就被圈了起來。狗叫聲到處都有,一只虎皮的野貓從房頂上探出了頭,騰身一躍,消失在了另外一棟房子的屋頂上。地上幾乎沒有排水設(shè)施,很多水直接就從一個稍微深點的坑道里敞流出來,沿著路邊一路蜿蜒不知道流到了哪里。再外面,有些田地,秋收季節(jié),才打了糧食,大片的田地就荒蕪著,等著過了冬天,來年再種。不過,在荒蕪的景色里,倒也有上幾分寧靜的氣息。這一路走來,齊爍真的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商機,幾乎遍地是寶,重生回來未必炒股炒樓,能賺錢的東西大把,可是苦于他手上沒錢,父母也窮的叮當(dāng)響,想要一點資本賺上第一桶金都困難。齊爍甩著手里的五毛錢鋼镚,“嘩啦啦”地邊走邊沉思,沒想到一腳踩到了地上的水坑,污濁的水漬染濕了白色的旅游鞋,一提起來,還有一片爛菜葉子粘在上面。齊爍厭惡地抬腳甩了甩,習(xí)慣性的手一抬,卻久等不到遞過來的手帕,這才反應(yīng)過來,直起身來回看了一眼,橫走兩步,扯下一張床單就開始擦,不想床單那邊還有個大媽站著,呆愣愣地看著他。齊爍淡定自若地笑:“阿姨,這床單布料真好,純棉的吧?”大媽點頭,視線一劃,看到了齊爍支起來的那只腿,嘴巴一張就要破口大罵。齊爍把床單丟回去,“哈哈”一笑,屁股就挨了一掃帚,在雞飛狗跳的叫罵聲中,鉆進了巷道里。這地方他當(dāng)然不熟,拐進去東繞西繞的三兩下就把自己給搞丟了,不過身后的大媽倒是沒追過來,他停下腳步扶著墻壁開始笑,莫名其妙覺得開心。笑了一會,又覺得無聊,搖著頭站起了身,抬頭看見頭頂上小小的天空,井口一般的大小,藍(lán)色的底子上白云飄浮,一群鴿子飛過,撲閃著翅膀,綁在腿上的鴿哨發(fā)出了整齊的嘯聲……“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