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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青山樓外樓17七彩的小鳥在辰鬼掌心中打轉(zhuǎn),賦予他一種溫柔的錯覺。地上半截蛇身已經(jīng)停止蠕動,此刻大家站在原地,一旦安靜便能聽見隔板上能‘嘶嘶’響動。“我們……還要繼續(xù)往上么?”一個姑娘有些害怕道。虬髯大漢:“你要怕死現(xiàn)在就離開?!?/br>姑娘咬咬嘴唇,不說話。林尋瞥了他一眼,“你要不怕死,現(xiàn)在就上去?!?/br>“你!”虬髯大漢臉色瞬間不好看,又找不出反駁的話,當著這么多武林泰斗的面,他總不能無緣無故對人動手。“請吧,”林尋側(cè)身為他讓開一條道:“蟠龍門主?!?/br>關(guān)鍵時刻,靜海方丈出來打了個圓場,“當務(wù)之急,還是先商量對策?!?/br>“能有什么辦法,”無相劍派掌門道:“不出所料的話,上面就是個蛇窟,總不能踩著蛇上去?!?/br>這些廢話在冉明江看來沒有任何參考意義,他看著封鈺道:“對藥谷最熟識的人應(yīng)該是封公子,不知可有解決之道?”這句話讓眾人眼中升起希冀。林尋沖方云使了個眼色,怎么又跟你家少爺扯上關(guān)系了?方云移步過來,小聲道:“你有所不知,大多數(shù)人都是以為藥谷是因為改朝換代而日益沒落?!?/br>林尋:“真相呢?”方云咳嗽一聲:“有那么一種說法,是封老將軍率兵掃平了藥谷。”林尋突然覺得封鈺知道邪風塔的入口時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或者說,他了解的遠比已經(jīng)告知他們的要多。事實上,這是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封家人曾經(jīng)和藥谷打過那么多次交道,總該知道些什么。可惜結(jié)果注定讓所有人失望,封鈺緩緩道:“老爺子生前說藥谷的人死得差不多,掀不起風浪,說多了是浪費時間?!?/br>靜海方丈:“多少應(yīng)該說了一些?!?/br>“曾經(jīng)偶然提起過邪風塔的入口。”眾人屏息以待,期待后續(xù),卻發(fā)現(xiàn)他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虬髯大漢試探問了句。封鈺:“用腦子想?!?/br>這話說的可謂是相當不客氣了,虬髯大漢臉色本來就不好看,這下更是差到極致。所有人都只從這句話聽出了諷刺,方云都想含蓄地提醒他,還是別一次性把人得罪完,看不慣的話咱們可以分批得罪,挨個收拾。林尋卻是突然問道:“藥谷的人性情真如傳說中一般狡猾殘暴?”方云:“他們救的人還不及害的人的一個零頭。”說完便看著林尋忽然伸手在墻上摸來摸去,連忙道:“乖,欲求不滿也別對著墻發(fā)泄。”沒有理會他,手停在一處,林尋轉(zhuǎn)過頭望著封鈺,卻見對方眼中閃過贊賞,往下一按,只聽見什么東西裂開的聲音傳來,可周圍并無變化。聲音是從下面?zhèn)鱽?,眾人沿原路撤下去察看?/br>方云驚訝地看著林尋:“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天分。”畢竟讓誰看,都只有兩種選擇,要么闖過蛇堆,要么知難而退,都是死局。林尋:“真正狡猾的人不會設(shè)下死局,他們總喜歡留一條后路。”快要下到十三層時,走在前面的人目光中充滿驚奇,原本的解寶層,就在駭人的白骨旁,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條地下暗道,定睛一看,居然是向下走的朝向。靜海方丈道:“莫非囚禁人的地方不在塔頂而在地下?”這般設(shè)計,著實巧妙。武當掌門道:“是與不是,下去一看便知?!?/br>林尋是最后走入暗道的人,下去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后方,猜想塔頂究竟是如何模樣,是否如他在燕家所見,畫著詭異的夜叉圖。所有人下了暗道都是往下走,他也跟著下了,卻是走到半中央后退,重新回到解寶層,一路往上仔細尋找,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機關(guān)。“有沒有辦法避過全是蛇的一層?”【系統(tǒng):幽禪笛,吹奏能命令萬蛇,一次只需三百萬兩?!?/br>林尋將從解寶層中淘來的寶貝全部抵給它,腰間瞬間多了一支竹子制成的笛子,他看的眉頭一緊,“為什么不是玉質(zhì)地的?”【系統(tǒng):便宜。】林尋笑了一下,笑意卻沒達到眼底。伴隨著高亢的笛音,他緩緩邁步,步入上一層,換了口氣,笛音柔和而纖細,原本因為生人闖入而躁動的蛇群得到安撫,安穩(wěn)蜷縮成一團,逐漸像是冬眠一般,一動不動。饒是如此,遍地花色的毒蛇還是給人造成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林尋小心尋著縫隙一點點前移,留意到外圍被灑了一堆黃色粉末,蛇的活動范圍只在粉末圈定內(nèi),地板上不時能看見幾只死老鼠的尾巴。待走過這層,收起笛子,原本安眠的毒蛇復(fù)蘇,重新貼著冰涼的地游動。后面的路都走得相當順利,就剩最后一層階梯時,林尋稍稍遲疑一瞬,還是邁步上去。惟妙惟肖的夜叉圖,像是穿越了千年時光,顏色十分鮮艷,比他在燕家的邪塔中看到的還要明亮。林尋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十分刺眼的光逼得他用手遮擋,等到光線微微弱了一些,他才放下手。身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無數(shù)銅鏡。離林尋最近的鏡子中,赫然出現(xiàn)一個英俊的男人,歐化的五官,臉上有著淡淡的雀斑,此刻他的手中正提著一件滴血的人皮衣裳??吹搅謱?,他松開拿衣服的手,轉(zhuǎn)而伸向他,男人的胳膊竟然從鏡子中伸出來,抓住林尋就要把他往鏡子里拉。好在林尋這次的設(shè)定是力大無窮,兩人僵持不下時,忽然后面的銅鏡又伸出一只手,雙目滴血的男子憤怒道:“他是我的?!?/br>四面八方,頓時涌現(xiàn)出無數(shù)想把林尋拽入鏡子的人。被扯的無比凌亂的林尋用疲憊的聲音溝通系統(tǒng),“我出錢,把我弄出去?!?/br>【系統(tǒng):這些都是你心底的魔障,只有宿主自己克服?!?/br>林尋:“若是克服不了?”【系統(tǒng):珍重?!?/br>“……”就在林尋暗罵它的無用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陣熟悉的鈴聲,像極了他最后一晚在邪塔上聽見的銅鈴脆響。鏡面在眼前一個個破碎,他的身體則是不受控制地吸入上方的夜叉圖中。等他再度睜眼,自己不是在畫中,而是站在塔內(nèi),稍微一動便能碰到被紅繩牽引的銅鈴。他的對面,站著一個黑色長發(fā)飄揚的男子。“燕子期。”林尋一怔,目光掠向塔外的風景。這算是……回來了?“不要過早的下結(jié)論?!毖嘧悠诘穆曇魝鱽怼?/br>林尋不露痕跡后撤一步,“什么意思?”“你清楚的?!毖嘧悠诓蹲降剿男幼?,“拖延時間并不管用?!?/br>林尋正面和他對上,“燕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