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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思考,玨少爺想要自由,想要出去,可是憑自己什麼都做不到,未家的保全措施做的太嚴(yán)格了,門外是一群保鏢,每次自己進(jìn)出都是被十來雙眼睛盯著的,更何況十來雙眼睛眼睛只是為了防止未玨離開而存在的,那是怎樣的感覺呢,不論如何,如果在這個時候吃到外面的夜宵,算是一種安慰,可以彌補無法得到自由的缺憾的話,那不管要去哪里,他都會為未玨找到宵夜的。生怕讓少爺久等,玉奴離開房間後就迎著保鏢們的視線,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因為他平時負(fù)責(zé)未玨的飲食和起居,所以他擁有特赦令,在未家行動十分的自由,那些保鏢因為怕了未玨,所以玉奴做什麼他們也都不敢問,反正少爺?shù)拿羁偸遣荒苓`背的。在玉奴一路離開大宅的房間,打算朝著門口跑去的時候,忽然一個柔軟卻厚實的東西朝著他的腦袋狠狠一砸,“玨少爺???”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痛覺和驚訝能力的他,清楚的知道那個方向的上方就是少爺?shù)姆块g,就是玨少爺每天百無聊賴,或躺或依或站或坐看著外面一切自由事物而雙眼失神的飄窗前。玉奴仰頭,只看到身在二樓距離地面六米以上的地方,此時唯一燈火通明的房間,巨大的飄窗已經(jīng)被打開,微風(fēng)輕揚把落地窗簾吹的飄逸如仙,那好像貓兒的身影,正坐在飄窗盡頭,洋溢著飄舞的短發(fā),雙腳在那懸空處擺蕩著。“……”玉奴想提醒玨少爺小心,那里危險的時候,只看到黑暗中那總是帶著笑意的唇齒著說著什麼。似乎是害怕被門外的保鏢聽到,或者是驚動他人,未玨有說話卻沒有出聲,是一句唇語,一句玉奴明明從未聽到過,看到過,卻第一眼就讀出來的唇語,“抱住我!”那是帶著自信自負(fù)的一句話,他自信自負(fù)與自己的命令絕對不會出錯,他信任玉奴,即使他一直感覺高高在上,只是把玉奴當(dāng)成低下的奴仆,下手從來不留情,但是他卻意外的對那個曾經(jīng)搶劫過、逃跑過的少年意外的信任。簡單的唇語似乎還遺留在嘴邊,散發(fā)著點點微熱,未玨已經(jīng)帶著燦爛的笑容,從飄窗處一躍而下,似乎連給玉奴考慮的時間都沒有。或許是玉奴真的不需要任何考慮的時間吧,在那三個字印在他心里開始,他的一顆心就整個都吊了起來,看到少爺一躍而下的那一幕心臟幾乎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他朝著那墜落的小小身影狂奔而去,神經(jīng)緊繃,生怕稍稍一不注意未玨就會直接死在自己面前,那張漂亮的笑臉,他無法想象被血污後會是什麼景象。“啪!碰!”在緊要關(guān)頭玉奴最終還是把未玨抱在了懷里,只是六米多的下墜力道再加上未玨的體重,對於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少年來說似乎有些難以承受,他清晰的感覺到了手臂上肌rou撕裂的痛楚,整個身子都隨著下墜的力道直接朝著地上栽倒下去,可是又怕會弄傷玨少爺,他只能緊緊的把未玨抱在懷里,努力的護(hù)著他的整個身子,在地上一直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的。“玨少爺,沒事吧?”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玉奴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劇痛而似乎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右手,只是緊張的看著懷里的人兒。“我的奴果然很厲害。”未玨揚著笑臉,一副剛才似乎只是玩笑的樣子,開懷的看著玉奴。“玨少爺,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你想嚇?biāo)牢覇幔咳f一我沒有接住……”忍不住還是突破了奴仆的界限,對那個任性的孩子說出了訓(xùn)斥的話,但是里面滿滿的關(guān)愛卻是任何人都讀得出的。“不會有萬一!因為我要你抱住我,所以你一定可以抱住我,懂嗎?”未玨的笑顏下是堅定而霸道的話語,反問的語氣更是讓玉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是,玨少爺!只要是您的命令,玉奴一定都做得到!”玉奴看著未玨信任和堅定的眼神,不自覺的就說出了這樣的話。沒錯未玨要的不是玉奴竭盡全力盡自己所能去完成自己的命令,而是必須要做到,就算是不可能的任務(wù)也必須!“噓,有人,跟我走!”似乎是因為兩個人的動靜太大,豪宅里巡視的保安已經(jīng)一路巡查了過來,未玨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說著拉著玉奴的手就跑。不顧手上的傷痛,就算未玨一手直接抓在了他的傷手上,他也絲毫不介意,似乎痛楚更能說明現(xiàn)在玨少爺很好,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那他的痛就是值得的。未玨拉著玉奴一路躲避著豪宅里的巡視保安,還有監(jiān)視器攝像頭,一路躲過所有保全措施的檢測,直接朝著後宅車輛裝卸處跑了過去。“這里是……”玉奴驚奇的看著這里一輛一輛的貨車,卡車,這里似乎是他不曾來過的地方,而未玨這個平日里被軟禁的孩子竟是對此處萬般的熟悉。☆、十八、我自由啦!“車輛裝卸處,未家豪宅太大,里面的傭人、管家、保安、保鏢更是人數(shù)眾多,所以每半個月都會有男仆出去采購一次,補齊宅內(nèi)所需,今天正好是十五,還有十分鍾就會有人來開車去采購,我們只要上去就可以被直接帶出去了,傭人的采購車輛保安是不會檢查的?!蔽传k的算計和悉心的觀察絕對超過同齡人無數(shù)倍,他每日看著窗外別人只以為他是在發(fā)呆,或者羨慕嫉妒外界的自由,卻不想從他被第一天軟禁開始,他已經(jīng)開始觀察豪宅里所有人的行事,在短時間內(nèi)就找到了一個規(guī)律,再確定規(guī)律不會被破壞,通過兒時玩耍所去過的去處,在分析和辨別下已經(jīng)清楚的有了逃出去的方法,只是一直以來都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直到今天在未玨的算計下,玉奴成為了這陣東風(fēng)。“玨少爺,從我肩上上去吧?!庇衽挠沂忠呀?jīng)沒有力氣了,不可能再抱起未玨,他只能彎下身子,把還稚嫩的雙肩和後背露給了未玨。未玨也不客氣,對於一個一直高高在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來說,奴仆的身體可以當(dāng)做任何工作,無論是沙包、椅子還是扶梯,他對一直跟著自己身後的保鏢如此,對玉奴也絲毫不例外。踩著玉奴的後背和肩膀,未玨費力的翻上了車,還不忘再探出半個身子拉玉奴一把,未玨說過自己是個好主人,所以絕對不會丟棄屬於自己的奴仆,就算那個奴仆受了傷,已經(jīng)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甚至?xí)蔀樽约旱睦圪槨?/br>“謝,玨少爺?!庇衽鹬?,卻沒有露出什麼感激的表情,因為他知道未玨少爺向來不屑別人的感激和感謝。“噓!”未玨再次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顯然他現(xiàn)在什麼都顧及不到,只是一心想要自由而已,他對自由的向往似乎已經(jīng)超過了對熱愛生命的程度,不然他也不會直接用跳窗的方式逃跑了。玉奴帶著未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