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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她治病的錢多是何家借的,即使沈家強(qiáng)偷了何家的蘭草,何家也沒追究,還愿意借錢給她治病,這樣的恩情,她覺得一輩子都還不清。 沈家強(qiáng)對自己做的事也很后悔很羞愧,所以這些年來每次來何家,都會帶上點(diǎn)小禮物,但是卻從來不邀功。 何亭亭坐下來跟沈家富兄妹四人聊天,聊著聽到沈六伯母愉快地提起沈家富五月份結(jié)婚,便忙沖沈家富道恭喜,沈家富臉紅紅的應(yīng)了,眼里有期待和喜悅。 他父親72年就偷渡去了香江,起初還會寄點(diǎn)錢回來,后來就不聞不問了。他兄妹四人算是母親一手拉扯大的,小時日子實(shí)在艱難。長大之后,日子也沒好轉(zhuǎn),也就前幾年,才終于翻身了。 日子慢慢變好了,他也準(zhǔn)備結(jié)婚了,他覺得生活將會以此為界線,越來越好,翻開新的篇章。 又過一日,沈家村的負(fù)責(zé)人來各家各戶通知一個消息:沈家村所屬的大村子村長及村支書頒發(fā)了投票通知,問大家同不同意把村里僅剩的土地出租或者賣出去拿分紅。大家可以思考兩天,第三天就要去投票做決定。 等人走了,何亭亭問何學(xué),“爸爸,我們是投支持還是反對?” “反對。我們沈家村這一帶到處都是鮮花,是一居的好地方,將來若都蓋了房子,估計就到處都是香江那樣的鋼筋水泥了?!焙螌W(xué)慢慢解釋道。 何玄白沉吟了半晌,說道,“可是整個村子,沈家村只是下轄的一個小地方,估計代表不了什么。如果其他寨都同意,我們的反對意見起不了作用?!?/br> “那我們這里保持原貌就可以了。”何學(xué)說道,“我們這里是市里有名的花木中心,這里的鮮花更是全市聞名,可以抓住這點(diǎn)做文章?!?/br> 不過雖如此說,何學(xué)自己心里也不樂觀。 畢竟土地賣出去或者租出去,每年什么也不干就能拿分紅,誰會不愿意? 現(xiàn)在種花拿錢,還得辛苦自己種呢。 何亭亭雖然想圍觀這件事,但機(jī)票早就定好了,她第二天就和何玄白、何玄青、何玄連一起搭乘飛機(jī)北上。 何學(xué)一行人本也該離開去廈口的,但是為了投票這件事,他專門打電話回去請假,多留了幾天。 何亭亭四人到達(dá)京城時,是下午三點(diǎn)多,飛機(jī)停下來,可以看到外面正飄著小雪。 何亭亭和何玄連從窗口見了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小雪都很興奮,當(dāng)場就要往外跑。 何玄白和何玄青早知道會這樣,眼疾手快,一手拉一個,讓穿上厚外套才準(zhǔn)出去。他們作為粵省孩子,第一年到京城上學(xué)看到下雪,也曾激動過,更是見過其他同學(xué)大呼小叫跑到雪地打滾,賺足了北方同學(xué)不帶惡意的嘲笑。 何亭亭和何玄連乖乖穿上專門買的貂皮大衣,這才跟著何玄白和何玄青下飛機(jī),一出來就伸手去接飄落下來的小雪。 劉君酌來接機(jī),他穿了一件長款大衣,在人群里顯得異常的器宇軒昂。 “亭亭,大哥、二哥、三哥——”劉君酌一一跟眾人打過招呼,發(fā)亮的眼睛黏在何亭亭身上就不動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和何亭亭多日不見了,心里想得不行。 何亭亭見了劉君酌也很高興,“君酌哥——”她是想走過去的,可是何玄白也在,便沒好意思造次,只拿眼睛不住地看劉君酌。 何玄白看著這個準(zhǔn)妹夫的候選人,暗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jǐn)堊『瓮ね?,“走,先吃飯……?/br> 何玄連和何玄青相視一眼,都忍俊不禁地對癡漢一樣的劉君酌笑。 劉君酌忙追上去,站在何亭亭身邊,跟何玄白和何亭亭并排行,口中不忘道,“大哥,我已經(jīng)選好吃飯的酒店了,我?guī)銈內(nèi)?。我還開了車來,擠一擠能坐得下?!?/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去勾何亭亭的手指。 何亭亭看他一眼,扭頭笑了,卻沒甩開他的手指,而是由他勾著自己的小指。 何玄白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兩人擠在一起的衣袖,并沒說什么。 吃完飯,一行人去劉君酌和何亭亭合開的旅館定好房,又叮囑了好些話,這才回自己的宿舍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上班。 何玄青此時讀碩士,還沒到開學(xué),是打算和何亭亭一行人四周去玩的,所以就留了下來。 劉君酌跟著待旅館里,壓根不想回家,還是何玄青攆人了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哀怨地看向何亭亭,“亭亭,我明天再來看你?!?/br> “明天我們要去四伯公家里拜年,估計下午才回來,你下午再來吧?!焙涡嗾f道。 劉君酌聽了,更加哀怨了,用控訴的目光盯著何玄青直看。他來這么久了,都還沒和何亭亭單獨(dú)相處過,現(xiàn)在又要被趕走,多命苦啊,更命苦的是,明天早上還不能見面! 何亭亭見了他的目光,心中柔軟,不由得道,“二哥,不如讓我去送君酌哥?” 何玄青覺得壓力有點(diǎn)大,他是個高個子,即使在京城也算得上高個子,可是在比自己更高的劉君酌面前,就有點(diǎn)不夠看了。不過此刻讓他覺得壓力大的,不是因?yàn)閯⒕玫纳砀?,而是因?yàn)閯⒕玫囊暰€——如此高大的少年竟然有這樣委屈的眼神,太讓人發(fā)毛了。 所以聽了何亭亭的提議,他略一猶豫就同意了,“那送他下樓就趕緊上來,不許久留?!?/br> “好?!焙瓮ねじ吲d地應(yīng)道,旋即抬起眼睛去看劉君酌。 果不出所料,劉君酌馬上變得喜笑顏開,神采飛揚(yáng)。 何玄連在旁做威嚴(yán)狀,“天色不早了,快去快回,明天還要早起呢……” 325 南洋華僑 “二哥三哥你們放心……”劉君酌說完,馬上看向何亭亭,“亭亭,我們走——”一邊說一邊去拿他和何亭亭的大衣。 “穿好大衣再出去——”何玄青看著猴急的劉君酌,有些后悔答應(yīng)讓meimei送他了。 劉君酌雖然急,但還是乖乖答應(yīng),伸手把何亭亭的大衣遞給何亭亭,自己也快速穿上大衣。 何亭亭接過大衣穿上,跟著劉君酌出去了。 出了房間,離開了何玄青和何玄連的視線,劉君酌馬上握住了何亭亭的手,“亭亭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我就在你眼前,你還需要想嗎?”何亭亭不好意思說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