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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但卻不允許為自己而死…*****雖然槍傷避開要害,但東的身體受過幾次大創(chuàng),實(shí)在太過虛弱,加上失血過度,在急救中仍是停了幾次心跳。五天了,即使手術(shù)完成後這麼久,東仍然沒有絲毫要醒的跡像,呼吸依然低淺的好似隨時要停止。直到現(xiàn)在羅倫斯才知道自己有多無能、多渺小,以往曾笑稱即使東到了地獄也要把他綁回來,可現(xiàn)在…卻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憑藉的也只有東的心軟和他對自己的承諾。所以不論東聽不聽得到,羅倫斯時時刻刻都要在他耳邊一再重覆提醒著他的諾言,提醒著他棄自己而去的後果…可是…這次是自己推開他、是自己不信任他、是自己要置他於死地…所以,他狠下心再不管了嗎?!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東,羅倫斯體悟到自己錯了,真真正正錯得離譜,只要東能說能笑能活著,別說左右,就是要他改變他都愿意,即使…即使東不在他的身邊也…無妨!「東…回來…只要你回來,什麼事我都答應(yīng)你。」就算你要回到錦身邊也隨你…第一次在東耳邊的話不再帶有威脅逼迫,卻是最令東無法阻擋的利誘。光明就在前方,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到,為什麼?!永遠(yuǎn)就差這麼幾歩,好不甘心,到底是什麼牽絆著不放?!東轉(zhuǎn)身回頭,看到的卻是一雙哀傷至極的眼眸,那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絕望與悲痛看的東心中一痛,竟有些不忍,腳步頓了頓想安慰卻又難舍將到手的光明,心底陣陣猶豫…嘆了口氣,仍是舍了前方的光明…*****撥著東的發(fā)絲,羅倫斯的臉色帶點(diǎn)沈重卻勉強(qiáng)的笑著:「等你傷完全好了,再送你回日本?!?/br>揚(yáng)著眉,虛弱的人笑得甚是輕松:「我說了要回去了嗎?!」「你…」「這里吃好住好…就是主人的脾氣大了點(diǎn)…不過我還勉強(qiáng)可以接受!」錦,對不起!我一次只能安慰一雙哀傷的眼,我先答應(yīng)了羅倫斯,對你…羅倫斯只覺胸口一陣激盪,既是高興又有些酸楚。他了解東,知道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有的也只是曾有的承諾和…同情。即使如此,現(xiàn)在東仍是選了他,夠了,這就夠了,只要東的心底有那麼一點(diǎn)在乎他也就夠了。東,我徹徹底底敗給你了,如果你自私一點(diǎn),我還能說服自己,但你如此善良叫我怎麼舍得再傷害你?!我會放你走的,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享受你的溫柔。錦,對不起!再讓我自私一陣,不會太久了…53情傷終於回來了,東站在機(jī)場,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景像,才一年多的時光卻似半輩子這麼久,沒有錦的日子,連他都不知是怎麼度過。驅(qū)車直奔杰尼斯Johnny的辦公室,不意里面竟是錦和暮??吹綎|,錦和暮顯然也很吃驚。過了一會兒,還是錦先開口:「真是稀客!東山先生怎麼還記得我們這些老朋友呢?!」一出口便是冷冷的挖苦。從沒料到會在這里看到東,那日思夜想,卻又時時折磨著他的人。從不知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冷靜的看著東,或許是恨澆息了所有的興奮和感動。「回來啦!」暮卻是熱情的招呼。「嗯。」淺淺的給了暮一個微笑,東卻還沒準(zhǔn)備好如何面對錦的冷言冷語。「怎麼?!被人家一腳踢開沒地方去,想到要回來了?!」挑著眉,錦仍是一臉的冷淡嘲諷。咬著唇,皺著眉,東久久才問出口:「Johnny呢?!我有事找他!」看著東帶點(diǎn)脆弱難堪的表情,錦訝異自己竟對他還有…憐惜!氣自己沒用,開口更是冰冷:「找我也一樣,現(xiàn)在杰尼斯的事由我作主。」東遲疑著不知如何開口,也不想向錦開口,不管以往再如何親蜜,今日受到這樣的羞辱也激起東的傲氣。「想回杰尼斯?!」感到東的遲疑,看穿他的心思,又怕他頭一扭就走,錦不覺替東開口。聽著這嘲弄的語氣,東下意識想搖頭,但與杰尼斯的感情怎能說斷就斷?!忍一口氣,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呵呵…」錦倏然輕笑起來,但笑意顯然未達(dá)臉上:「羅倫斯不要你了?!這就是以色事人的下場啊!但演藝圈也是以色事人的地方,東山先生以為自己現(xiàn)在還有這資格嗎?!」眉毛一抬,東想說什麼卻又忍住,深深吸了口氣,垂下眉眼沒有搭腔。「滾!」見東不說話,錦倏地冷冷喝了一聲:「杰尼斯不是你這種叛徒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的地方?!?/br>錦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明明不想傷害東,可看他怒氣橫生的模樣卻又令人感到痛快,好像…可以更真切的感受到他真的回來了!「我沒有背叛杰尼斯。」東抬起頭,昂著下巴,高傲的令人無法逼視。是啊,你沒背叛杰尼斯,背叛的是我,而在你的臉上竟找不到一絲愧咎!「便算沒有好了。」錦連聲冷笑道:「但你離開杰尼斯一年多了,現(xiàn)在可得重頭做起,嗯…就從舞群開始好了?!顾枪室饨o東難堪。看著兩人,暮顯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以往錦和東兩人如何,他算是最清楚。後來東突然離去,錦消沈了好一陣子,那要死要活的頹廢模樣連Johnny都看不下去,逼著、罵著卻也問不出什麼。如今東回來了,錦卻這般針鋒相對。自兩人的對話中,暮聽不出絲毫線索,但聽得這一句,不禁替東抱不平:「錦,你太過份了…」以東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幫師弟們伴舞?!「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喜歡跳舞。」東強(qiáng)笑著。既然已經(jīng)低頭,後面的屈辱…也就沒這麼難受了。「還有,從現(xiàn)在起,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br>「暮呢?!」看了旁的暮一眼,東揚(yáng)起眉問道。「他現(xiàn)在可是紅牌經(jīng)紀(jì)人,憑你現(xiàn)在…哼哼,不配!」錦輕蔑又不屑的說道。一向受錦呵護(hù)的東沒想到竟也有天要承受他的無情攻撃,嘴角微顫,半晌說不出話來。見這情況,暮不由再次插口:「錦,我還可以…」「閉嘴?!瑰\冷冷喝斷:「是我當(dāng)家做主還是你?!」暮頓時沒了聲音,歉然的看著東也不知說什麼才好。東給了暮一個”沒關(guān)系”的微笑,隨後說道:「真榮幸能由錦織先生擔(dān)任我的經(jīng)紀(jì)人,就聽您的安排吧!如果沒其它事,我先告辭了。」話落也不看二人便自離開。「東…」暮叫喚著卻喚不回堅(jiān)定離開的腳步。看著東離去的背影,暮竟覺有些難受。那身影瘦了好多,但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