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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其實(shí)白芷嘴上那么說,心中還是挺愉悅的,不過無印的方法錯了,他這么做就是在挑戰(zhàn)白芷那弱小的男子自尊。白芷蹲下身,將苦命的魚兒都扔回了河中,就留一條,抱在懷里就轉(zhuǎn)身回了樹下。一邊走還一邊抱怨:“浪費(fèi)。”這魚是有了,還被白芷收拾的很干凈,一石頭下去就把魚給敲懵了,跟暗影借了劍將魚開膛破肚,好頓清洗。無印倒是沒說什么,反正他的劍白芷拿著費(fèi)勁,但是卻讓那暗影重復(fù)的洗好幾次自己的劍,殺手的劍被用來宰魚,說出去不被笑話死也被笑話殘了。但,白芷剛將魚架在火上烤,這噴嚏就上來了,連續(xù)幾次之后直接被無印拽起來扔進(jìn)了馬車,吩咐人快換衣裳。“我換衣裳你進(jìn)來做什么?”白芷拿著衣裳,看著也坐在馬車?yán)锏娜瞬粍幼鳌?/br>“又不是第一次?!?/br>“你有看別人換衣裳的癖好嗎?”“給你擦藥?!睙o意簡單的四個字直接將白芷頂了回去。白芷面無表情,放棄了掙扎,他脫去上身,去遲遲不脫下身。“脫?!?/br>無印的一聲催促讓白芷發(fā)慌,可偏偏在這人面前不好意思起來,明明都是男子,換個衣裳有何害羞?反正都是一樣的結(jié)構(gòu)……這么想著,白芷一咬牙,轉(zhuǎn)過身迅速脫了里褲,這異世是沒有內(nèi)褲的,白芷光溜溜的坐在躺椅上,拿著新衣裳翻來翻去就是找不到穿衣口。這是慌了。而那人的視線就像出現(xiàn)了軌跡一樣深深的印在他背上,讓他手下無措。這時,修長的手拽起白芷手中的里褲,幫他找對位置。白芷一怔,還是趕緊穿上,然后坐在躺椅上半天沒了動靜。無印拿出藥再一次在白芷的背上涂抹,可這次要比以往都要緩慢,不知道是白芷的心里作用還是怎么,那人手掌力道有些曖昧,游走在揉搓和撫摸的空隙。“還沒好嗎?”白芷出聲,卻未見那人的手停下。白芷有些煩躁,他閃身躲開那只手,回頭看向那人,可一看,頓時讓他臉紅到耳根。倘若男子可以用性感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這種時候了,無印的雙眸微瞇,橫眉輕皺,薄唇開了一點(diǎn)吐著熱氣。而這些也沒什么大不了,讓白芷如此臉紅的是他瞄到了那人腰下的隆/起……白芷呆呆的看著無印的腰下,一時竟失了言語。他前世雖然聽說過男子與男子的房事,可畢竟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其他男子的生/理特征如此,如此……“白芷?!?/br>被盯看的久了,無印低沉出聲,他一手?jǐn)堖^白芷,將白芷按在胸前,稍顯粗重的呼吸噴在白芷的耳邊,讓白芷控制不住的心跳。“無,無印?!?/br>“放心,我不會在這里要你。”這像似安撫的話語讓白芷莫名松了一口氣,貼在那人幟熱的頸窩,等待那人的恢復(fù)。可想著想著,白芷就覺得無印的話有點(diǎn)不對勁兒,白芷一掙,推開那人。“什么叫不在這里要我?”已然恢復(fù)平靜的人應(yīng)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介意!”白芷揪起無印的前襟,大聲:“你腦子都是漿糊嗎?男子與男子如何行周公之禮?”黑眸閃動,將暴躁的白芷拉近,然后伸出一只手撫上白芷的腰間,緩緩移動。白芷渾身僵硬,不知道無印要做什么,待他感覺股間被人一按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喊出了聲:“嗚啊!”黑眸一暗,薄唇開合:“這里,承納我的……”“閉嘴!”無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芷給捂上了,還用雙手堵住。白芷用了很久來吸收無印的話,他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男子與男子之間只能用這里,可是,同是男子,為何承受的人要是他白芷?而且,或許,他們之間永遠(yuǎn)都不會有那樣的機(jī)會了吧……白芷的臉是沒有表情的,可一雙大眼從震驚到莫名的落寞,似內(nèi)心的掙扎,而這細(xì)微的變化被無印看在眼中,他握著白芷捂著自己嘴的手,輕咬:“我不會讓你痛。”“……”指尖的溫?zé)嶙尠总茰喩砦㈩?,他閃躲,卻掙不脫那只大掌,也逃不開幟熱的唇舌。“白公子,魚好了?!?/br>麟的一聲喚直接拉回白芷的飄忽,他猛地掙開自己的手,還在里褲上擦了擦,然后快速穿上衣裳就下了車,似逃。待無印也下車,經(jīng)過麟身邊的時候,麟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這讓他平白疑惑了好一陣,最后只當(dāng)是白公子又惹到少主了,完全沒想到是他自己惹的禍。一條大魚被麟烤的的很香,就算沒有那么多輔料,可這般鮮美還是難得的,白芷一個人就吃了一半,麟也吃了一些,倒是無印一口也沒動。白芷好心,折了一條沒什么rou的尾巴遞到那人面前:“吃吧?!?/br>無印沒接,問了句別的,“你,死過一次嗎?”“?。俊卑总铺裘?,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方才說,你活了兩世?!?/br>白芷心中一跳,這才明白無印的疑問,可他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就算說了,也是無意的。所以他打算糊弄過去,于是道:“我小時候,家中出了點(diǎn)事,差點(diǎn)死了,所以……”無印微動,看著白芷吃掉本打算給他的魚,緩緩道:“當(dāng)年你家中失火,你是如何逃出的?”還咀嚼著魚的嘴停住,白芷看向說著如此話的無印,大眼中是震驚。在他的腦海里,閃出的唯一訊息就是,無印記起來了?“我曾調(diào)查過你的身世?!睙o印看出白芷的反應(yīng),解釋一句。“……這樣啊。”白芷移開視線,壓住心底的翻騰和莫名的失落。無印并沒有記起,只是調(diào)查了他而已,也是,當(dāng)初再遇的時候無印確實(shí)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過他的身份,不調(diào)查一番是斷不會讓他接近的。所以呢?只調(diào)查到了白芷家被火燒光的事,卻不知誰是兇手嗎?呵,說來也好笑,如今的兇手其二竟然在問被害人,而且還沒有了當(dāng)時的記憶,如果哪一天無印突然告訴白芷,一直以來都是在裝成失憶,那白芷恐怕要給他發(fā)個影帝的大獎,還要頂禮膜拜一番才好。一開始的時候無印就認(rèn)定了白芷叫他‘小黑’是借故接近,認(rèn)定了‘小黑’這個名字是白芷編出來糊弄人的。那么……“說來也是巧合,我當(dāng)時為了幫一個人去找丟了的東西,回去的時候,家就著火了,爹娘死了,那個人也不見了,我還以為那人也被火燒死了,好幾次都覺得有愧于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