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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撇向寒非邪,專心致志地看著寒非邪的鼻子道:“天賦的手段就兩種……藥草和欺騙?!?/br>籃子踹了一只赤頭鳳下來,落在他們不遠處,聞言走過來道:“關(guān)于天賦,我好像錯過了很多故事?”戰(zhàn)湛指著他身后的矮個子道:“他知道得很清楚。”籃子回頭看矮個子。矮個子道:“不,我只是對天賦的所作所為有所懷疑,但從來沒有想過他和神照是同一個人?!?/br>戰(zhàn)湛道:“這件事我也沒有想到?!彼娖渌麆ι翊篪B歸來,干脆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說到天賦控制劍神時,他添油加醋地形容著天賦當(dāng)時的惡形惡狀,令劍神對他更為反感。籃子更氣得一腳將腳邊的赤頭鳳踢飛,“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br>矮個子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即使生魂修修煉出魂體,但它始終和身體有所區(qū)別。如果天賦是身體,那么我們沒有察覺很正常,可是為什么巫神他們沒有察覺神照是魂體呢?”“難道……”戰(zhàn)湛吞了口口水道,“巫神也被他完全控制了?”……擦,這不還是通天仙境就一人的節(jié)奏?281、劍法之爭(二三)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戰(zhàn)湛的這個“也”字多少傷了劍神們的自尊和心,籃子氣得對著樹林狂砍一通。樹干嘩啦啦地倒下,樹枝樹葉散了一地。戰(zhàn)湛問寒非邪:“家里很缺柴火嗎?我們要不要也搬點回去?”寒非邪道:“可能他住膩了茅草屋,想改住木屋?!?/br>戰(zhàn)湛想到沉眠草,認同地點頭道:“的確應(yīng)該改改了?!?/br>矮個子道:“如果巫神也被控制了,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高個子迫不及待地截斷道:“開個晚會慶祝一下?”矮個子:“……”白夢主道:“未免天賦控制巫神繼續(xù)和我們作對,讓巫神們活得清醒點更好?!?/br>高個子反對道:“他們清醒之后說不定和我們更不對付?!?/br>寒非邪道:“他們?nèi)绻娴谋豢刂屏耍逍阎蟮谝粋€要對付的就是天賦。”高個子道:“天賦j□j掉之后呢?”籃子譏嘲道:“膽小鬼!”高個子不服氣地跳起來道:“你說誰?”“誰答我說誰?!被@子不等高個子反駁就接下去道:“要不是膽小鬼害怕巫神,干嘛這么擔(dān)心他們攻過來?我就不怕,他們有種來,我就能把他們滅了!”高個子覺得自己被小瞧了,立刻信誓旦旦地表示對付巫神他最有經(jīng)驗,絕對手到擒來。兩人討論得火熱,全然忘了目前最大的敵人是天賦而不是巫神。戰(zhàn)湛道:“去找巫神之前,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和符城他們會合?”“符城是誰?”寒非邪對每一個從戰(zhàn)湛嘴里冒出來的新名字都很敏感。戰(zhàn)湛道:“生魂修里穿紅衣服的。”“你和他很熟?”“他是我?guī)煾??!?/br>寒非邪:“……”他對戰(zhàn)湛強大的收師能力已經(jīng)拜服了。一行人回到劍神村,符城等人已經(jīng)不在了。籃子看著坍塌的茅草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驚恐地看著他。籃子道:“這害人的東西,倒了也好,我們一把火燒了吧?!?/br>寒非邪道:“沉眠草遇火氣味更濃。我們換個地方住吧?!?/br>籃子道:“巫神住的地方不錯?!?/br>高個子道:“他們也被天賦控制了,說不定那里也是一堆堆的沉眠草呢?!?/br>戰(zhàn)湛疑惑道:“話說回來,巫神對草藥的造詣應(yīng)該不低,難道也沒有發(fā)現(xiàn)沉眠草?”寒非邪想了想道:“或許巫法大陸沒有沉眠草的記載,又或者他們是被其他方法控制的?!?/br>“看這里。”矮個子拿著一塊木板跑過來,上面刻了字,署名正是符城。高個子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巫神村西三里會合。”巫神村西三里很容易找,因為那里有一條河就叫三里河。戰(zhàn)湛等人趕到時,生魂修的人正坐在那里吃飯。戰(zhàn)湛肚子不餓,但看他們吃有點嘴饞。符城出來迎接他們進去,安排簡單地食宿,之后問起戰(zhàn)湛的身體。戰(zhàn)湛想了想才道:“啊,還在劍神村。”符城很想用力地拍打戰(zhàn)湛的腦袋,好讓他活得清醒一點,“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這是你以后修煉的本錢?!?/br>戰(zhàn)湛干笑道:“過慣了兩袖清風(fēng)的日子,突然有了個牽掛,怪怪的。”寒非邪帶著戰(zhàn)湛回去找身體。身體被埋在茅草屋里,幸好茅草屋倒下來的時候,砸在他身體上的都是茅草,倒是沒有造成什么傷口。戰(zhàn)湛溫柔地拍去“自己”臉上的灰塵,抱起他準備走,被寒非邪攔住。“這樣不是很麻煩嗎?”戰(zhàn)湛愣了愣,才想起自己可以回到身體里,尷尬道:“又忘了。”用慣了魂體,身體對他來說不像身體更像是盔甲。重新鉆入體內(nèi),他動了動手腳,“感覺倒是和以前一樣,只是要更小心謹唔!”寒非邪抱著他,嘴唇用力地吮吸著,直到戰(zhàn)湛的臉變形才緩緩松開,輕輕地貼著戰(zhàn)湛的額頭,嘆氣道:“如果可以,真的不想你加入這場戰(zhàn)斗。”戰(zhàn)湛啞著嗓子道:“我姓戰(zhàn)的?!?/br>寒非邪溫柔地摸摸他的后頸,半晌才抬頭道:“走吧?!?/br>戰(zhàn)湛高興地撲到他的后背上,“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已經(jīng)認可我這個戰(zhàn)友了。”寒非邪反手托住他的屁股,聞言怔了怔道:“我什么時候不認可你?”“以前你總是把我保護在你的身后,像嬌花?!?/br>寒非邪道:“我不是把你保護在身后,而是在心里。即使我們沒有并肩作戰(zhàn),但你在心里給我勇氣和力量?!?/br>戰(zhàn)湛道:“我不想當(dāng)你的精神導(dǎo)師,我想當(dāng)你的……墻?!?/br>“讓我碰壁?”“不是,是幫你遮風(fēng)擋雨。”寒非邪笑了笑,“那么光有墻是不夠的,還得有個屋頂。”“不能是沉眠草做的。”“嗯,一個不是沉眠草做屋頂?shù)募??!?/br>“聽起來不錯?!?/br>“所以你答應(yīng)和我成家了?”戰(zhàn)湛驚呆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寒非邪自顧自地說下去:“等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們就回騰云帝國向令尊令堂稟明這件事?!?/br>“稟明?我娘已經(jīng)知道了。”“但其他人不知道?!?/br>“其他人是什么意思?”“你是騰云帝國的皇帝,成親之事自然要公告天下?!?/br>……寒霸!這是個只流行異性戀的世界??!公告天下這么高調(diào),很容易引起民間游行示威,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帝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