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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肯吃藥,只能靠著食療,一點一點的補,每天做少量的運動,多休息多睡覺,看著未玨的臉色一天一天的好起來,心中莫名的很是歡喜,若不是他的身體實在太虛弱,本身體質又很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他早就打算開始調(diào)教,把這個孩子變成自己最精美的寵物了,不過他早已打定主意,要盡快把他變成自己的所有物!未玨的身體完全康復那天,他站在自己鏡子面前,玉奴在身後為他把脖子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拆下來,如此細膩白嫩的脖子,若是有吸血鬼,必定會迷戀上未玨的,只是讓繃帶最後一絲離開未玨脖子的時候,那頸部右後側恍然出現(xiàn)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不僅是橫布在那漂亮的脖子上,好像蜈蚣一樣惡心的攀爬著,把所有的美好都給毀了,那疤痕更是凸出在皮膚之外,讓人看著感覺十分扎眼和難受。未玨就那麼站在鏡子前,定定的看著自己脖子上那個丑陋的疤痕,而身後的玉奴心里只有一陣對自己無能痛恨的翻騰,要是不是自己無能無法保護未玨少爺,要不是自己無能還需要未玨來救,那麼那漂亮的肌膚上,就不會留下那樣丑陋不堪的疤痕了,是他的錯,全部都是他的錯……“玨少爺……”未玨握緊自己的拳頭,表情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但是心里卻不斷的在波濤洶涌。“奴,你不覺的這樣才適合我嗎?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干凈的孩子?!蔽传k似乎并沒有對那道疤痕產(chǎn)生太多的厭惡,反而是露出了欣然接受的表情,本來這道疤痕會如此觸目驚心就都是他禍害的,不僅那一刀是他本人下的,而且還三番兩次的把傷口撐破再重新愈合,不形成這樣的疤痕才是一件怪事吧,而未玨也意外的沒有因為丑陋的疤痕而露出任何自卑的神情,他甚至歡樂的把自己頸邊在疤痕上半遮半掩的發(fā)束全部撂倒了耳後,讓那疤痕在毫無遮擋的情況下肆意的闖入人們的眼中。未玨伸手撫摸著自己頸上的疤痕,那動作溫柔而嘶磨,好像是在小心翼翼的撫摸一間藝術品似的,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動作讓旁人都完全無法理解,只有玉奴一直靜靜的站在身後,他可以理解未玨的痛,理解他獨特的喜好,理解他的傷。“表小少爺,家主在正廳有請。”未玨還對自己脖子上的疤痕,戀戀不舍的時候,正有一個家仆過來稟報了。“奴,走?!蔽传k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走,完全沒有在乎的暴露出自己頸邊的疤痕,就是要它映照在眾目睽睽之下,刺痛旁人的雙眼。亓藍諾(Kinno)這個黑手黨家族,和未家的商業(yè)家族,同樣都擁有自己的豪宅和豪宅里滿滿的傭人家仆,只有一個很大的區(qū)別,未家的傭人大多都是女仆,而在這個黑手黨家族,要找一個女人,可真是何其的困難啊,最起碼未玨到來一個月之久,硬是沒有在這個偌大的家中,見到過一個女人,只是對於身邊的侍從從女仆換到男仆他壓根沒有什麼感覺,反正平日里,他只會讓玉奴一個人貼身伺候罷了。☆、(8鮮幣)五十五、欲望和權利的暗示未玨不在乎,可是玉奴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變化,自從來到了這個黑手黨家族,別的不說,讓他最覺得難受的就是,未玨少爺在此處就好像是一只白白嫩嫩的肥羊,進入了一個狼窩,正被無數(shù)只餓狼虎視眈眈的盯著呢,以前未家,那些女仆大多都很怕未玨,向來進屋都是不敢抬頭的,如今這里的家仆一樣不敢抬頭,只是他們不敢抬頭是因為怕自己會忍不住流鼻血,而且藍諾已經(jīng)下過嚴令,誰敢褻瀆猥玩未玨,就算是只用眼睛視jian,用大腦幻想,只要被他知道了,就要全部拖出去閹掉,藍諾是絕對不會允許,連自己都沒有碰觸過的少年,被他人染指的!因此,未玨走過那家仆旁邊的時候,那家仆一直是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未玨,一直到未玨走過,他才偷腥似的瞄了一眼,結果抬眼看到的就是那觸目驚心的疤痕,未玨毫無遮掩的敞露成功的刺痛了那個家仆的雙眼。而被刺痛的人不只是一個,未玨一路走過去,就是把自己的疤痕暴露在所有家仆的矚目之下,他曬著自己的丑陋,讓他們刺痛雙眼,紛紛內(nèi)心呼號,真是暴殄天物,糟蹋了那漂亮的身子和精致的臉蛋啊。未玨和玉奴還沒有走入那大廳,就已經(jīng)聽到了大廳里傳來一陣一陣讓人心悸的慘叫聲,玉奴臉色雖然未變,但是心中總是有點驚慌,害怕進去後會發(fā)生點什麼意外,而未玨只是帶著淺笑,步子的大小和頻率沒有一點的改變,心境平和的超乎常人。“??!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不要!啊!”未玨和玉奴完全是踏著這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進入的大廳,亓藍諾(Kinno)家族的大廳,似乎是為了方便動武,所以特別的寬敞,裝潢也不是格外的精美,家具飾品也就那麼零星幾樣,倒是那寬敞的中心,已經(jīng)足夠三四十人跳一場廣場舞了。而此時就在那寬廣的客廳中,正有一個和玉奴年齡一般大的少年,被兩個彪形大漢押在地面上,從未玨和玉奴進來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那個少年,側過來被整個壓在地上的側臉,那和地面親密接觸的臉似乎已經(jīng)因為彪形大漢的力道有些變形了,而另外半張臉卻是已經(jīng)滿是淚水,那驚恐的表情已經(jīng)讓那已經(jīng)幾乎可以和未玨媲美的臉蛋完全失去了美味可口的感覺。那個少年是被用狗爬式的姿勢,上半身完全按在地面,雙手被捆綁在背部,紅繩深深的勒進他擁有彈性的肌膚,柔軟的腰際似乎是受過專門的調(diào)教,盡是可以讓前胸直貼地面,雙膝跪在地上,在膝蓋處綁著一根鋼管,強行把兩條腿固定在鋼管兩側,大腿被迫打開,那好像發(fā)育不良的小小玉莖完全無力的耷拉著,而rourou的臀部更是高高的翹起,少年身上的衣服、鞋襪早已變成碎片的被扔在身體四周,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不少紅痕和淤青,在臀部,胸口,大腿內(nèi)側等敏感部位,統(tǒng)統(tǒng)都遍布著鞭痕,而這些好似SM的性虐,卻并非是少年驚恐慘叫的原因。“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小奴吧!不管……不管主人要怎麼調(diào)教小奴都可以……電擊也好……鞭子也好……灌腸也好……滴蠟也好……什麼都可以……只求求主人,不要……不要把小奴賞給雪獒啊……”少年一邊哀嚎,一邊慘叫,滿臉的淚水祈求著,他已經(jīng)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抓狂,只是露出那種讓人心痛,讓人心軟不舍的表情,可是此時他的主人,藍諾卻只是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未玨的表情。從未玨和玉奴進門開始,藍諾的心思和眼神,就已經(jīng)全部轉移到了未玨的身上,看著未玨仿佛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