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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可是沒有,從來沒有……”席昭然說著靠向譚天陽,把臉埋向他的脖頸處,譚天陽將人緊緊地摟住,他能從他身上感覺到無助和失落,這讓他很心疼。“那時候我問母親,為什么父親從來不正眼看我?也從來不過問我的學(xué)習(xí)?”席昭然趴在天陽的胸口慢慢地述說著,仿佛是陷入了回憶里。那時候同班的同學(xué)總是報怨,如果考不好,回家老爸一定又要罰這罰那了,什么一個月不準玩游戲看電視之類的,表情總是一臉哀怨。他們卻不知道,總是靜靜聽著他們抱怨的席昭然心里對他們羨慕得要死,如果父親哪一天也能罰罰他該多好。“母親那個時候告訴我,父親不理我,是因為我還沒有達到他的標準,于是我就更加努力地學(xué)習(xí),每一樣都把握著恰到好處的尺度,把自己變得像他一樣優(yōu)雅,處事妥當(dāng),進退得體……可是……他仍然從來沒有看過我一眼……”“十八九歲的時候,我徹底放棄了自己,因為母親替我和父親做了親子鑒定,報告上說我99.9%是他的親生兒子,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他從來不正眼看我,就是因為不相信我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是我拿著那份醫(yī)療報告卻覺得心冷,不但因為父親說那份報告是母親讓人偽造的,也因為我對父親這個詞感到失望,我開始勸自己不要再在意他的事了……”譚天陽覺得胸口有點濕濕的感覺,無聲地嘆息了一聲,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席昭然趴在他的胸口,黑暗中他睜著眼面無表情,眼角卻不斷有眼睛流出,他對那個“父親”已經(jīng)不再報任何的希望,可是執(zhí)著了十多年的愿望,早已經(jīng)變成某種遠離原本軌道的偏執(zhí),在十多年的歲月沉淀中,深深地刻進了席昭然的骨髓里,這時候他對這樣偏執(zhí)的自己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譚天陽大手輕揉撫摸的感覺很溫柔,有種父親慈愛的感覺。或許從某種角度來說,席昭然這種偏執(zhí)可以解說為嚴重的戀父情節(jié),長時間地期望得到父親的關(guān)注卻得不到,慢慢地將他的情感變得扭曲。而譚天陽沉默內(nèi)斂的形象很像一個父親,對他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更是很好地彌補了他渴望父愛的感情缺失,所以當(dāng)譚天陽否定了他的愛情,對他說“昭然,你并不愛我時,”他會覺得他說得一點也沒有錯,那時候他想從譚天陽身上得到的更像是他相像中的父愛而不是愛情。父愛就是——父親一方深愛寵溺著自己的孩子,而做兒子女兒的一方則可以隨意撒嬌任性,因為一個疼兒子的父親他總是站在兒子的身后,隨時注意著他的安全和需求,盡管兒子有時候還會覺得他的存在很礙眼。“我從那時起跟學(xué)校的壞學(xué)生一起逃學(xué),喝酒,打架,成為老師和學(xué)校十分頭疼的問題學(xué)生……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邵冬洋,染上了毒癮……其實我這樣做的時候,還是保持著期待,也許父親會因為這些原因而生我的氣,開始注意我管教我……可我還是錯了,父親根本不關(guān)心我的事,他只在乎我這個席家的大少爺有沒有做出什么毀壞他名譽的事,如果有,他就讓秦叔找人把我抓起來關(guān)在家里,從來不會親自出面……他不管我,我也就沒有心思再回到原來不斷學(xué)習(xí)不斷讓自己變得更完美的生活了,就這樣混了兩年多,大概是已經(jīng)成年,我對那種糜爛的生活也感到了厭倦,母親對我說,既然你父親不再意你,那你就拿走他再意的東西吧……于是我開始戒毒癮,回學(xué)校將落下的和還未學(xué)習(xí)完的課程在短時間里學(xué)完,進入了勝雄……然后遇上了你……”席昭然說的時候在譚天陽的懷里蹭了蹭,似乎是因為今晚傾述了多年來的壓抑,他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你母親……”譚天陽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從席昭然說的這些話里面,他感覺到席昭然的母親明明是最關(guān)鍵的人物,可她為什么卻總是只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一步步地將席昭然導(dǎo)進更讓人絕望的絕路呢?譚天陽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可是他也絕對不會說毫無證據(jù)的話,挑撥席昭然和他母親的感情。“不說了?!毕讶辉谒乜趽u搖頭,嘴唇一下一下地輕點他的脖頸處。譚天陽被他弄得有點身體發(fā)熱,摟住他的手臂也跟著緊了緊,也沒什么心情再去分析那些亂七八糟事了。席昭然火上澆油地抬臉在他的喉節(jié)上咬了一口,譚天陽圈住他身體的手臂猛然收緊,呼吸也跟著加重,他低聲警告道:“別亂動,很晚了該睡了?!?/br>“天陽,”席少爺無聲地笑了笑,抬手伸進譚天陽的衣服底下,順著他精壯有力的腰身往上摸去,嘴唇還不忘一直在他胸口親點,眼神卻往上勾著他,“你不想要么?”譚天陽的呼吸明顯粗了幾分,緊緊地盯著席昭然的雙眼,純黑色的目光漸漸加深,“你不難受么?”他雖然很克制地問著,但身體卻漸漸熱了起來,嘗過一次香rou絕美滋味的和尚頭也跟著不安分起來,yingying地撐著褲頭。“沒事,”席少爺一邊幫他解扣子脫掉睡衣,一邊順著他精壯有力的胸膛往下親吻,“我買了東西?!?/br>“什么東西?”譚天陽低頭看著俯在胸前的頭顱,仍然沒有動,盡管他已經(jīng)忍到感覺血管都要爆炸了。席少爺?shù)闹鲃铀娮R過,他覺得這方面不需要多做管教,可以保留。“好東西……”席昭然起身抱住他的肩頭,一邊和他親吻,一邊將某樣他順手從超市里買來的管裝物塞到了天陽手里。天陽一邊回應(yīng)著他的親吻,一邊抽空瞟了一眼被遞到自己手上的物品,翻身將席少爺壓到身下。其實……譚天陽一邊脫著席少爺?shù)囊路贿呍谛睦锬叵?,這種東西他之前也買過了……不過他以為暫時用不到,所以放在家里了……真是忙碌的KY君啊,即使是有一管放在了家里,總還是有其它管被人惦記著隨時帶在身上的……※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十分好,正可謂睛空萬里天氣清爽,席昭然在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躺在被窩里笑瞇了眼。“笑什么?快起來吧。”譚天陽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臉上帶著清爽的水汽,手上還拿著他自帶的干凈毛巾,只不過此刻是濕的。“就是想笑一下?!毕讶恍Σ[瞇地地從被窩里爬了起來,光身裸體、大搖大擺地從譚天陽面前晃進了浴室,譚天陽站在原地,望著他雪白身體上的各種痕跡,目光黯了黯,這家伙真是越來越不在意自己的少爺形象了。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席昭然一邊十分高興地洗著身體,一邊在水流中摸著身上的痕跡笑瞇了眼,心里突然有種想唱歌的欲望,于是他忍不住輕輕地哼了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高興,反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