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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感覺到自己是被尊重和重視的,這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柳依拿著湯匙的手頓了一下,然后笑道:“我可能今天就要收拾收拾走了?!彼齻儺斈甑母星槭遣粩v任何雜質(zhì)的,而自己卻那樣背叛了,現(xiàn)在李曼功成名就而自己卻只是一個離過婚的人,柳依潛意識里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因為她曾那樣侮辱過她們的感情,盡管現(xiàn)在的她除了離婚,其它一切還是那么無可挑剔。人在真正愛的人面前其實都是不自信的。這些天她們像夫妻一樣生活,盡管沒有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可這樣就夠了,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懦弱和貪婪,其實她們會很幸福,她們當年是美好的。李曼扔下油條,冷冷道:“想滾就滾?!比缓笸χ鼦U上了樓。自己還是太幼稚,以為終于能夠再和她在一起,可沒想到最后還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已經(jīng)看不清柳依了,就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嗎?對自己那么好,然后又狠狠將自己甩開。柳依愣愣的看著背影,然后笑了起來,最后卻是淚流滿面。我可以當你還是愛我的嗎?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即使我曾那樣不堪?李曼不是什么好脾氣,一氣之下把屋子毀了個大半,呆呆的坐在床上,然后突然意識到?jīng)]有人會再給自己收拾房間了。明明最恨背叛,明明已經(jīng)原諒了背叛,以為自己終于忘了這個人,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多年還是在原地打轉(zhuǎn)。她曾經(jīng)被李曼夫打動過,她以為那就是人們所說的最后會陪自己過日子的人,而其中依然存在的深深的寂寞,不過是自己無病呻吟或不可避免,現(xiàn)在她才知道,只是不夠愛。李曼發(fā)完脾氣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拿起筆沒有任何靈感,睡覺也睡不著,突然她覺得自己很傻,在這兒生悶氣,人家說不定早就在打包要結(jié)束旅行回家了。李曼啊李曼,你怎么在這個女人面前從來都是一臉敗象呢?晦氣。李曼越想越憋氣,從床上跳起來就甩開門出去了。“喂,你還留著???”柳依正在看照片,一邊看一邊笑,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被嚇了一大跳。“你干什么???”李曼臉色陰沉沉的站在門口,“沒干啥,只是覺得心里不痛快。”柳依笑笑,接了杯純凈水遞給她,“你大概是上火,喝杯水消消氣。”李曼看了看她手中的被子,很是不滿,“你這還沒過河就拆橋?。窟€在我家的地盤就這么糊弄我???一杯七毛錢一桶的礦泉水,你也好意思!”這邊水質(zhì)很好,村里自己買了臺凈水設(shè)備,所以純凈水的價格極低。柳依拿起杯子就趁她不注意給她灌了一口,然后笑道:“這不是挺好的嘛,雖然價格便宜,可質(zhì)量卻不差?!?/br>李曼隨手拉過她手中的杯子扔掉,然后狠狠親了上去,含糊道:“那你自己嘗嘗是什么味道?!?/br>柳依看了她一秒,然后閉上了眼睛,手環(huán)上了她的背。錯了就是錯了,但我現(xiàn)在想改了,還來得及嗎?“李曼,先放開,都十一點半了,再不煮飯就要餓死了?!绷缹嵲谑菬o奈,這個人看著長進了,其實還是老樣子,霸道、不講理、隨心所欲。李曼把人再拉進自己的懷里,笑道:“我現(xiàn)在餓的不是肚子?!眱扇颂稍诹琅P室的床上,好不愜意,要是再深入一些就更好了。柳依心中莫名一疼,然后哄道:“我們晚上再說好不好?現(xiàn)在先起來做飯吃?!闭f著就要起來。李曼沒辦法,只好先放手,反正人都在自己嘴邊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雖然是冬季,但南方還是可以種一些蔬菜的,李曼家門前就種了些白菜和萵苣,種下的日子不久,卻可以吃小白菜了,嫩嫩的,做湯或炒都可以。現(xiàn)在清遠交通發(fā)達,農(nóng)貿(mào)市場也不遠,自從柳依來了之后家里就長備著一些蔬菜rou類,不過顯然沒自己種的夠味兒。柳依在廚房燉雞,李曼就被派出來摘菜,弄得滿手的泥,但看著那綠油油的顏色就舒服。聞著飄出來的飯香味兒,她突然覺得這就是家。“媽,怎么有空召喚我,沒跟爸出去旅游?。俊彼闼銇碇袊呀?jīng)快六年了,家里人整天催著自己回去,他也覺得自己應(yīng)該回去了,卻在每一次下定決心后輕易忘記。現(xiàn)在他整天不是工作就是找人,那些曾經(jīng)熱衷的欲望游戲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剛開始是為了李曼強忍著,后來遲遲找不到人放縱過一段,然后每次都覺得空虛,有種冷意直透到心里。高天澤這個人也真絕,真的沒將李曼的蹤跡告訴任何人,他只有漫無目的的開始找,可這個國家那么大,他派出的人遲遲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李曼夫的母親嘲諷道:“我當然有空,就是您忙得沒空?!?/br>李曼夫訕訕道:“怎么會,我不是經(jīng)常打電話嘛,每個節(jié)假日也都有回去啊?!?/br>“你還是放不下那個人?”李曼夫沉默。“她到底有什么好?”怒氣沖沖的卻無法掩飾其中的無奈。李曼夫看向窗外的雪,“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就好辦了?!?/br>倆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那邊終于掛上了電話。“年主管,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這專利買下來后就遲遲沒有動作?”沈彥盺顯然有些生氣,現(xiàn)在什么技術(shù)的更新周期都極短,如果不能在下一種技術(shù)研發(fā)出來之前迅速投入市場賺錢,那么自己買的這項專利就是廢了。年時已也很委屈,“沈總,不是我不想,是真的沒辦法啊。我們什么前期工作都做好了,但財政部那邊遲遲撥不下來錢,我們也沒辦法啊?!?/br>沈彥盺皺著眉,“他們怎么說的?”年時已道:“說這次投入太大,財政部暫時拿不出那么多錢?!?/br>“我為跟他們溝通,你們一定要把前期工作給我做好,錢很快就會撥下來了,記住,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打出最大的名氣。”沈彥盺說完便掛了電話。這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沈彥盺高聲道“進來”。來人是一位中年Beta男性,是他們公司的財務(wù)總監(jiān)。沈彥盺道:“你倒是來得及時,我正好想找你呢?!?/br>財務(wù)總監(jiān)苦笑道:“我這不是有自知之明的來了么?!闭f著自顧自坐在了沈彥盺辦公桌的對面,沈彥盺對這些虛禮也不在乎,財務(wù)總監(jiān)接著道:“我知道你找我想干什么,可我們也實在是沒辦法,赤林的款遲遲沒到,我們催也沒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