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盺休息得差不多了,便想帶著他們?nèi)ネ鎰e的,小宣搖搖頭道:“我餓了?!鄙驈┍^哪能不明白他們的心思,倒也沒強求,就帶著孩子們?nèi)マr(nóng)家樂了,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一定好好鍛煉。第66章他們選的這個農(nóng)家樂不錯,不算高檔但真的是名副其實,不像現(xiàn)在好多都只是打著這個牌子。這個農(nóng)家樂自然是在郊區(qū),幾棟磚瓦樓木樓高高低低的散落著,有一條和從邊上流過,主人家在旁邊挖了幾個小池子,一是為養(yǎng)魚,二也是澆邊上的菜地和一塊兒水田,水田并不大,里面種著稻谷,這么點兒地肯定是不夠吃的,多了主人家也忙不過來,之所以種了這么點水稻,只是為了那種感覺,覺得自己種著好像就沒有忘本,女主人說的時候沈彥盺覺得好笑,現(xiàn)在想想其實也說得過去,該插秧了插秧,該收割了收割,總不會在那些以前本該忙碌的日子里覺得空虛。有時候,我們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對自己好的,可卻不敢輕易把自己舊有的拋棄,因為總有種不確定感以及很有可能產(chǎn)生的后悔而茫然不知所措。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塊兒田倒是讓游客很感興趣,基本上所有的游客都見過或在電視中見過田,但真正接觸過的人卻不是很多,要不也不會來農(nóng)家樂。最令人新奇的是田里有不少的魚,都是灌溉的時候從池塘里流過來的,由于田里畢竟空間有限,所以都長不了多大,但那種從莊稼里冒出魚來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田里還有田螺,現(xiàn)在都倡導綠色食品,再說主人家不指望這莊稼頂什么用,所以干脆沒打過農(nóng)藥,所以很多人還是對著里面的田螺感興趣的,至于里面的細菌,說個實話,現(xiàn)在什么東西是真正令人放心的呢,什么不是藥泡出來的呢,防著這個防著那個,總有東西是你防不住的,既然這樣還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只要不是什么有毒的,與其整天擔驚受怕,忌諱這個忌諱那個,還不如痛痛快快活一場。沈彥盺也是想弄些田螺吃的,但畢竟里面的量有限再加上帶著兩個小孩子,所以只得作罷。“景程,你再扭就別想釣到魚了,耐心點兒。”沈彥盺無奈道。這個景程實在是個好動的性子,說是釣魚,這身子就沒停下來過,不是把魚竿扯起來看看就是亂竄。景程跑過去扒在沈彥盺身上,嬉笑道:“mama,你看這池塘又不大,釣個什么勁???我們直接跳下去抓吧?!?/br>沈彥盺拍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笑道:“這水深著呢。再說,這釣魚是一種樂趣,又不是專門為了那條魚,要是這樣,我們還不如直接在老板家里買呢。”小宣鄙視的看向景程,不屑道:“他這種人怎么會懂?”景程想罵回去,不過想想現(xiàn)在罵小宣就要一起罵mama,算了,他是個孝順孩子,君子動手不動口,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過去,將小宣推翻在地,小宣哪肯罷休,于是又是一場大戰(zhàn)?,F(xiàn)在沈彥盺已經(jīng)學會對他們倆的戰(zhàn)爭無視了,他也終于明白,國家為什么要求一胎和二胎之間要隔幾年了,差不多大的孩子真是能鬧騰啊。聽到手機鈴聲,沈彥盺趕忙把它從褲兜里逃出來,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就笑了,“小宣,景程,過來接電話。”倆人對視一眼,同時撒手然后跑了過去?!拔梗职?,你去哪了?”王宇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屋子,郁悶道:“有事兒,你們呢?”小宣看了看拼命對他使眼色的沈彥盺,笑道:“我們也有事兒?!蓖跤顭o語,“你們到底在哪兒?”景程搶過電話大聲道:“我們在旅游呢??珊猛媪?,有山有水,還有田?!庇猩?、有水、還有田,這不是鄉(xiāng)下嗎?“你們跑那么遠干嘛?什么時候回來?”沈彥盺以口型示意,“三天后”。王宇一聽這還得了,這是要拋棄老公的節(jié)奏嗎?“景程,你mama呢?”景程看了看mama,會意道的點點頭道:“不知道,他出去了,說一會兒來找我們?!蓖跤罴钡溃骸澳撬趺礇]帶手機?”“他說帶著手機妨礙游玩的心情?!蓖跤羁粗种械氖謾C,頗覺凄涼,把東西一收就出去了。沈彥盺心情大好,把電話接過來然后就笑道:“走,小的們,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吃飯去了。”小宣抗議,“mama,你應該說將軍們。”沈彥盺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壞笑道:“做夢當將軍吧?”小宣吐吐舌頭跑遠了。這農(nóng)家樂倒是挺原汁原味的,飯菜都是大碗大碗的,菜也不興用盤子裝,看著賣相不怎么樣但味道卻很不錯。今天這棟樓就他們這一家客人,所以老板和老板娘也沒事兒,就在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說的都是七大姑八大姨的事兒,聽著倒也是個樂子。老板娘在繡一雙鞋墊,突然停下了手對邊上的正在抽煙的丈夫道:“哎,你還記得咱村那對姓孔的夫妻嗎?”老板吐出一口煙霧,然后慢悠悠道:“記得,能不記得嗎?他們家姓孔,孔mama當年在鎮(zhèn)上當小學老師,就自詡文化人,見了咱這些農(nóng)民可從來都是鼻孔朝天的?!?/br>老板娘“呸”了一聲,然后冷笑道:“所以我才說這是報應啊。昨兒個,我聽大興媳婦說孔祥回來了。”老板驚訝道:“怎么沒聽見這信兒?。坎皇钦f孔祥在外面掙了大錢嗎?以孔mama那個性,不該早就宣揚開了嗎?”老板娘使勁在鞋墊上扎了一針,然后頗有些幸災樂禍道:“她好意思么?什么掙大錢啊,早就敗完了,欠了一屁股債。那孔祥啊,真不是個東西,媳婦兒陪他熬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結(jié)果掙了錢就在外面找了個年輕漂亮的,那孔祥媽也實在不是個好東西,聽說兒子新找的那個女人給她生了個孫子,就忘了形,不僅不給兒媳婦兒做主不說,還說怪她自個兒生不出孩子,活該?!?/br>老板道:“這我也是聽過的,畢竟是那么多年的夫妻,那孔祥媳婦兒娘家人來鬧還被她攔住了,倒是個能忍的?!?/br>老板娘一聽把手里的東西一摔就要大罵,然后突然想起家里還有客人,忙歉意的笑笑,然后低聲道:“怎么?你還覺得孔祥媳婦兒做的對是不?我看她就是賤,你要敢干出孔祥那種事,老娘拼著命不要也要和你同歸于盡。”老板皺眉道:“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老板娘撇他一眼,“諒你也不敢?!比缓蠼又溃骸安贿^這孔祥倒也遭報應了。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不就掙了一點兒錢嘛,可那錢在別人眼里啥都不是。那外面那個聽說比孔祥小二十歲,那么年輕的人怎么會安心跟孔祥過啊,這不,生了孩子沒多久就卷著孔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