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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嗎?” “不用。”周孟言說完怕她覺得自己客套,又改口,“不過,如果你看見的,能不能買個剃須膏?!?/br> 鐘采藍咦了一聲,還真沒想到:“你們要用這個,我忘了……那你之前用的什么?” 周孟言道:“小超市里隨便買的刀片,用香皂湊合?!?/br> 鐘采藍湊近他看稀奇:“你的技術(shù)比我好,我修眉毛還會劃破呢?!?/br> 周孟言有心討好,使勁夸她:“你本來就挺好看的,不修也不要緊?!?/br> “是嗎?謝謝?!辩姴伤{笑意不深不淺,“有點晚了,我睡了,晚安?!?/br> 周孟言盯著她看了半天,雖然什么端倪都看不出來,但第六感告訴他:壞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你們的猜測覺得好歡樂呀23333 明天見啦~ ☆、第43章 難道 猶豫再三,周孟言還是覺得對鐘采藍得打開天窗說亮話, 不然她能一直悶在心里悶出病來。 “采藍, 我知道我剛才說的話讓你不高興了?!彼M量平靜地說, “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高興?!?/br> 鐘采藍不想承認:“我沒有不高興,我就是困了,想睡覺了還不行?” “你有,不要耍賴?!敝苊涎园阉缴磉?,和自己并肩坐在地板上, 背靠著床, “有不開心的就說出來,悶著難道會變開心嗎?” 這次, 鐘采藍沒有再否認,可也沒開口, 低著頭坐在地毯上,頭發(fā)落了一肩, 瞧著怪可憐的。 周孟言把她當(dāng)小孩子, 耐心哄勸:“告訴我吧, 好不好?” 鐘采藍別過頭, 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覺得被排除在外了不高興,是因為他和白桃合作愉快不高興,這要是說了……呵呵。 所以她想了想,很狡猾地問:“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參與了?” “是?!敝苊涎运坪踝サ搅税Y結(jié),忙不迭解釋道,“越往里查, 離兇手越近,我不想你有危險?!?/br> 鐘采藍不太相信:“你這話有點奇怪,我距離兇手怎么會近呢?”周孟言行動從來都是獨自一人,就算有風(fēng)險也不要她幫忙,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有點想要逃避,從不強求。 可就這樣躲在房間里聊兩句,能有什么危險? “你不要告訴我,嫌疑人是我身邊的人所以……”鐘采藍本想說一句“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是柯南嗎”,可話到嘴邊卻渾身一個激靈。 為什么不呢? 周孟言怎么都想不到連一晚上都瞞不過去,只能眼睜睜看她艱難地吐出了答案:“聶、之、文?” “他是銀月的心理醫(yī)生,但不一定是兇手?!敝苊涎匝劭床m不過去,立刻坦白從寬,“我不想你胡思亂想?!?/br> 鐘采藍一時心亂如麻:“聶之文怎么會是兇手呢?他比你還早在我身邊出現(xiàn)?!?/br>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銀月比我早出現(xiàn),很早就有高素娥了,不是嗎?”周孟言有不同的觀點。 鐘采藍道:“不對,我對高素娥的印象是很模糊的,最清晰的是小晗失蹤時她去看了,可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在我身邊了。” 話音剛落,她就想起來了,她遇見聶之文,可不也就是在周孟言出現(xiàn)之后么,這么說來,也不是說不通。 可如果是聶之文,豈不是說他救了她,她卻安排他成為了殺人犯? 周孟言多多少少猜得到她的心情,勸解道:“現(xiàn)在想這個沒有意義,聶之文只是有嫌疑而已,說不定不是呢。” “那如果是,”鐘采藍看著他,秀眉微蹙,“怎么辦?” 周孟言想了想,很不負責(zé)任地說:“那就等確定了再說。” 鐘采藍:“……” “不然怎么辦呢?你現(xiàn)在把頭發(fā)都愁白了也沒用,不如暫時放到一邊?!敝苊涎园参康?,“船到橋頭自然直,沒必要現(xiàn)在就杞人憂天?!?/br> 鐘采藍覺得有道理:“你說得對,那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聶之文有不在場證明,白桃現(xiàn)在去查戴維了?!焙桶滋掖蛄藥状谓坏?,周孟言對她的行事作風(fēng)也算了解,“約莫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 鐘采藍道:“那你知道了就和我說一聲?!?/br> 周孟言雖然心里還是懷疑聶之文,但如果不是,自然也是一件好事:“知道了。” *** 第二天,鐘采藍預(yù)備出門去圖書館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江靜的電話,聽她那頭說了幾句,便露出驚訝之色:“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到了?” 過了片刻,又無可奈何地嘆氣:“知道了,我這就來?!?/br> 周孟言聽著不對勁:“怎么了?” “我媽帶著小晗來這里了?!辩姴伤{匆忙把書包里的課本都拿出來,“說來看我,叫我過去吃飯,這么突然,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 周孟言見她抱怨歸抱怨,可眉宇間仍有歡欣之色,便知道她對江靜的到來還是很高興的:“案子的事你就別管了,好好陪陪她們?!?/br> “我也這么想?!辩姴伤{道,“我媽就我開學(xué)那次來送過我,小晗是第一次來……不過你要記得有進展就和我說一聲,我會記得這件事的,敢瞞著我,我就和你絕交?!?/br> 周孟言被她戳破了小心思,忙道:“不敢不敢?!?/br> 鐘采藍重新收拾了東西赴約去了。 江靜預(yù)定的餐館距離她有點遠,她直接打了車過去,一到地方就愣著了,那居然是一家看起來頗為高檔的餐廳。 大中午的,人不多,鐘采藍很快找到了江靜和郭小晗。 也看見了坐在一旁的聶之文。 “鐘小姐,又見面了?!甭欀奶嫠_椅子,彬彬有禮。 鐘采藍看了看滿面笑容的江靜,再看了看聶之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的喜悅頓時被沖淡,可來都來了,還能扭頭就走不成?只好坐下來,佯裝靦腆地笑了笑:“聶先生也在這里啊。” 江靜笑語盈盈:“這次我是特地帶小晗和采藍向聶先生道謝來的,小晗,還不謝謝人家?” 被點名的郭小晗看起來比過去沉默了很多,但比鐘采藍想象中要好,低聲道:“謝謝您那天救我。” “真的不用客氣?!甭欀倪B連擺手,“郭太太,您和郭先生之前就已經(jīng)道過謝了,結(jié)果后來鐘小姐還請我吃了頓飯,今天您又要請我吃飯,我真的是要無地自容了?!?/br> 江靜一點沒聽說這件事,很詫異地看了看鐘采藍,嘴角帶笑:“你請人家聶先生吃飯了?” 事已至此,鐘采藍也沉住氣,微笑著說:“是啊,聶先生救了我和小晗,怎么都該請他吃頓飯的——媽你也是,不早和我說一聲?!?/br> “你們年輕人吃飯交交朋友也是好的?!苯o笑容滿面,還和聶之文道,“我這個女兒平時就像個木頭,戳一下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