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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定要叫他吃不了兜著走?!?/br> 木槿之瞧她身后是春風(fēng)、春景跟著,著急的問道:“春染她們怎么沒有跟著你?” 他一直認(rèn)為木柔桑學(xué)得繡花針那一手暗器,殺傷力不夠大,所以,春染和春意都是走的兇猛路子。 “哥哥放心,我都在家中沒有出門,哪能碰到什么事兒,再說了,我擔(dān)心布行那邊,便派了兩丫頭去幫研墨?!毖心珯C(jī)靈,逃命功夫?qū)W得一溜兒的好,就是拳腳功夫比不上拾書,兩人是互補(bǔ)。 木槿之點頭道:“明日一早我打發(fā)拾書去官學(xué),跟先生請一天假?!?/br> 明天是最后一日,他想那些人定會來鬧事,原本是不想惹事生非,才想著交點銀子熄事寧人,沒想到反被人當(dāng)成蠟團(tuán)子來擰了。 “可是,哥哥!” 對上木柔桑擔(dān)心的雙眸,木槿之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不用擔(dān)心,別忘了哥哥隨楊大哥可是闖過強(qiáng)盜窩子的。” 木柔桑心中的擔(dān)心瞬間漰潰,木槿之現(xiàn)在正十分臭屁的得瑟著。 “好吧,我不擔(dān)心,哥哥,明日小心些?!?/br> 家中所發(fā)生的事,兩兄妹都默契地隱了下來,頭天晚飯時并沒有提起,免得另外兩人跟著不安生,第三日一早,木槿之便打發(fā)了拾書去官學(xué)里請假,又命了轎夫送了木意楊去上學(xué)。 自已帶著先硯去了自家的糧油鋪子,秦椿樹早就命小伙計們準(zhǔn)備了木棍,但凡有鬧事的來,準(zhǔn)備一頓亂棍打?qū)⒊鋈ァ?/br> “槿之,你今兒不用上課?” 他在柜臺邊看到突然站在門口聽木槿之心下了然:“我已經(jīng)叫小伙計們準(zhǔn)備好了,咱又不是與官斗,一般縣令與地頭蛇是兩道人的?!?/br> 木槿之轉(zhuǎn)念略思索明白過來,到底縣令是在朝為官,又怎能與這些地頭蛇混在一起,他腦中靈光一閃,似想到了什么卻又快得叫他無法抓住。 “莫要怕,我們還是像平日里那樣打開門做生意。” 淡淡的晨光透過大門照進(jìn)來,來來往往的行人趕著去上工的,去給府里采買的,叫賣的小販甩著鐵串兒伴著清脆的叮當(dāng)聲不停的吆喝:“綠豆沙,八寶粥吶!” “不好吃不要錢吶!好吃得不行吶!” 外面平靜得如同往日,鋪子里也迎來了新的客人,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平和。 木槿之端坐在柜臺邊,隨手翻看自家的帳冊,發(fā)現(xiàn)鋪子里的生意一天好過一天,心下到是安慰了不少:“椿樹哥,這段日子辛苦你了?!?/br> 秦椿樹并不似小山村的男子長相黝黑不說,身材也不魁梧,反到是帶著些白皙的俊秀:“哪里,是柔桑妹子的主意正,你看,咱鋪子里的生意好,我可是能敞開胸膛說亮話,這些貨可是比周邊的好上三分,價格卻是一樣的。” ☆、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價格雖一樣,貨卻怕比貨,人家買過一次嘗到了好,自然還會來第二次。 “嗯,自然,咱家做的是長久生意,又是賣給周邊鄰里,自然不能賣差的?!?/br> 木槿之對這一點很是認(rèn)同,他家也不是沒買過差物,就像那醬油吧,就被人兌了涼白開再加點鹽進(jìn)去,還賣得比別家貴,當(dāng)時,他可是氣壞了。 “喂,掌柜的,你家生意不錯??!” 一位油光滿面的魁梧大漢領(lǐng)著幾個人往門口一站,鋪子里的顧客出不去,外面的顧客瞧這情形忙繞道走。 木槿之暗中比了比雙方的身高,差了那么一大截,心中安慰自己,不怕,他還正在長個兒。 朝秦椿樹使了個眼色,洗硯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走在秦椿樹的身邊:“這位大爺,承讓了,小店的生意虧了街坊們賞臉,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生計?!?/br> 那位漢子拽了拽脖子,一腳踏入門內(nèi)濺起的灰塵飄過他的頭頂,在陽光下飛舞,似在歡快的看著這處戲該如何收場。 “他娘的,少給爺拽文,欺負(fù)爺不識字怎么著?!蹦鹃戎铧c沒笑出聲來:“這位爺,不知你來本店是買米呢還是打醬油?!?/br> 那位漢子臉上的橫rou一僵:“他娘的,你傻了吧,你看爺像是來打醬油的嗎?小的們,告訴這位小哥,咱們是來干啥的?!?/br> 他的話音剛落,后面跟著進(jìn)來的幾個大漢忙狗腿的奉承:“自然是打醬油的,不,是來砸醬油缸的?!?/br> “還是你聰明,這么明顯的事都看不懂,秦掌柜,咱伍爺過兩天就要做大壽了,上次同你說的事準(zhǔn)備的怎樣了?!?/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掃到一個縮在角落里的老百姓,大眼一瞪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朝那人大手一揮,伸腳往眼前的米袋子狠踹一腳,惡狠狠地吼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砸了你的醬油罐子,還不快給老子滾!” 那人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店,很是取悅了這群禍害,惹得他們哄堂大笑。 “好啦,閑話少說,秦掌柜,壽禮銀子準(zhǔn)備得怎樣了?” 秦椿樹看了一眼木槿之,見他并沒有動作,只得壯著膽子道:“這位爺,咱鋪子每月都有按時交孝敬,為何......” “嘿嘿,我家伍爺就是瞧你家鋪子不順眼,就那點子銀子,都不夠我家伍爺去美人樓吃一壺花酒?!?/br> 這個漢子說完雙眼一瞪,渾身煞氣直冒,扭了扭脖子,發(fā)出一陣磣人的響聲:“怎么,還要爺來親自伺候你?” 手一揮,便要叫人開砸,木槿之早已從柜臺里間出來了,抄起手上的木棒正準(zhǔn)備開打,哪知那大漢后頭的幫手,突然哎喲了一聲,引得眾人的注意力一時都落在他身上。 那漢子一瞧:“喲,我說你家怎么不交銀子呢,原來是找了一個水靈靈的姑娘來伺候爺?!彼谎劬拖嘀辛巳巳褐星紊拇喝尽?/br> 春意人小個子矮,被那漢子的幫手擋住了,氣得怒吼:“奶奶的,老娘爆你的菊花!” 咳,不怪這孩子,只怪木柔桑每次練習(xí)暗器時,都是對著那些蹦跳的兔子追著跑,非要爆人家的菊花,現(xiàn)在春意一抄家伙,就忍不住說這口頭禪,當(dāng)然她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什么意思。 因為她當(dāng)時問木柔桑為什么要喊這么一句,木柔桑很是凝重的說:“一定要叫壞人知道花兒為什么會這么紅,所以必須爆了壞人的菊花?!?/br> 眾人看著春意那兇猛的招式,頓時菊花一緊。 春染在一旁看到了,抄起家伙就像另一個家伙撲過去,木槿之在一旁看得滿頭黑絲,連連道:“有辱斯文!” 自己的手腳卻一點都不慢,跟著向?qū)γ娴拇鬂h撲過去,他顧不得問春染她們?yōu)槭裁丛?,現(xiàn)在只想著把這些地痞打殘了再說。 他也學(xué)那大漢一聲吼:“小的們,抄家伙,上!打傷一個一兩銀子,打殘一個十兩銀子,打死一個扣十年月例銀子?!?/br> 本來還很生猛的眾人一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