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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準(zhǔn)胡思亂想,不準(zhǔn)插手這些事。”何學(xué)說道,見女兒笑盈盈地應(yīng)了,恨不能加一句,不準(zhǔn)和劉君酌太過親近。 但是想想,說了反而不好,便忍住了,目送女兒跳著出去。 何亭亭心情舒暢得很,接下來過得十分舒心。她多數(shù)是看書復(fù)習(xí),偶爾會教一教何建畫彈琴。 林玲玲見她實在空閑,這天中午吃完午飯就叫住人,“亭亭啊,橫豎你也沒事,不如來跟mama學(xué)煲湯吧?!?/br> “不是mama煲湯嗎?”何亭亭不解地問。 林玲玲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mama自然能煲湯給你喝,可是等你長大之后,出嫁了呢?你現(xiàn)在就跟mama學(xué),以后就能自己煲了。還有,你也該學(xué)燒飯做菜了?!?/br> “那暑假再學(xué)行不行?現(xiàn)在學(xué)了一身油煙呢,弄得香水都不香了……”何亭亭睜著眼睛找借口推脫,她長大了就不喜歡進廚房燒飯煮菜了,因為油煙很重,會讓自己汗黏黏的。 “暑假天氣熱了,你更不想進來……”林玲玲見女兒一副不想學(xué)的樣子,就要上鐵血手段。 可是還沒等她上鐵血手段,何奶奶橫空插一杠,救下了孫女兒,“行了,我們亭亭還小,不急著學(xué)這些。再說了,她以后請個保姆燒菜做飯就是了?!?/br> “媽——”林玲玲覺得教女兒的重重阻礙就是婆婆。 何奶奶揮揮手,一錘定音,“行了行了,下午不是煲湯嗎?你先去煲上吧,我們亭亭腳還沒好呢?!?/br> 林玲玲只得偃旗息鼓,自己去煲湯了。 劉君酌在旁聽得目光閃閃,耳根發(fā)熱。 他覺得他可以跟林玲玲學(xué)煲湯和做菜,到時和何亭亭結(jié)婚了,由他做菜和煲湯給她喝。 這么想著,想到將來和何亭亭一起生活的某些情景,臉也紅了。 又坐了一陣,他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直奔廚房。 211 拼一把 周四早上,王雅梅回到了沈家村,帶著醫(yī)生開好的各種藥回來。 何亭亭不方便去看她,只好托前來李真真幫忙慰問,又送了水果及家里用靈泉熬的湯。 這湯是骨頭湯,因她腳受傷了,家里這些天每天都熬骨頭湯,給她以形補形。 晚上,何學(xué)帶著笑容和三伯公及兩個客人說自己沒空,會打電話讓在京城的長子去魔都看房子,并確定買房或者做生意的事。 三伯公和兩個客人聽到說何學(xué)不去,也不是讓林玲玲去,而是讓在讀大學(xué)的長子去,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連連讓何學(xué)放心,表示他們絕對不會欺負年輕人。 何學(xué)笑著點頭,“我當(dāng)然相信你們。不過,我家老大年輕,行事可能有些出人意表或者魯莽,希望三伯和兩位不要和他計較才是。如果有什么得罪的,我在這里提前幫他跟各位道歉了?!?/br> “客氣了,哈哈哈……”三伯公和兩個客人笑呵呵地說完,又相視一眼。 何亭亭看向三伯公,又看向那兩個客人,也忍不住笑了。 這些人肯定以為可以欺負他大哥年紀(jì)小沒手段,希望他們到時候不要后悔。 次日一早,何建畫和三伯公一行人離開何家,搭乘火車回魔都。 何亭亭知道他們想要何家現(xiàn)在住著的客家圍屋和后面的大花園,見他們就這樣走了有點好奇,但到底沒有多問。 何建畫不再跟著她了,她就繼續(xù)埋頭調(diào)試香水,準(zhǔn)備交貨。 周末,天氣晴朗,何亭亭的腳好了些,雖然不能跑跳以及騎單車,但是可以輕輕地走路了。 她第一時間叫上劉君酌帶上水果,和自己去看王雅梅。 劉君酌提著水果,不時看向走在身邊的何亭亭,耳朵越來越熱,越來越紅。 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子,很像和何亭亭小兩口去走親戚! 這真是讓人太不好意思了! 不過真的好幸福! “君酌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很熱嗎?”何亭亭偶一扭頭,見劉君酌紅著臉,不由得有些好奇。 劉君酌連忙回神,望著前方的路,目不斜視,“是啊,今天天氣挺熱的……” “我覺得還好……”何亭亭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氣溫說道,說完了忽然想起一事,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君酌哥,你剛從廚房出來,所以才熱。不過你進廚房做什么?真的跟我mama準(zhǔn)備學(xué)做菜了嗎?” 劉君酌覺得自己更熱了,但還是點點頭,“是啊,我想學(xué)煲湯和做早餐,唔,炒菜也學(xué)……反正都學(xué)。” 那天他去遲了,林玲玲已經(jīng)煲上了,他只記住了配方和火候,缺乏實踐,所以一有時間,就跑進廚房進行實踐。 何亭亭一聽,心中馬上充滿了敬佩之情,停下腳步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劉君酌,“君酌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進廚房會弄得一身油煙,還黏糊糊的,你竟然喜歡!” “嗯,那不算什么?!眲⒕猛α送π卣f道,南方悶熱,沒有風(fēng)的時候本身就黏糊糊的,再黏一點他也能忍受。 但是如果不學(xué)做飯燒菜,那就不能忍受了。將來他和亭亭結(jié)婚了,亭亭不會做飯燒菜,他也不會,亭亭吃什么??? 所以,做飯燒菜是一定要學(xué)的! “君酌哥,你真厲害!”何亭亭再度贊嘆了一句。 被少女用這樣崇拜的眼神看著,劉君酌覺得自己熱得要冒煙了,心跳也越來越快,似乎下一刻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我們、我們走吧……”劉君酌費了好大勁,這才讓自己沒有當(dāng)眾跳起來大喊大叫,可饒是如此,翹起的嘴角、輕快的腳步也能看得出他異常快樂。 兩人繼續(xù)慢慢走著,繞過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荷塘,走向王家。 才到王家門口,就聽到王雅梅奶奶在尖著嗓子罵人,“白白養(yǎng)了十幾年,是一條狗也會幫看門,現(xiàn)在這個賠錢貨,還大爺似的翹著腿等吃的,怎么不打雷劈了她……” 何亭亭聽到這里,看向劉君酌。 劉君酌安撫地看了她一眼,抬腳踢門,“號什么啊,哭喪啊……” 老太太的喝罵聲戛然而止,很快邁著快步走了出來,笑瞇瞇的,“是君酌和亭亭啊,你們來找雅梅嗎?快進來?!?/br> 這老太太十分的趨炎附勢,所以絕對不會跟京城來客劉君酌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