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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收過徒,偏偏看中了自家的女兒,天下沒有白得的好處,當(dāng)徒弟的伺候師傅也是應(yīng)當(dāng),云憂道長的弟子這塊招牌還是很有用處的。 “您放心,有空我會回來看您的,您要是想我了,只管上覽山書院尋我就是?!鳖佋@般勸著金氏,齊容是后腳才到,一看顏元東西都收拾得七七八八了,“五娘,你這是要搬家?。俊?/br> 顏元與金氏交換了一個眼神,各自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師傅命我前去伺候,不敢不違。父親若有事只管送信到覽山書院,書院離得近,也耽誤不了什么事?!鳖佋R容可沒有金氏實在。 齊容為難地皺起了眉頭,“五娘,你真拜了云憂道長為師?” 還是不相信啊!顏元側(cè)過頭看了齊容,“父親究竟是何意?” “那個,就算是你要出家,在家?guī)Оl(fā)修行就是了,何必要俯首作小。”齊容這么一說顏元就明白了,這是怕她出了齊家的門不回來了。 “父親,不管我在哪里,只要我沒有出嫁,我就依然是齊家女,齊家有事我不會不理,您又何必?fù)?dān)心害怕?”顏元想不明白齊容那腦袋是怎么長了,她是齊家女,永遠(yuǎn)都是,再說她這去的地方又不遠(yuǎn),有什么事送個信也方便,至于那么不肯放她走。 給了金氏一個眼神,難道最近還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不成? 金氏搖了搖頭,顏元也不糾結(jié)這些事了,與金氏道:“大哥還沒當(dāng)值回來,我這走了就不跟大哥碰面了,父親跟娘都代我跟大哥說一聲?!?/br> “那,為父送你去?!饼R容這樣自告奮勇的樣子,金氏跟顏元再次碰了眼神。 顏元正色道:“父親若有什么話只管只說,不必如此?!?/br> “你四姐與皇上似乎出了什么事。”齊容猶豫了許久終是說出口了,金氏半瞇起了眼睛。 顏元道:“四姐與皇上的事,父親還想我為四姐出謀劃策嗎?我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怎么知道夫妻間的事?”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啊,然而齊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覺得哪怕是夫妻間的事,顏元都能解決才是,但是,被顏元這么一說,突然的就不好說了。 金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四娘與皇上出了事的?” 得,這下輪到齊容要跟金氏好好交代了。顏元很識趣地讓人搬東西走人,齊四娘自作聰明地把信送到齊容的手里,也不想想這個家里從來都不是齊容作主的,尤其這夫妻間的事,齊容能幫得上齊四娘才是假的。 但是,這出了問題,莫不是齊四娘露餡了?這個可能性很大?。☆佋[起了眼睛,若是如此,她得要加快腳步才行…… ☆、394章 墮落的世家女(九) 正準(zhǔn)備加快著,覽山書院已經(jīng)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顏元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當(dāng)今皇帝-霍杰! “圣上久聞覽山書院盛名,再聽說是齊家五娘出任覽山書院的院長,早已滿懷新奇,今日微服私訪,一是來看看覽山書院的風(fēng)氣,二亦是見見齊家五娘。”內(nèi)侍前來引了顏元前去,這話的意思顏元很相信,不過,應(yīng)該第二個才是最重要的。 顏元微微一笑,“不過是為家國天下略盡綿薄之力罷了,圣上召見,臣女不敢不從。” 要見,那也要光明正大地見,是以在內(nèi)侍要引顏元入屋內(nèi)時,顏元并不動,“勞請轉(zhuǎn)告圣上,男女有別,吾為一院之長,當(dāng)恪守本份。” 再不肯往前一步,倒是屋里聽到顏元的聲音的人已經(jīng)緩緩走了出來,一裘華服,彰顯雍容,劍眉輕挑,不怒而威?!褒R家五娘?!?/br> 顏元一拜道:“臣女叩見陛下!” “抬起頭來!”那人開口吩咐,顏元坦坦蕩蕩地抬頭,與霍杰四目以對,顏元能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驚訝,還有醒悟,不自主地往前走了一步,顏元已經(jīng)退后了幾步,喚了一聲圣上。 霍杰緊緊地握住拳頭,忍了許久才問道:“你可記得我?” 顏元裝傻地道:“初見圣上,不知圣上何意?” 聽到初見二字,霍杰咬得牙齒咯咯地響,顏元就像絲毫沒有察覺一般,低頭垂目的十分乖巧。而霍杰卻游走地打量著顏元,一身道袍的顏元顯得仙風(fēng)道骨,她的五官出眾,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道袍穿在她的身上越發(fā)透得她神圣。 是啊,神圣,她的眼睛很干凈,就好像第一次見面一樣。 “十年前,你曾經(jīng)救過一個人,一個被人打殺近乎沒命的人,這么說你可記得?”霍杰再次緩緩地開口,顏元道:“圣上,臣女自小隨母親行善,救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臣女并不會把救過的人記在心里,畢竟行善為本,并不求報,何以記掛在心?!?/br> 聽到一陣倒抽聲,那是出自霍杰之口,顏元太清楚怎么毀掉一個人的夢了,他所執(zhí)著在意的東西偏偏是她沒有放在心上的東西,霍杰是要選擇一個美夢還是惡夢,答案早就知道了。 霍杰道:“你為何帶發(fā)修行,是要出家嗎?” “臣女已經(jīng)是出家之人。云憂道長正是家?guī)??!碑?dāng)她會無緣無辜拜人為師嗎?云憂道長在霍杰心里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一個如同母親一般存在的人,是以,顏元就拿了這人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剛弄好就用上了。 “云憂道長說她新收了一個徒弟,原來就是你??!”霍杰聽到云憂道長的名字像是一下子醒過來了,目光依然落在顏元的身上,卻沒有剛剛那樣強的占有。 顏元微微一笑,今非昔比啊,當(dāng)初霍杰能順理成章的娶了齊五娘是因為他并沒有娶妻,也沒有兒子,世家也需要聯(lián)姻,諸多的需要成就了齊五娘的悲劇。 但今時今日的霍杰為帝已有數(shù)載,天下美人,還有喜愛許久的兒子,這些喜歡遠(yuǎn)比一個夢要真實。 一個人不能永遠(yuǎn)都活在夢里。得到一個夢如果不需要付出任務(wù)代價,要了就要了,但是,如果要將他拼搏了一生的東西去換,呵呵,沒有人會不慎重。 尤其顏元剛剛已經(jīng)表明了她根本沒有把當(dāng)年救人的事放在心上,那只是她人生中行善所做的一件小小的事罷了,霍杰念著的救命之恩,于她只是舉手之勞。 霍杰看著顏元,更想著顏元身后的一切,齊家,十八樓,覽山書院,顏元如果只僅僅是齊家的女兒,他隨時都可以將她擄走,然而十八樓之盛名,覽山書院的盛名。他的皇后更是顏元的jiejie,哪怕是庶女,那也是她的jiejie。 霍杰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他究竟要如何做,這個才是他的恩人,他一直苦苦尋找的恩人,可是一切都偏離了原本該有的軌跡,他想娶他的恩人當(dāng)他的皇后的,卻娶了他恩人的jiejie。 “噴!”萬萬沒想到霍杰竟然吐了一口氣,顏元驚訝地眨眨眼,內(nèi)侍已經(jīng)趕忙上前喚了一聲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