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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妹子有多好,才會在這一棵梧桐樹上吊死,年紀(jì)輕輕的多給自己點機會不行嗎?”關(guān)機會什么事?封真想,我只是喜歡他,喜歡他是他。☆、第14章封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出來了,能準(zhǔn)確的知道大少爺板著臉的時候高不高興。他系安全帶時把這話跟常明洛說了,常大少開車的空余瞥他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不喜歡我?!?/br>封真愣了一下,到他停車的時候人都有點懵。常明洛做事心血來潮的厲害,餐廳老板沒接到預(yù)約,見到他的時候趕忙迎了出來,陪著笑問他帶了幾個人。常明洛看了眼里面的客人,皺了眉,指著一個地方說,“那是我的位子?!?/br>老板看著那里的客人掌心冒汗,小心的問,“……??倱Q個地方行不行?我們樓上有單間?!?/br>封真看著常明洛掙扎了一下,估計心里對與陌生人接觸的厭惡跟頑固的強迫癥交鋒,最后還是放棄了,沒有看老板卻轉(zhuǎn)向封真,“我?guī)闳テ渌牡胤???/br>封真沒意見。其實他對吃要求不高,現(xiàn)在最大的希望也只是常明洛給自己烤一個跟昨天蘭琨帶著的那個一樣的蛋糕……真的很好吃,甜而不膩,入口即溶,就算不喜歡甜食也得在評語后面補一聲“好”說話才不算違背良心。老板也沒意見,客人他都惹不起,彼此間能沒矛盾他很高興。畢竟生意還可以以后做,招牌有個萬一就得砸。唯一有意見的是現(xiàn)在坐在常明洛喜歡的位置上的人??粗癖┌l(fā)戶二世祖的人三根手指拎著個酒杯走過來,人有點醉,杯子里酒晃了晃差點往常明洛身上灑過去。“喲,”那人醉眼朦朧的對著常明洛笑,“走了???不跟我說說話就走,好歹咱們也在爸媽們的聚會上見過幾次對不對?”常明洛冷眼看著他不說話。對方也看見了他眼底的不待見,笑著問,“??傆惺裁匆娊虇??”“……沒有。”常明洛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對方依然不依不撓,“交朋友應(yīng)該坦誠相待,我是很喜歡常總這個朋友,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說出來,不合心意我也不會生氣啊?!?/br>常明洛笑的得體,“我不想跟長得丑還沒自覺的人說話?!?/br>封真跟著常明洛后面出來,常明洛拉著他的手穩(wěn)而溫暖,指節(jié)分明,能從上面摸出里面藏著的漂亮的骨骼形狀。封真壓低了頭說,“我沒有不喜歡你。”“嗯?”常明洛坐在車?yán)飵退凵习踩珟Р艔氐追磻?yīng)過來,說,“哦?!?/br>封真頭還是壓的很低,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捋著安全帶的紋路,“我只是,不太習(xí)慣。”我總覺得,那樣子的你離我太遠了……“沒關(guān)系?!背C髀彘_了導(dǎo)航,在天行者的聲音里打著了發(fā)動機,“慢慢來吧?!?/br>常明洛昨天趴在方向盤上的時候就在想,這就跟脫敏療法是一樣的,逐漸接觸多了解,不喜歡也能漸漸習(xí)慣,再抵觸也有軟化的一天。“吃薄荷糖嗎?”常明洛打開了封真那邊的存物箱,拿出一個小盒子來,再拿回來的時候直接往嘴里倒了兩顆,一口咬碎在牙齒里。他前數(shù)二十年從來沒有想過要有人喜歡他所有的樣子,但是看著封真偶爾像是有點抵觸他的樣子,總覺得莫名的焦躁……☆、第15章“百獸之王對回家的男孩說,‘我明明胃里很空卻不想吃東西,沒有受傷流血還是會感到刺痛,就算曬了太陽還一樣覺得冷……我見不到你時,你對我做了什么嗎?’”封真合上書,放低了聲音,在橙色的床頭燈光下問躺在床上的常明洛,“困了嗎?”常明洛一張床可以睡三個人,他躺在床的一邊角落的位置仰著頭看人,一只手把自己的渡渡鳥抱枕攬進懷里,“還沒?!?/br>接著他問,“你要跟我一起睡嗎?床我可以分你一半?!?/br>所以封真現(xiàn)在跟他一起躺在大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被子早上剛曬過,暖和和的,內(nèi)層稍微有一點燙人。封真在智能空調(diào)的自然風(fēng)里把自己往棉被里裹了裹,閉上了眼睛。常明洛躺在一邊看著他越縮越小,逐漸變成一團,不覺間嘴角一點一點翹了起來。他們今天最后讓封真選了吃飯的地方,不是什么高檔的餐廳,但是館子很干凈。封真幫他開了一次性餐具的外包裝,問他,“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咱們的事情整天基本上就是圍繞吃飯展開的?基本上大半的記憶都是陪伴著吃,或者在找吃的的路上?!?/br>常明洛想了想,挑了一筷子素三鮮,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也是在這時候,有人隔著三張桌子叫封真,“校草!”封真選館子是因為自己對這里熟,所以知道有什么好吃。但也因為地方熟,其實還挺容易碰上熟人的。他點了點頭,自己當(dāng)是打過了招呼,對方卻沒這個打算,兩三個人跨過了大半個屋子過來,一人拿著罐啤酒要來跟他碰杯,“咱們好久不見了吧,這誰?看著眼熟,介紹一下?”封真注意到常明洛身體肌rou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間,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態(tài)。他拿起紙巾擦了下嘴角,笑的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fēng),“我姓常,你好?!?/br>常明洛之所以在汝昌掌了這么長時間權(quán)還沒給人篡位,除了因為是手底下的能人不少,作為獨子家里沒人跟他搞奪嫡廢儲那一套,還在于他正經(jīng)當(dāng)人的時候其實挺像模像樣的。幾個人跟常明洛聊了幾句,自認為相當(dāng)投緣,但見他沒有要留聯(lián)系方式的意思,打著哈哈留了個下次再見的意思也打算走。常明洛估計連他們的臉都沒看太清,客氣的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只留下了剛才站在隊伍末尾的人還站在他面前。那人一雙三白眼,陰鷙的盯著他們兩個笑,“常明洛?”隨后他把目光轉(zhuǎn)向封真,繼續(xù)皮笑rou不笑,“聽說你傍上了高枝,果然……”常明洛臉上的笑終于掛不住了。對方顯然以為自己抓住了什么把柄,拿著偷拍的照片手舞足蹈,“你說我把消息發(fā)出去會怎么樣?你要不要試試!你說別人會怎么看你???!”常明洛大概想站起來,被按了下肩膀。封真手里的筷子“邦”的一聲敲在盤子里,一派和善的拍了拍來者不善的人,“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你還得跟在我后面‘啊啊啊’的指著說‘他是同性戀’然后孤立我玩校園暴力?大家都成年人了,成熟一點好嗎。都是兩片嘴唇上下一磕的事情,我不認你還能強給我按頭嗎?”他接著指了指坐旁邊的常明洛,“你要隨便造謠小心我讓他把你告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