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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回七零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5

分卷閱讀605

    多人,始終如一的只有李真真這個好朋友。

    李真真一直有顆赤子之心,她勤勞、堅毅、善良,有自己的原則,并一直不曾改變。

    “本來就是夸獎?!崩钫嬲嫘Σ[瞇地說道。

    何亭亭看向笑得眉眼彎彎的李真真,她身后是南方的冬天如同棉花糖一樣白皙松軟的白云,這樣的白云,仿佛是她始終不染污垢的心。

    如果沈家村必須有人得到幸福,那這個人一定是李真真。

    兩人牽著手回去,一路說著笑著,神情異常的輕松。

    路邊有很多這幾年新搬來的家庭,此時大人在忙碌,小孩子們在打鬧玩耍。

    看到何亭亭和李真真走過,大人們羨慕地看一眼,小孩子們的目光則天真中帶著敬畏和向往。

    何亭亭偶爾望見小孩子們的目光,很是感慨。

    11年前,她跟著何學(xué)進城,看到外國人,或許也是這些小孩子們這樣的目光。

    那時候的她,雖然知道鵬城會騰飛,可是心中卻是沒有概念的。

    到家了,何亭亭想不到找誰打聽張思遠的事,便把這事記下來,打算過年后再做打算。

    又過兩日,劉從言開車來到沈家村。

    何玄連引他進屋,趕緊端茶。

    劉從言才坐下,接過茶還沒喝,就沖劉君酌道,“臭小子,別給我推了,機票已經(jīng)買好了。你要不回去,今晚我就把你綁回去?!?/br>
    “行了,小叔,你至于這么急嗎?我都說了,過幾天就回去?!眲⒕煤苁遣凰?,但很是慶幸何亭亭不在。

    劉從言放下茶,“不行,明天晚上就走。再過幾天,就是你回去,我不敢回去了。明明是你自己想來南方的,到現(xiàn)在竟怨起我來了,我多冤啊!”

    何玄連聽了,對劉君酌道,“我看你就回去吧,別讓劉叔為難。我大哥二哥已經(jīng)買了票準(zhǔn)備回來了,你還想拖啊?!?/br>
    “正想見大哥二哥一面?!眲⒕玫哪樒げ豢芍^不厚。

    劉從言哼了哼,“你好好想清楚,要敢再拖,我就跟老何聊聊了?!?/br>
    “……”劉君酌一言不發(fā),卻向劉從言釋放著“用眼神殺死你”的信息。

    劉從言不痛不癢,施施然開始喝茶。

    等何亭亭從李真真家回來,就知道劉君酌第二天就得回京城的消息。

    她先是有些難過,但很快笑道,“也是該回去過年了,我們來年見。”

    還想靠何亭亭的挽留多待兩天的劉君酌絕望了,草草收拾東西,就被劉從言帶走了。

    又過兩天,何玄白和何玄青從京城回到鵬城。

    謝臨風(fēng)得了消息,一大早就提著禮物帶著九爺來拜訪。

    何玄白年齡大些,當(dāng)時讀高中經(jīng)常住校,和謝臨風(fēng)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一旦回來,見著了謝臨風(fēng),總會提點上一兩句的。至于何玄青,當(dāng)年幫謝臨風(fēng)補了不短時日的課,在謝臨風(fēng)心目中是如同兄長一樣的角色。

    所以,謝臨風(fēng)態(tài)度是恭敬中帶著親近的,甚至在來之前,拜托九爺要收斂脾氣。

    何玄白笑著接過禮物,招呼兩人坐下,說道,“你們隔了這么多年才回來,這次禮物我們就收下了,以后可就別送來了?!?/br>
    “來,喝茶……”何玄青給兩人倒了茶,又打量了兩人一番,笑道,“長大了都是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郎,蓉姨以后不用擔(dān)心你們的終身大事啦?!?/br>
    正好何亭亭從外頭拿著一籃子蘋果進來,聽了這話忍不住笑起來,“二哥你還說臨風(fēng)哥和九爺,我上次和mama通電話,mama說了,大哥的事辦了就辦你的了。你要還沒有對象那就趕緊,不然mama得給你相看?!?/br>
    “亭亭,你這樣拆臺二哥會生氣的?!焙涡酂o奈地扶了扶眼鏡。

    謝臨風(fēng)和九爺都忍不住笑起來,氣氛一下子變得熟絡(luò)。

    何亭亭吐吐舌走進來,將蘋果放到謝臨風(fēng)和九爺跟前,“臨風(fēng)哥,九爺,吃蘋果。我家的蘋果特別好吃,你們多吃幾個?!?/br>
    謝臨風(fēng)以前吃過何家的水果,這么多年來一直惦記著那美味,他回家之后雖然也吃何亭亭送過來的,但總吃不膩,此時見了紅通通的大蘋果,便沒推辭,拿了過來也不削皮,直接開吃。

    九爺向來是瀟灑不羈的,自然不會客氣,也是拿了蘋果吃得津津有味。

    何家最會聊天的何玄白開始開話題聊天,客廳里很快變得熱鬧起來。

    又過幾日,何學(xué)、林玲玲和何奶奶回來了,謝臨風(fēng)照樣領(lǐng)著九爺過來見人,并每天都過來跟何學(xué)聊聊。

    何亭亭雖然想聽兩人說什么,但是何學(xué)不允許她也不敢偷聽,便三天兩頭出去找李真真和王雅梅玩。

    這天她剛?cè)サ嚼钫嬲婕遥捅焕钫嬲胬M了她的房間里。

    “亭亭,我告訴你件事?!崩钫嬲骘@得很神秘。

    何亭亭馬上看向李真真,“什么事?”

    “上次你不是好奇張思遠的事嗎?昨晚阿杰跟我說了一件事,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崩钫嬲鎵旱吐曇舻溃?/br>
    “阿杰說,張思遠父母以前其實職位挺高的,但是后來好像得罪了人,就被穿小鞋降了下來。這么多年來,他們在基層,一直想往上升,但總是無法升上去。阿杰估計,應(yīng)該是有人不讓他們升上去?!?/br>
    何亭亭聽得有些吃驚,“這是阿杰說的,還是阿杰的爸媽說的?”

    “阿杰的爸媽說的。張思遠拜托阿杰幫忙,阿杰跟他爸媽提起,他爸媽才把這事告訴阿杰?!崩钫嬲嬲f完,一臉的好奇,“亭亭,你說是誰一直壓著張思遠的爸媽呢?”

    何亭亭聽了李真真這話,心亂如麻,總覺得那個人最有可能就是何學(xué)。

    她跟何學(xué)說起過她上一輩子的事,重點說了幾個哥哥的事,張思遠自然也被她慎重地提起過的。

    何學(xué)知道張思遠,所以在張家發(fā)跡之初就下手,讓張家沒有機會發(fā)跡,更沒有機會讓何玄連做替罪羔羊——這樣的推測理據(jù)非常充足。

    但是這樣的推測,她自然不好跟李真真提起的,當(dāng)下就搖頭,“我也不知道?!?/br>
    之后她沒敢多做停留,很快就辭別李真真回家了。

    到家之后,何亭亭不知道該不該問何學(xué)這件事。

    問了,何學(xué)肯定會問她為什么關(guān)注這件事,她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