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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方的員工,最好還是公平公正有原則些好。希望有識之士不會因?yàn)槟銈兊母毁F眼而永遠(yuǎn)遺憾?!焙瓮ねふf到這里抬起頭, “你們回去吧,禮物也拿走。道歉我也收到了,看在老林的份上,這次的事就這么算了?!?/br> 反正她氣也出了,諷刺方女士也如愿了,就沒必要留下這些所謂道歉的身外之物了。 方女士垂著頭不出聲,她出來工作多年,也積累了不少人脈,又因?yàn)楣ぷ鞒錾唾Y歷深厚,多數(shù)時候是被人捧著的,可現(xiàn)在向何亭亭這樣一個后輩道歉卻被諷刺,委實(shí)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何亭亭站起來,說了句自己還有事,便讓保姆送客了。 方女士和總編拎著禮物回出版社,快到了才緩過來,滿懷怨怒說道,“才華是有的,可是氣量卻小,我等著看她將來如何摔跟頭?!?/br> 總編搖搖頭,“她要真的氣量小,這次就是不依不饒了?!毖巯轮皇侵S刺方女士幾句,不過是為了出口氣而已。無端被為難,這樣的回應(yīng)算很有氣量了。 說完見方女士低頭不語,不由得道,“你想想,你在她那樣的年紀(jì),有她那樣的出身、相貌和才華,你能忍受得了委屈嗎?” 方女士一愣,她年輕的時候因出身好又聰明,雖沒有何歸程的相貌和才華,但向來傲氣,半點(diǎn)委屈也是不肯受的。 這么說來,何歸程對她的做派,還真不算為難和氣量小。充其量,不過是年輕人意氣盛,不能受委屈而已。 又過了幾日,何亭亭接到電話,說自己的書經(jīng)過校對和審核,達(dá)到出版的標(biāo)準(zhǔn),很快會印刷裝訂出版。 知道書籍出版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瓮ねけ愀涡缀完懧陡鎰e,獨(dú)自回了南方。 陳惜顏?zhàn)约奕牒渭?,便一直住在客家圍屋里,何玄連雖然有工作,但是因是新婚,還是抽出時間陪她住在客家圍屋。和自己喜歡的人住在一起,早晚相對,是件很讓人愉快的事。 可是陳惜顏有時候還是很不愉快,因?yàn)楹涡B總是不肯好好哄哄她,反而是多次跟她唱反調(diào)。 她雖然知道何玄連對自己沒多少男女之情,但是都結(jié)婚了,心里頭還是很有些幻想的。沒想到結(jié)婚之后生活在一起,那些幻想像幻象一樣破滅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亭亭回來了,陳惜顏心里很是歡喜,拉著何亭亭就是一通訴苦。 何亭亭聽得無奈極了,嫂子拉著小姑子吐槽丈夫這樣的事,好像真的很少見。不過她想著陳惜顏懷孕了,又進(jìn)入一個不熟悉的家庭生活,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的,便耐心聽她吐槽。 聽夠兩天,何亭亭繼續(xù)開始忙碌,又見陳惜顏無聊,于是干脆讓她幫忙校稿。 陳惜顏拿著稿子看得頭暈,“這些字跟香江的不一樣,有好多不我認(rèn)識,你得先教我認(rèn)字……”她在香江是用繁體字的,可是何亭亭寫的,都是簡體字,和她認(rèn)識的字很不一樣。 何亭亭擺擺手,“你都多大了,連猜帶蒙讀就行了。一開始,不用你找錯,你就當(dāng)認(rèn)字吧?!彼褪敲β?,才沒有空聽陳惜顏吐槽的,哪里能空出時間教陳惜顏?zhàn)R字? 見何亭亭說話時手上的筆還不停,顯然是很忙的,陳惜顏只得自己看書。 何亭亭怕陳惜顏堅(jiān)持不下來,想了想抬頭說道,“你認(rèn)好字,將來可以跟我三哥出門做生意?,F(xiàn)在也能幫我校稿,到時我在我三哥和爸媽面前幫你說好話?!?/br> “行?!标愊ь佉ба傈c(diǎn)點(diǎn)頭,低頭認(rèn)真看書。她出嫁前,曾經(jīng)被父親陳展好好教育過的。 陳展告訴她,嫁入何家,她就是何家人了,再不能像在娘家時一樣行事無顧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自己的權(quán)益要保障,在保障自己權(quán)益的同時,該軟和一點(diǎn)就軟和一點(diǎn),該退一步就退一步。 陳惜顏?zhàn)约海m然沒吃過什么苦,但是也知道,要和人交好,勢必是得付出些什么的。像她當(dāng)大小姐時,底下人想得到她的重視和看重,就會千方百計(jì)討好她。 所以她想著,自己要和何玄連在一起,得到何玄連的重視和喜愛,也是要對他的家人好一點(diǎn)的。 何亭亭站起身,去拿了本新華字典給她,“不知道有沒有用,放著……” 到傍晚的時候,何亭亭收了工,又見陳惜顏竟沒有喊苦喊累,而是一直認(rèn)真地看書,便笑道,“好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吧,走,我們到外面散散步?!?/br> 現(xiàn)在正正是南方的夏天,天氣特別炎熱,出去了未必好受。但是陳惜顏懷孕了,是不能整天坐著的,得到處走走出出汗,所以何亭亭便有了這樣的提議。 陳惜顏點(diǎn)點(diǎn)頭,慢騰騰地站起來,又伸伸懶腰,“我們慢點(diǎn)走,希望有風(fēng)吧……” 此時荷塘里的荷花還沒謝盡,如果有風(fēng)吹來,站在荷塘邊就能聞到令人心曠神怡的荷香——這是一件很讓人愉快的事。 何亭亭點(diǎn)點(diǎn)頭,和陳惜顏慢慢地散步。 此時太陽還沒下山,外頭一派光明,又有風(fēng)吹來,讓很多人都愿意端了凳子坐在家門口侃大山,其樂融融。 何亭亭和陳惜顏?zhàn)吡顺鋈?,先是深吸一口荷香的味道,之后才是慢慢繞著客家圍屋散步。 一路走著,何亭亭和認(rèn)識的人打招呼,陳惜顏也算跟著何亭亭再次認(rèn)了一遍人。 “這里挺熱鬧的,人情味很足?!标愊ь佇χf完,又有些惆悵,“我記得小時候,我去我外婆那兒走親戚,那些人也是很有人情味的。后來我爸爸做大了,我被保護(hù)起來,就再沒接觸過這種人情味了。” 何亭亭安慰她,“有得就有失,你有好生活,就得失去些什么?!?/br> “可你并沒有啊,你過得好,每天還能過這樣有人情味的生活?!标愊ь佌f著扭頭看向何亭亭, “我第一次見你時,覺得我是飽受上天眷顧的,你不過是個大陸來的鄉(xiāng)下妹??墒乾F(xiàn)在我覺得,你才是受上天眷顧的,我只是個身份見不得光的黑幫大小姐?!?/br> 何亭亭搖搖頭,“我家有現(xiàn)在的生活,除了上天眷顧,更多的是我和我的家人努力爭取來的?!?/br> 爸爸何學(xué)上輩子是沒有從政的,可這輩子卻走了這條路,殫精竭慮;林玲玲也是不做生意的,可這輩子辛勤做生意……可以說,她家所有人都在努力地發(fā)展和壯大自己,讓自己跟鵬城這個曾經(jīng)一窮二白的城市一起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