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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郎習(xí)慣性的摸了摸小女人的小腦袋:“嗯,回來了” 曉曉拉著趙大郎的手說著:“走,春桃已經(jīng)幫忙把飯做好了,我們?nèi)コ园伞?/br> 趙大郎隨著小女人拉著他進屋,看著小女人撅著小屁股在前面走著,他嘴角上揚,這種感覺還不賴。 小兩口吃過晚飯,曉曉就建議去院子里看月亮,秋收已過,馬上就到中秋了,最近天氣甚好,月亮圓圓的很是清亮。 趙大郎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兩人坐在院子里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他怎么都覺得跟兩個傻子似的,沒有她說的一點兒情調(diào)。 “月亮好看嗎?” 趙大郎有點郁悶的問著懷里的小女人,手在腿上撓著癢癢。 曉曉此時也發(fā)現(xiàn)這大晚上看月亮,和自己想的場景完全不一樣,月亮沒看一會兒,蚊子到是喂飽了一群。 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撅著個小嘴翻了個白眼: “你不覺得今晚的月亮很好看嗎?你不覺得這場景很浪漫的嗎?” 趙大郎見小女人那無賴樣,明明都被蚊子咬的癢的不行了,那張小嘴還不饒人。 趙大郎正準(zhǔn)備把小女人抱進屋好好調(diào)教一下,就聽見院門口有敲門聲,他皺了皺眉頭一臉的不爽。 曉曉見敲門的人是趙老爹和趙三弟,她連忙從趙大郎的懷里起來去開門。 “公公,三弟”曉曉開門禮貌的喊了人。 趙老爹見這大媳婦從自家大兒子懷里起來,光天化日下就如此孟浪,心里愈發(fā)瞧不起她,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沒有一個。 就那個趙三弟還對她笑了笑,不過曉曉也能從他的眼里看出震驚,震驚她居然如此大膽。 曉曉對這些人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大晚上的在自家院子里和自家男人抱一抱又沒咋樣,管他們怎么想。 “大郎呀,你也知道今天村長召集大伙開會說朝廷要壯丁去修河床,每家都要出一個壯丁,如果不去的話就要上交二十兩,這如今我們也沒有銀子...所以” 趙老爹雙眼期望的看著趙大郎。 “沒有銀子那就去修河床呀,跟我說有什么用呢?” 趙大郎故作不懂的問道。 “以前去修河床是你二弟,這次該輪到你三弟了,你三弟還要進城考舉人,哪能去修啥河床呀? 再說他那身子從小就沒干過重活,去修河床 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所以呢?”趙大郎此時也不想在多說什么廢話。 “所以想找你再借二十兩銀子解這燃眉之急,等你三弟到時考中了,你便是最大的功臣呀” 趙老爹激動的說著,希望可以借此誘惑到趙大郎。 “呵呵,不要給我畫餅,這沒發(fā)生的事情誰知道呢?” “大哥,我以后考中了絕對會好好對你的,到時候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 趙展圖面紅耳赤的對著趙大郎說著。 曉曉看著趙三弟那自信的模樣真是不想打擊他,他憑什么有那自信一定可以功成名就,說白了就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自私鬼。 這時董氏也小跑進了院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剛剛趙老爹進來重復(fù)說過的話。 趙大郎此時對借錢的幾人有些不耐煩,轉(zhuǎn)過頭問著曉曉:“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我支持你的選擇” 曉曉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公公一家,但自己嫁給了趙大郎,要和他過一輩子,就該和他一心。 在她的眼里,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 她也不是嗜錢如命的人,二十兩雖然不少,但她也不愿為了二十兩和趙大郎產(chǎn)生什么意見上的分歧。 趙大郎聽小女人說支持他的選擇,看著小女人大眼里全是真摯的鼓勵,他心房暖暖的。 她總是有辦法做到讓自己感動,要不是此刻有人在場,他真想把她狠狠摟在懷里,做些愛做的事情。 “我明天去上工,我再去給舒老板預(yù)支些,你們先回去吧” 趙大郎說完便再也不想多看那家人一眼。 董氏幾人見目的達到,也知趙大郎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會反悔,也不在多留,隨便寒顫了幾句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大郎就去上工了,黃昏時刻回來就把二十兩給趙老爹他們送去,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話說春桃也不是傻的,今天和自己婆婆說要去娘家看看,這晚上一回來就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娘家弟弟因為沒錢要做壯丁修河床,這爹娘都求著自家?guī)蛶汀?/br> 趙大嬸和大壯看跪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的春桃,他們本是良善之輩,心中一軟便答應(yīng)給春桃二十兩,讓她明天一早就把銀子送娘家去。 春桃接過銀子雙眼一亮,想著斌郎的鋪子終于可以周轉(zhuǎn)了,心中大喜。 心里愈發(fā)瞧不上自己的婆婆和相公,心道一定要把他們的銀子弄出來。 其實她今天哪去了娘家,而是跑去和陳斌混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全村的人都聚集在大壩子。 有錢的人家交了二十兩給登記的衙差,便不用去修河床。 有的人家沒錢的就只能眼眶紅紅的送走了自家漢子、兒子,大壩子里人們情緒一片低沉。 時間是治愈傷口的良藥,過去了沒幾天,人們又開始努力的干農(nóng)活,總之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這天春桃拿著一封信到村長家去,一副懵懂的模樣說在曉曉家院子旁邊撿到的。 她不識字就拿過來給村長看看,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信,就怕是誰不小心掉了,也好及時歸還。 村長看了看‘曉曉乖乖親啟’,對春桃說道: “這應(yīng)該是大郎媳婦的信”說完便順手還給了春桃。 春桃懵了,就是想讓村長把打開看信,這直接把信不看就遞給自己的話,那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春桃皺了皺眉頭說道: “曉曉不是都和娘家斷絕關(guān)系了嗎?按理說的話她嫁過來就沒有可以聯(lián)系的人呀?” 村長聽春桃講的話,他深思了下覺著說的也對。 特別是信封上的曉曉乖乖親啟,這讓他不得不多想,拆信本是為人所不恥,但他身為一村之長,必須要為村民做點什么.... 村長把信拆開,發(fā)現(xiàn)本來信就是開的,他拿出那兩頁開始看起來,越看臉越黑,氣的渾身發(fā)抖,大吼道: “放肆,真是放肆” 村長氣的不行,本想把把信撕了,但做為證據(jù)他最終放在了桌子上,轉(zhuǎn)頭對春桃說道: “你去把村子里的人全都召集到祠堂,我馬上派兩人去把那蕩婦綁來” 春桃做了一副懵逼狀,對村長疑惑的問道: “曉曉做了啥事,要叫大伙到祠堂,還要叫人去把她綁來” “問那么多干啥,先去叫人,等會到祠堂你不就知道了”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