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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沖了進(jìn)去。 傅伯要攔,從善怕他吃虧攔住了他,低聲道:“派人去找相爺,給他透個底,還有照看好阿鸞姑娘。”千萬不要讓人趁亂傷了她。 傅伯點頭進(jìn)了府,不多會兒他和阿鸞一同出來。 “陳楚玉?!卑Ⅺ[追了出來,拉住她的胳膊,看到那么多官兵有些慌了,小聲問她,“他們……要抓你嗎?為什么?”她認(rèn)得林律,如今林律十分不善的瞪著她,她就害怕,忙低下頭道:“他們要抓你去哪兒?我……我去找聞人尋來救你好不好?” “不用?!睆纳婆牧伺乃氖?,“你不用擔(dān)心,一點小事而已,你跟傅伯進(jìn)去?!睂⑺唤o傅伯,跨步下了石階。 傅伯不放心的對她道:“楚玉少爺要小心,等少爺去接你回來?!?/br> 從善擺了擺手,走到林律面前笑道:“走吧林大人?!?/br> 林律看著她一揮手讓身后的官兵拿枷鎖來,“抱歉了陳寺丞,按規(guī)矩你要帶上這個?!?/br> 從善看了一眼,自覺的伸出雙手道:“明白,林大人按規(guī)矩辦事,拷吧。” 官兵上前將枷鎖牢牢的給她拷上,從善掂了掂,別說還真有當(dāng)犯人的感覺,心情都不太好了。 “楚玉少爺千萬要小心!”傅伯又不放心的喊了一聲。 她想回頭跟他們揮個手,林律卻一刻也不等,讓官兵推著她就走了。 哎,林律嫉惡如仇還真是毫不遮掩,大概林律覺得她和溫江雪是一丘之貉,除之而后快。 她甚至都想到了長公主是如何如何和他說,她是如何如何的惡毒,竟然連那么小的孩子都下此毒手。 她被押到大理寺的刑房中,不是暗部,由林律親自負(fù)責(zé)審訊。 這大理寺的刑房她是第二次來了,第一次是和溫江雪初次碰面被他抓了進(jìn)來。 她進(jìn)去一看墻上的刑具就樂了,還是原來那間刑房,刑具還是以前那些,還真是有緣。 她站在刑房中等林律問話。 林律就坐在她眼前的椅子上,審視著她。 從善覺得這次不會太好過了。 果然林律先問道:“被毒|害的小丫頭忍冬,死前可是跟你在一起?” “是?!睆纳评蠈嵈鸬?。 “你最后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林律又問。 從善想了想,“早朝之前,她睡在我床|上,我趕著去上早朝沒有叫醒她,之后就沒有再見過她了?!?/br> “可有人證明?”林律繼續(xù)問。 “圣上可以證明。”從善不疾不徐道:“早朝時林大人不是也在嗎?圣上賞賜我時您沒看見我?” 林律盯著她依舊不動聲色的問:“早朝之后呢?那段時間忍冬遇害,你那段時間在哪兒?” 從善想了想答道:“下朝之后我就來了大理寺領(lǐng)官服,報道,大理寺的同僚可以作證?!?/br> “是嗎?”林律道:“抓拿你之前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我將大理寺當(dāng)值的所有人都審問過一遍,無一人說那段時間里見過你?!?/br> 從善眉頭一蹙,隨后就明白了,也對,她突然空降大理寺寺丞,名聲不好,沒有根基,怎么會有人為她作證,這次又牽扯上了長公主和林家,大家當(dāng)然避猶不及,怎么會作證說見過她。 官場真黑啊,那么多人無一人說見過她,怪不得相爺說她敢坐少卿這個位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還有誰可以為你作證?”林律又問一遍。 從善又想了想,“封大人?!彼溃骸拔覐拇罄硭码x開直接去了暗部,遇到了封大人,我一直沒有離開過暗部?!?/br> “你是什么時辰見到的封崖?”林律問。 從善估摸了一下道:“快正午?!?/br> “那個時辰忍冬已經(jīng)遇害,巳時一刻下朝,你午時見到封崖,這之間的時間你在哪兒?” “在大理寺?!彼?。 “有誰可以作證?”林律又問。 從善有些惱了,她在大理寺辦理各種手續(xù)耽誤了她很多時間啊,可是那群王八蛋說沒見過她啊!林律就是這么審案的??!還是他單純只是想審她! “林大人,我記得這個案子是交給暗部審理了?!睆纳频溃骸澳c林家的關(guān)系,難道不應(yīng)該避嫌嗎?” 林律板著臉道:“讓你失望了,長公主悲痛不已,圣上憐憫,特批我與暗部共同審理此案,好盡早破案。” 怪不得這么囂張呢。 “那我建議林大人先去查明死亡原因,和尋訪案發(fā)地,再將死者的身份,仇家,得罪了什么人搞清楚,比不問原有的抓拿我來審問要來的快?!?/br> “不用你教我如何辦案?!绷致傻?。 她才不信林律沒有公報私仇,更不信長公主和林瑞陽沒有授意他故意針對她。 “我確實有極大的嫌疑,忍冬死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除了犯人應(yīng)該就是我了,可是林大人?!睆纳瓶粗?,“我沒有殺人動機啊,我為什么要殺她?我如果要殺她就不會帶她回京了?!?/br> “你認(rèn)為我在公報私仇的針對你?”林律問道。 難道不是嗎? 從善沒有答他。 林律道:“我在捉拿你之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是因為你嫌疑最大才請旨捉拿的你,在被害人死亡之前的一天傍晚,你曾因她偷跑出相國府將她拉近房中威脅過她,還劃傷了她的手背對不對?” 從善一愣,這件事發(fā)生在相國府里,林律怎么知道? 林律一揮手道:“帶證人進(jìn)來?!?/br> 他身后的官兵應(yīng)是,沒過一會兒押了一個老太太進(jìn)來,從善仔細(xì)看了幾次都沒認(rèn)出來她的誰。 老太太跪下行禮,然后自報了家門,她原來是那天來送魚的,她說那天送魚來,為了巴結(jié)相國府特意帶了幾瓜荷花藕苗,當(dāng)時她按照傅伯的吩咐正在西廂房的池塘里種荷花藕苗,就瞧見從善怒氣沖沖的提著忍冬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接下來傳出小姑娘的慘叫聲。 等到她種完荷花時從善正好被叫去正廳吃飯,她聽見小姑娘在屋子里哭的可憐,就偷偷進(jìn)去看了一眼,看見小姑娘縮在桌子地上手被劃開了好大的口子,哭著說從善要殺了她,求這個老太太救救她。 老太太不敢救她,就趕緊離開了。 從善瞧著她,怎么也想不起那日有見到過這號人,不過她確實記得她屋外有個池塘,新中了荷花苗。 “她說的可屬實?”林律揮手讓老太太下去,問她。 從善沉默了沉默,這案子看來是早就布好的局,這個賣魚的老太太出現(xiàn)的太巧了,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