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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小就教過她防男人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焙螌W(xué)沉著臉說道。 何奶奶點點頭,“這點我還是相信我們亭亭的,真有這樣的事她肯定會回來跟我們說。畢竟亭亭從小不缺吃喝,時常也能拿到錢買點別的,沒什么能誘惑得了她?!?/br> “對,對,就是這個道理?!绷至崃崧牭竭@里大感放心,突然對家里這么多年來富養(yǎng)著何亭亭僥幸起來。家里能輕易得到,就不容易被外面的誘惑了。 “我們現(xiàn)在考慮一下,怎么處理何四吧?!焙文棠坛谅曊f道。 這是個潛在的危險因素,這樣放著太危險了。 091 投機倒把(二更求訂!) 何學(xué)聽到這里點點頭,事實上他剛才在外面暴走的時候已經(jīng)思考過了,無非是兩條路。 第一條路的前提是何四真的對何亭亭做過什么,那沒有二話,想辦法悄悄弄死了事,管他是不是堂兄,管他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第二條路的前提是,何四沒對何亭亭做過什么——這本該交給大伯父決定怎么處理的,但是由于何四留在村子里,還是會對何亭亭造成威脅,所以何學(xué)認(rèn)為,最好把人趕出沈家村。 至于何四愿不愿意,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這時聽何奶奶提起,何學(xué)便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聽了何學(xué)的意見,何奶奶和林玲玲都陷入了沉思。 半晌林玲玲問,“趕他走,他愿意嗎?大伯愿意嗎?”知道身邊有這么個變態(tài),她覺得怎么也不能放心。 “由不得他不愿意?!焙螌W(xué)輕聲說道,“當(dāng)然,不會由我們來做,由我大伯做就是了?!?/br> 何四這樣的事妥妥的是流氓罪,不走就得坐牢,他相信大伯和何四知道該怎么選的。 何奶奶想了想,沉吟道,“有沒有辦法讓他不走,但是又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例如給他介紹個老婆……”說到這里,她抬頭看向一臉不認(rèn)同的何學(xué),嘆口氣繼續(xù)道, “并非是我仁慈善良,你也該記得當(dāng)年你爸跟你說過的吧,讓你如果可以照顧著你大伯一些。他怕你到時性子起來忘了,還專門跟我又多叮囑了一次?!?/br> 聽到這里,何學(xué)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當(dāng)年他父親的確跟他說過,讓他多看顧他大伯一家些。因為在風(fēng)起云涌的年代,大伯是一直唯父親馬首是瞻,幫過父親很多的,那個年代綱?;靵y,嫡子庶子斗爭,外面又一片打倒地主的聲音,形勢格外的嚴(yán)峻。大伯站在父親一邊,怎么也算是一個助力。 現(xiàn)在大伯年紀(jì)大了,身體不是很好,趕走一個兒子,估計會讓他的身體更差。 再說,如果何四不動到他女兒身上,也不值得他生這么大的氣。潛在的危險的確存在,但是如果有個女人,或許何四能改。 何學(xué)正想著,林玲玲開口了,“四……咳咳,何四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沒有女人?如果介紹個女人給他,他能改過,倒也不用趕他?!?/br> 她沒有太多見識,覺得動輒把一個人趕走的行為很不可思議。 何學(xué)剛想說什么,外面腳步聲起,還夾雜著何玄白三兄弟的說話聲。 “早知道不該給他們送禮物,倒河里都都不給他們?!绷至崃嵋猜牭饺齻€兒子的說話聲了,馬上想起他們是給大伯家及二叔家送東西的,頓時覺得老大不舒服。 “算了,這都是小事。在孩子們跟前也別說了,省得聽到了,別的我們今晚得空了再說?!焙文棠滩耪f完,就見何玄白三人進(jìn)了園,往屋門口而行。 何亭亭回了房間,知道父母和奶奶肯定在商量事情,而且不是自己可以聽的,便猶豫要不要偷聽。猶豫了一會兒,她就決定不偷聽,進(jìn)入四季仙居吃水果。 聽到何玄白幾人的聲音,她知道可以出去了,便出了仙居,打開門走了出去。 “亭亭,來看看你的禮物?!焙文棠棠樕闲θ荽认椋路鹗裁匆矝]有發(fā)生。 何亭亭見大人是打定主意不讓小孩子摻和,便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不過她注意到,第二天何學(xué)還是去了一趟大伯公那里,林玲玲也出門去了一趟。 她聽力強悍,雖然說不想偷聽,但還是聽到一言半語,當(dāng)時林玲玲很生氣,聲音帶著顫兒,“沒見過那樣的媽,隱約知道的,都不當(dāng)回事,還說四叔說過不進(jìn)去……貪那點小便宜,撐不死她!” 何亭亭雖然聽不明白話里的意思,但是卻知道林玲玲極度憤怒,便不敢再聽,一溜煙跑了。 沒過幾天,何亭亭就聽到何四伯要和一個偷渡去香江未果不得不留在鵬城的單身女人結(jié)婚的消息,伴隨這個消息而來的,是大伯公一家要分家了。說是各房分出去,住在村子里空了的房子里。 這些何亭亭僅限于聽說,因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沒幾天,何學(xué)就帶著她和林玲玲以及何玄青出門旅游去了。 鵬城有北上的火車,何亭亭新奇地牽著林玲玲的手,跟著上了火車。 他們的第一站是羊城,粵省的省會。 羊城作為省會城市,比起鵬城那個荒涼的小漁村來,繁華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亭亭就跟個進(jìn)城的村姑一樣,看什么都新鮮。 寬闊的街道、古舊的騎樓,人流洶涌的街道,比起只有一條街的鵬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書呆子何玄青要求一定要去本省那間名??纯?,所以一行四人又直奔名校,并在名校前請人幫忙拍了一張照片。 四人在羊城停留了三天,走了好多地方,何亭亭、何玄青和林玲玲都算開了眼界了。 第四天早上,何學(xué)帶著妻兒去買了些絲巾及口紅,還有一些手表,便繼續(xù)乘坐火車北上,打算去全國經(jīng)濟政治文化中心京城。 四人乘坐的是硬臥,并不擁擠。 出了粵省之后,火車??繒r,何亭亭看到一個大包小包的人被押著出站了。 “爸爸,那個人為什么被帶走了?”何亭亭好奇地問何學(xué)原因。 “那是投機倒把,被查出來帶走,去坐牢了?!焙螌W(xué)摸著何亭亭的腦袋,直言說出來。他說話時目光沉穩(wěn),似乎是在安慰何亭亭,讓她不要怕。 何亭亭從何學(xué)的報紙上看到過投機倒把,知道是什么,當(dāng)下大驚,下意識地就看向身旁幾個行李袋。 里頭除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