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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著附來和去。很長的一個深吻過后,她習(xí)慣性的將頭埋在他懷里。 過了幾分鐘,梁敘拉著她坐起來。 他點(diǎn)了根煙,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剛剛曖昧過的氣氛里好像還有一絲情-欲在,梁敘舔了舔干澀的唇又狠狠抽了口煙。 “上完課了?”他問她。 “沒有。”余聲還微低著頭,聲音很輕很軟,“我偷跑出來的?!?/br> 梁敘挑眉:“跟誰學(xué)的還逃課?” “你啊?!庇嗦曁痤^看他,“不過不用擔(dān)心?!绷簲⒁е鵁熉犓^續(xù)說,“你逃課一直保持倒數(shù),我逃課也一樣能保持?!?/br> “……”他媽的怎么這么想親她。 梁敘別開臉笑了:“要不要聽我唱歌?” “好啊?!彼龔澠鹱彀土⒖套苏?/br> 梁敘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過吉他坐在椅子上。他先做了一系列擊弦勾弦掃弦的動作,然后撥起弦慢慢彈唱起來。 不是嘶吼,不是沖破胸膛的喊嗓。 余聲雙臂撐著沙發(fā)坐著,他一會兒低頭看吉他一會抬眸看她。那個樣子和他七月去羊城時的表演很像,她靜靜的聽著他唱‘一個男人和一顆熱切的心’。 “這歌叫什么?”一曲唱完,她問。 “別怕我傷心。”他說,“張信哲的?!?/br> 房頂?shù)臒艄膺€是昏暗的老樣子,梁敘看著光下她的臉。那時候他不知天高地厚,僅僅是凝視著她那雙單純認(rèn)真干干凈凈的眼睛,一顆心早就他媽的稀巴爛。 第19章 小涼莊像一列火車慢慢駛?cè)攵尽?/br> 梁敘十二月在羊城有場演出,他待在地下室的時間和聽課不相上下。余聲每次過去, 總能看見冷冰冰的地下室里他穿著T恤彈吉他。 著了魔似的一遍又一遍。 她喜歡他為了一件事出神冥想, 仿佛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從前不喜歡搖滾樂的她, 卻很奇怪的因為他愛上這種感覺, 是雄鷹直擊長空野草茁壯成長的樣子。 校園路上的樹葉落了一層又一層。 梁敘那會兒趴在課桌上睡覺,不知是誰從后門出去帶了風(fēng)進(jìn)來, 他被凍醒了。陳皮坐在他前頭也沒好多少, 一氣之下將后頭不用的桌子擋在門背后。 “你堵著人怎么進(jìn)?”他問的不咸不淡。 “你心地好?!标惼ふf, “我可受不了?!?/br> 梁敘因那句‘心地好’嗤了一下,他重重的搓了把臉從桌兜里翻出幾套物理卷。還沒做幾個題就打起了哈欠,陳皮鄙視的樂了。 “我說你就沒點(diǎn)壓力?”陳皮問。 梁敘懶得搭理。 “人家余聲到時候讀個名牌大學(xué), 你混個技校。”陳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噯’了一聲,”咱丟不丟人?” 梁敘看了陳皮一眼。 “我還知道她爸是個教授,人可是國家級的這個?!标惼へQ起了大拇指。 梁敘說話了:“你哪兒聽來的?” “上周去偷請假條, 校長親自說的, 那低聲下氣的巴結(jié)樣兒你是沒見?!标惼韯艃毫?,又道, “她可是微服私訪的宰相千金, 你要是做了他們家的乘龍快婿, 那下輩子就不用愁了?!?/br> “滾一邊兒去。”梁敘截住陳皮的話。 他臉上蓋著書躺在長凳上, 過了會兒又去了地下室。最近天氣連續(xù)降溫, 直到十一月底的周六好似才有了回升的兆頭。 好幾次去她教室,余聲總低頭看書。 梁敘很少見她和班里人說話,一個人悶在座位上動也不動, 跟個雕像似的。有時候路上遇見同學(xué)打招呼,她還是靦腆的笑笑也不吭聲。 那天放學(xué),梁敘過來教室找她。 因是周六的下午,等校園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余聲才開始收拾的書包。本來是想去地下室等他,沒想到他先來了。 梁敘拿過她的書包拉她下樓。 “我們?nèi)ツ膬??”不是校門的方向。 “cao場?!绷簲⒛粗溉嗔讼滤恼菩模瓣惼に麄兗s打球。” 外頭的天氣不是很冷,余聲怕涼穿著厚厚的毛衣整個脖子縮在圍巾里。cao場上的學(xué)生還挺多,一個個穿著T恤短袖亂跑。 “打籃球?”她問。 梁敘笑了:“一會讓你見識一下。” 他們打了近半個多小時,幾乎都是他進(jìn)球。她見過他打乒乓球的樣子,似乎只要不是學(xué)習(xí)就沒有他玩不會的東西。天黑之前他又帶她去網(wǎng)吧打電動下館子唰串,回去已經(jīng)是六七點(diǎn)。 “以后別老沒事兒就坐凳子?!彼退较镒油?,他說,“知道么?” 余聲只是抿著唇笑。 “要勞逸結(jié)合?!彼f。 “然后跟你一樣,考個倒數(shù)第一?”她歪頭。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會頂嘴,梁敘有時候還拿她沒轍,不能打不能罵的只能親了。他低下頭握著她的臉就是一嘴兒,余聲怕人看見掐的他立刻放手。 “你這掐人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他假意皺眉。 “我下手不重啊?!庇嗦暱戳艘谎郏澳奶哿??” 梁敘:“心肝脾肺腎?!?/br> “……”余聲撇開臉笑了。 小鎮(zhèn)的街道點(diǎn)點(diǎn)燈光,梁敘看著她回了屋才騎車走了。家里沈秀出來進(jìn)去的忙活,梁雨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他洗了把臉回自個房間。 半夜里小姑娘發(fā)起了高燒。 沈秀叫醒他,背著梁雨去了鎮(zhèn)上衛(wèi)生所。大夫是個老頭子,沈秀叫了半天門都快急出病來了。梁雨掛上水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半,一家人才折騰到頭。 冬天亮的晚,沈秀陪了一夜。 六點(diǎn)天還暗梁敘就買了早飯過去,梁雨還沒醒,燒已經(jīng)退了。小姑娘身上冒出了很多紅疹子,到了中午又發(fā)起燒來。 “醫(yī)生怎么說?”他問沈秀。 “水痘?!?/br> 這個病當(dāng)時并不少見,發(fā)作起來卻是奇癢難耐。開始的時候梁雨只是胳膊上冒了幾個泡,到后來就蔓延到臉上,不能撓不能摳要不然會印的到處都是。 對女生而言,簡直是要命。 余聲是在一周后知道這事兒的,那是個星期天。她和外婆去買菜沈秀說的,當(dāng)天下午就去了衛(wèi)生所看梁雨。 小姑娘已經(jīng)打了N個吊瓶。 余聲坐邊上陪著說話,診所里的人來來往往。她帶了畫板,和梁雨一起打發(fā)時間,然后兩人一起回了家。沈秀做了很多菜,不停地叮囑梁雨注意這個當(dāng)心那個。 她一面吃著一面想起陸雅。 梁雨的右邊臉頰紅色水泡還挺多,能看出撓過的樣子。有一個泡好像快要爆開,都有水流出來。余聲感覺會流在碗里,用手去接了下。 “小心傳染。”沈秀立刻說,“阿姨拿紙去?!?/br> 余聲收回手,指腹還黏黏的。 她和梁雨待了一整個下午,到天黑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