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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想象!未玨和玉奴上了私家飛架沒有多久,未玨就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異常,喝著玉奴泡的鴛鴦,未玨欣然的道:“躲很久了,不累嗎?出來吧。”“……玨……玨少爺……”景言的身影緩緩從後座溜了出來。“景言,你不在意大利好好呆著,怎麼也跟上來了?”未玨喝著鴛鴦,一副悠閑的模樣,而玉奴就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玨少爺,我說過如果我可以為全家報仇,那報仇之後我一定會來領(lǐng)取當(dāng)日冒犯您的罪過,您的恩德我一定會報答,所以玨少爺,我想跟著您玨少爺帶我一起吧?!本把钥春梦传k,看好他的氣度,看好他的魄力,更是對他的恩情無以回報。“可是我不喜歡身邊有廢物跟著,不如這樣吧,我們玩?zhèn)€游戲,你和玉奴打一架,贏了你留下跟我回國,輸了我就讓玉奴把你扔下飛機(jī)?!蔽传k帶著一個燦爛的笑意,可嘴里說出來的話,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jì)會說的。“……”景言聽了未玨的話就是一驚,他肯定打不過玉奴,玉奴的能力,還有他被封為黑神的傳說,他早就聽過了,和玉奴對打就是找死,但是即使知道他也希望報答未玨,若是做不到,就把命賠給他,“好,那玉奴我就不客氣了!”話畢景言就立刻先發(fā)制人。過了不到十招,景言就在玉奴的一記手刀下,直接昏死了過去。等景言再次恢復(fù)意識,只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張床上,脖子後面還有身上還留著玉奴下黑手的痛楚。“醒了?”玉奴的聲音淡然的出現(xiàn)。“玉奴?我……我沒被扔下飛機(jī)?”景言摸著自己最痛的脖子,不住的揉著。“抱歉,下手太重了,下次我會注意的。”玉奴說著遞給景言一套衣服,竟是和他身穿的襯衫西裝差不多的款式,“換上吧,已經(jīng)到了,玨少爺說意大利第一黑手黨亓藍(lán)諾(Kinno)家族的景言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你是玨少爺?shù)娜?,名字叫鳶言?!?/br>“玨少爺真的認(rèn)同我了?現(xiàn)在開始我可以跟著玨少爺赴湯蹈火了?”景言是個重義氣的人,有的時候?yàn)榱肆x氣,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已經(jīng)認(rèn)定未玨是主子,那麼一輩子都是主子。“是,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敢背叛玨少爺?shù)脑?,我會親手殺了你!”玉奴是個簡單的人,他的世界只有未玨,也只為未玨而活。“這個放心,我的義氣絕對重過一切!我景言,不!是鳶言說話算話,為了感謝玨少爺幫助我復(fù)仇,我會用我的下半輩子替玨少爺做牛做馬!”鳶言爽快的承諾著,拿過玉奴手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穿好,原地待命了。☆、(8鮮幣)一百十八、父親大人請息怒“玨少爺讓你先去這個地方,先把這個地方有多少人,都是什麼人,做什麼的全部都摸清出,摸清楚後去這個地方找我們?!庇衽f給鳶言一張紙條,那是未玨寫好讓他交給鳶言的。鳶言接過紙條,就忙是按照紙條上的指示去做了,玉奴交代一切,就又回到了飛機(jī)的餐廳,未玨還在那里喝著鴛鴦,吃著小蛋糕。在未家的豪宅,未玨的兩個哥哥還有未玨的父親,三個人都不知道未玨已經(jīng)從意大利回來的事情,或者他們都已經(jīng)把走了兩年的未玨忘記了,因?yàn)樗麄儔焊筒挥X得,未玨還能安然無事的回來。午夜十二點(diǎn)的鍾聲響起,豪宅的主人回到了家,勞累了一天的他,絲毫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家里似乎安靜的有些過分,帶著滿心的疲憊,他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公司里的事情處理完成,他卻還有一些業(yè)務(wù)文件,需要在家處理,偌大的家業(yè)創(chuàng)業(yè)也好,守夜也罷都是十分艱難的事情。打開書房的燈,轉(zhuǎn)身抬頭的一刻,眼前的一切讓他震驚了,他看到了那個自己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的小兒子,正灑脫不羈的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而辦公桌上本來整齊的文件卻散落了一地,一字領(lǐng)的衣衫大露著漂亮光滑的肩膀,精致的鎖骨漂亮的坦露著,未玨喜歡黑色或者紅色的衣服,但是他的肌膚卻絲毫沒有暗沈的感覺,那細(xì)嫩幼滑的光澤把再暗沈的顏色都映的鮮亮妖異,一條簡單的熱褲,把他的雙腿絲毫不吝嗇的展露出來,這樣的穿著風(fēng)塵的妖媚感十足,卻讓未玨的父親大肆的氣怒,這種不正經(jīng)的打扮,在他眼里絕對是未家的恥辱!“玨兒你怎麼可以穿成這幅德行,你是要把未家的臉都丟光嗎?這種低俗的衣服,真是比街上的小混混還要不如,居然還膽敢坐在我的辦公書桌上,你是要?dú)馑罏楦竼??”未家的主人看到自己的小兒子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分別兩年,卻好像絲毫沒有思念之情,沒有任何關(guān)懷和心疼,有的只是對未玨行為不端的不滿和謾罵,而他習(xí)慣的暴力處事方法,更是早已對未玨舉起了手中的手杖。眼看父親的手杖就要朝著自己的頭敲下來,未玨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依舊無動於衷的坐在桌子上,輕巧的享受著他的鴛鴦。“啪!”一聲輕響,是手杖敲到東西的聲音,但是未家老爺?shù)氖謪s還高高的舉著,因?yàn)樗氖终冗€未落下,就已經(jīng)被從未玨身後迅速出來的玉奴一把抓住了。“你這個低賤的下人!居然敢對老夫動手,真是和天王老子借了膽子了!”未家老爺暴怒著,便是打算抽出手杖,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敢犯上的下人玉奴,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算用上雙手,用盡所有力氣,都沒有辦法從玉奴的手中抽出手杖。驚駭?shù)耐瑫r,未玨放下了咖啡杯,嘴角笑容燦爛的道:“奴,讓我父親安靜一下吧,那麼大把年紀(jì)了,老是拿著手杖打人生氣,很容易得心臟病和腦溢血的呢,到時候全身癱瘓可就不好了。”“是的,玨少爺!”玉奴接受命令的速度極快,未家老爺才瞪大眼睛,驚異玉奴和自己的三兒子打算做什麼的時候,便是感覺手心中一股火辣辣的痛,玉奴竟是強(qiáng)行用蠻力,把那根手杖生生的從未玨父親的手中抽了出來。巨大的摩擦力和極快的速度,讓未老爺再攤開自己的雙手時,只看到一片緋紅,“……”未老爺剛想開口斥責(zé)未玨,未玨卻先抬眸笑道:“父親,我回來了?!?/br>“我有眼睛,我看得到你回來了!可是你這算什麼意思?不管好你的下人,讓他對你的親生父親發(fā)飆,還穿成這種讓人惡心的樣子,你是故意要未家顏面掃地,要讓未家難堪嗎?還有我的書桌是你想坐就能坐的嗎?你上面的企劃都是公司里的管理者用多少心血換來的嗎?趕快給我下來!”面對玉奴粗暴的動作,未老爺?shù)拇_有點(diǎn)被嚇到,但是身為未玨的父親,身為未家的一家之主,他怎麼可能只因?yàn)檫@種事,就表現(xiàn)出恐懼和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