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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歷北寒沒有親眼見過,不過毀容之說,絕不是空xue來風,歷北寒看著他面具上的梅花,不由想起了楚明屁股上的小花。說起來他到現(xiàn)在都沒弄清楚那朵小花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他想著笑了出來,五長老臉色一變,“盟主笑什么?”歷北寒回過神來,干咳兩聲,坐回去,“咳咳……大家都是自己人,能好好說話,絕不動手,四長老坐吧?!?/br>四長老燚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拍碎的椅子冷哼一聲,“不用了,盟主說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來!”莽夫就莽夫,蠢貨就是蠢貨,后半句話是個人都在心里想想算了,像他這樣直接說出來的,還真是少見。“既然這樣,我就說了,第一,我沒有答應你們什么,我一出關(guān),你們跟我說,賞金百萬兩取楚……邪教教主人頭,你們讓我去,我就去了,我也沒跟你們保證一個月之內(nèi)能拿到,一個月為期的話,我記得是三長老你說的吧!”水揚點點頭,不動聲色,“的確是我說的,不過盟主當時也沒有否認?!?/br>“我是沒有否認,可我也沒有答應吧!你總不能說我沒有否認就是答應了吧,我說你不舉,你說是不是?”“盟主,這……”“這什么這?你沒說不是就是不舉了嗎?”歷北寒一臉正氣,“那肯定不是了,所以,我沒有否認,也不代表答應了。”就算是胡攪蠻纏也要有理有據(jù),水揚這個老狐貍總算是沒話說了,“第二,我閉關(guān)三年,這三年時間,你們就沒想過去收拾邪教?三年時間你們都解決不了的人,還指望我一個月之內(nèi)就能取到他的項上人頭?”水揚又開了腔,“盟主,話可不能這么說,當年武林大會,我們五人聯(lián)手都不是盟主的對手,自然不能相提并論?!?/br>就他話多,“是,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可你們后來不還是把我關(guān)進山洞里了?”“那不是……”歷北寒抬手打斷水揚的話,“不用解釋,你們聯(lián)手斗不過我,要把這事踢給我,我也認了,可你們連邪教教主長什么樣都不告訴我,我上哪兒找人去?我都不知道人在哪兒,怎么殺他?”在場的四位都沉默了,歷北寒掃了一眼,怎么只有四個人?“二長老呢?”水揚神情一暗,“二長老在盟主閉關(guān)之后,就歸西了?!?/br>歷北寒吃了一驚,“死了?怎么死的?”二長老是五個人當中武功最高的,其實當初五人聯(lián)手,如果不是二長老覺得這么做勝之不武,他早就被降服了,二長老是這幾個老家伙里最講道理的,居然死了!“死于邪教教主之手。”“什么?”居然是楚明?他見識過楚明的功夫,如果不是后來這奇怪的意外,楚明的功夫其實并不在他之下,如果有人能殺了二長老,也就只有楚明了。“邪教教主屠戮無息派全門,其時二長老正在無息派登門,卷入此事當中,當我們得知消息的時候,那魔頭已經(jīng)離開,我們只找到了他的尸首,帶回武林盟,葬在了盟主閉關(guān)的山洞旁?!?/br>歷北寒背后一寒,居然讓他和死人相處了三年,水揚這個老狐貍,真是缺了陰德了!這事怪不得楚明,要怪只能怪他去的不是時候,楚明恐怕都不知道他是誰。水揚抱拳跪下,“盟主,我們知道自己不是那魔頭的對手,所以才希望盟主為武林除害,至于那魔頭的模樣,我們都不曾見過,見過他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第40章第40章楚明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不知為何,他聽到歷北寒袒護自己,竟有些高興,他遁身離開,五大長老之一都已經(jīng)死在自己手中,既然這樣,中原武林也就不足為懼了!歷北寒覺得這幾個老家伙是把楚明想得太強了,什么見過他的人都死了?那時說書人口中的故事,客棧的小二,賣糖葫蘆的小販,歡館的小倌,見過他的人多了去了,真要殺起來,楚明動手都來不及。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該表表態(tài)了,“行了,我知道,我不會讓你集結(jié)武林攻打邪教的,至于邪教教主,我一定會解決好,大長老,鳳竹跟那小倌在哪兒?”聽到他表態(tài),幾位長老的臉色也緩和了些,御金道:“在死牢關(guān)押著,盟主要現(xiàn)在懲治他們嗎?”“你先帶我過去看看?!?/br>被御金一路引到死牢中,歷北寒忽然覺得自己過得真慘,這死牢里都修葺的這么堂皇,自己待了三年的山洞,外邊一下雨,里邊還漏水,還不如直接把他關(guān)在死牢中閉關(guān)。御金在一間牢房前停下,里邊被鎖著的人是清流,清流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旁邊的鐵籠中關(guān)著鳳竹,鳳竹看著身子還沒受什么苦,只是昏迷不醒,這幫老家伙,太喪心病狂了!還沒讓清流伺候伺候他,他們就把他折磨成這樣!歷北寒揮手道:“你先出去吧,他們的問題,我來解決?!?/br>御金沒有違抗他的話,后退兩步,“盟主定要好好懲戒,盟主別忘了,當年武林大會上,姑寒峰峰主做的事?!?/br>“放心吧,忘不了!”歷北寒冷哼一聲,御金退出去,這個老東西是認定了自己會公報私仇,不會輕易放過鳳竹,才會這么放心留他一個人在這里。可惜——他天生不是個記仇的人,何況這次,鳳竹是為了清流才淪落至此,他絕對不會落井下石。他手中凝聚氣刃,一揮手斬開牢門走進去,在清流面前蹲下,清流一息尚存,緩緩抬眼,看清他的瞬間竟從眼中涌出了淚,“教、教使大人……”還認識他,揮手斬開鎖住他的鎖鏈,將人護住,“沒事了,我?guī)汶x開這里?!?/br>清流不停地涌著淚,搖頭,“教使……大人,快……走,他們……他們會殺了……殺了你!”歷北寒抬手封住他的血脈,“清流,你聽我說,我不是你們的教使大人,我是武林盟主歷北寒?!?/br>清流瞳孔猛地收縮,歷北寒正想繼續(xù)解釋,就聽到身后傳來鳳竹的聲音,“放了他,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求求……你,盟主……求求你……”他回過頭去,鳳竹不知什么時候醒過來的,趴在地上還在努力的往他這邊爬,歷北寒揮手猛地將鐵籠摧毀,“鳳竹,雖然我們有舊仇,不過你放心,這次我是來幫你們的?!?/br>鳳竹呆住了,清流虛弱的聲音吐出兩個字來,“盟……主……”他一把抱起清流走到鳳竹身邊去踢踢他,“能站起來嗎?可別指望我抱兩個走。”鳳竹搖搖頭,“為什么?為……為什么要幫我?盟主……我……”“行了!”歷北寒不厭煩的打斷他的話,“哪那么多廢話,趕緊跟我走,本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