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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感覺讓陳汝心心理性排斥,說不上為什么,只是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寧可昏睡幾天任身體自行恢復(fù),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恢復(fù)。 她對他的血,漸漸有了上癮的感覺。 這一點,其實她早先就發(fā)覺了,只是沒有往更深的地方細想。 現(xiàn)在,陳汝心隱約地抓了住了什么,卻又沒有可以證實自己猜測的證據(jù)。 強忍對他血液的渴望,陳汝心唇離開了他的手腕。 阿方索見她從頭到尾只是舔去傷口上流出來的血,不由皺了眉,再次把手腕咬破,吮吸了一口后抬手掰正她的臉,覆上她的唇。 陳汝心伸手抵著他的胸口,卻絲毫不起作用,只能吞咽著他渡過來的血液。 因為不經(jīng)意間的抗拒,血順著嘴角滑下一些,阿方索感覺到了她的抗拒,有力的舌壓住她還在推拒的舌,讓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離開她的唇,阿方索冷聲道:“你想死嗎?” “……我沒事,只是失點血。”陳汝心抓著他的衣襟,試圖說服他,“讓我休息一晚就好?!?/br> 也許是見她臉色好了很多,阿方索這才沒有給她繼續(xù)喂自己的血,只是身上寒氣更重了。 陳汝心靠在他懷里,乖順的模樣絲毫沒有剛才明顯的抗拒,她輕閉上眼睛,開口道:“不是討厭,只是怕自己對你的血上癮,那種感覺很奇怪……身不由己,理智不清楚?!?/br> 她的聲音很輕柔,此時靠在他的懷里,像一只溫順的貓。阿方索身上的寒氣也散去了不少,此時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血有什么問題,給她喂只是因為自己吸食了她的血,怕她因此死掉。 因為,人類很脆弱。 阿方索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撫上了她的脖頸,傷口的淺痕還在,動作停下:“疼嗎?” 聽到他的話,陳汝心睜開眼,明白過來他指什么,回道:“現(xiàn)在不疼,那個時候還能忍受?!?/br> 話落,卻見阿方索掰過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是我的寵物,我不會讓你死。” 陳汝心:“……” “你的血,味道很好?!?/br> “……” 阿方索略有些不滿,力道不輕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質(zhì)問:“為什么不說話?” 陳汝心閉著眼睛,輕聲回道:“有點累?!?/br> 是真的累,大約是喝了他的血的緣故,上回是身體痛極,這回是精神上昏昏沉沉地,累極。 阿方索將她抱緊了些,道:“那睡吧?!?/br> 不一會兒,陳汝心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前,當(dāng)真就這樣睡了過去。 室內(nèi)燈光昏黃,灑在倆人身上,帶著幾絲難言的溫馨。 阿方索微微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兒,內(nèi)心涌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滿足感。他不滿黑色鱗甲的手輕輕握住她那只被戴上寵物環(huán)的右手摩挲著,眼底濃墨似的黑沉甸甸的,嗓音低低響起:“你是我的寵物,我的所有物?!?/br> “……” 陷入昏睡的陳汝心溫順地伏在他懷里,呼吸均勻。 看著她的睡顏,阿方索冰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原本的模樣。 雖然他并不介意她究竟長成什么模樣,美麗與否都無所謂,若是如他未婚妻那般,即便容貌絕世又如何,他都恨不得將那樣的背叛者挫骨揚灰。 阿方索忽然想起,他的母親好像也是一個美人,可惜也是個心如蛇蝎的背叛者。 很久沒有看過母親的影像,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母親的模樣。他的母親是聯(lián)邦軍部派來的間諜,在一個非正式的場合上以人類沒落貴族小姐的身份與身為奧古斯帝國王子的父親初時,母親確實是貴族小姐,但卻是為了子虛烏有的“潘多拉匣子”嫁給了父親,并生下了他,一切都只是為了找到讓人類長生的辦法。 在這浩瀚的宇宙中,各個種族的平均壽命為三百年,血統(tǒng)更為高貴的種族則五百年以上。所以時間的六十對于星域各個種族來說,并沒有那么明顯。 可唯獨人類,平均壽命為八十歲。 人類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片星域的,大家也都記不清了,只有古老的世家才會有那個時候的記載。而這段記載,阿方索剛好曾在父王的藏書閣中看過。 雖然語焉不詳,但確實和奧古斯王室有關(guān)。 母親是壽終正寢的,父親并沒有因為她的背叛而過于苛責(zé)她,可敵不過她為了所謂的“潘多拉匣子”用親生子來威脅父王的事實,匕首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那個時候,阿方索第一次看見父王露出了如此明顯的悲傷,最終母親被軟禁了起來,直到死。 而那段記憶被阿方索刻意遺忘,直到被人類未婚妻聯(lián)合蟲族男人對他下殺手,被刻意遺忘的記憶再次復(fù)蘇…… 對于父王居然從聯(lián)邦軍部給自己找了個未婚妻的做法,阿方索至今仍想不明白,但他并不會質(zhì)疑父親的決定。他會給未來的妻子尊重,并且保護她,照顧她一生。 可殘酷的事實讓他醒了過來。 瞬間,阿方索呼吸微滯,低頭看向自己懷里的人類女人。 她將來,會不會也背叛他呢? 這樣想著,眼底那抹黑色變得更加暗沉無光,死寂般的焦黑,布滿鱗甲的手撫上了她纖細脆弱的脖頸。 決不允許,若是真有那天,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想到這兒,阿方索長著黑色細鱗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冰冷詭譎的笑,口中低語:“所以,你要乖乖的?!?/br> …… 第二天,黎明時分。 陳汝心醒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維持著睡前的姿勢趴在阿方索的懷里,身體有些酸痛,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稍微坐直了身體,還是有些難受。 接著,抬頭便對上阿方索黑色無機質(zhì)的眼眸,陳汝心不由一怔:“怎么了?” 阿方索只是沉沉地看著她,然后大手覆在她的后背,力道不輕不重替她揉捏著。瞬間,陳汝心感覺酸痛的地方好受了不少。 “人類真脆弱?!?/br> “……我活動一下就好?!?/br> 然而阿方索并不放她下去,掌心撫過她后背,停留在她腰間揉捏。 可漸漸地,陳汝心察覺那手停留在她身前……順著腰往上,忙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道:“阿方索,我沒事了?!?/br> 她身上太柔軟了,摸起來很舒服,此時被制止,阿方索有點不悅。 陳汝心看著他,回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我需要洗漱,你呢?一會兒我去給你買能量晶石回來?” “嗯。”阿方索松開她,任她從自己身上離開。 站起身的時候,陳汝心微不可見地輕呼了一口氣,大腿才是真的又累又麻。等直覺恢復(fù),陳汝心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洗漱完后準(zhǔn)備離開。 “不要太久。”阿方索在她身后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