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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能是球隊的負擔?!?/br>投球是一連串種極精密復雜的動作,肩膀、手臂、手腕的姿勢角度、又或是抬腳、跨步、放球點...只要一點點不同都會影響到球的行進,所以一般投手很少冒然嚐試練新球路,好的一面或許能多增加一種球路,但壞的可能影響姿勢,連原有球路都投不好。尤其像東這種本身就擁有極強威力球路的投手更加不會輕易冒險。其實總教練川上和投手教練大原都覺得東這樣已經(jīng)夠了,但東堅持要練新球種,大原也只好投降。而東這麼堅持的原因除了增加配球的靈活性外,更重要的是其它球路可以減輕他的手指負荷,降低受傷機會,就像他說的,他不想成為球隊的負擔。「你怎麼會是球隊的負擔?」東對自我的要求簡直已經(jīng)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錦雖然已經(jīng)習慣,還是忍不住反駁:「你可是我們重要的資產(chǎn)?!?/br>「只是前半球季的資產(chǎn)?!箹|轉(zhuǎn)頭看著錦,用著難得在錦面前用的認真口吻:「我的手指無法承受長期投下沈球,總不能每年到了下半季就宣告放棄吧!」原來是在意這件事,錦不由心疼的揉揉他的頭,柔聲安慰:「你還有我、還有隊友啊!棒球又不是一個人的運動,傻瓜!」當然明白錦的心意,東看著他微笑道:「是不是王牌我不介意,就算有一天清水或其他人輪值排在我前面也無所謂。但是,身為先發(fā)投手,我想帶領我的球隊贏球,不只半個球季、而是整個球季再加上季後賽,所以我要變得更強、我必須比現(xiàn)在更耐投?!?/br>對於自己堅毅的情人,錦實在不得不折服,他點點頭,溫和笑道:「那麼在東山投手進化成超級賽亞人之前,我們會盡力撐下去的。」「超級賽亞人?」東大笑出來:「我比較想當咸蛋超人吔!」錦扳過東的臉端詳半天,嚴肅凝眉:「那不行,你的眼睛不合格?!?/br>眼角勾著錦,東笑罵道:「你嫌我眼睛小啊!」「不是,」錦實在忍不住,俯身在那勾人的眼角飛快吻了一下:「是太漂亮...」105「太好了!」清水練投結(jié)束後,大原用力鼓起掌來。「不錯啊,小子。」幫忙蹲捕的山崎也走過去拍拍清水的肩膀以示贊賞。清水也知道自己投得很好、非常好,今天大原連一次暫停也沒有叫,對比昨天東練投時,每投幾球大原就要喊一次暫停幫忙調(diào)整糾正姿勢,他今天的練投就更加顯得完美。「嗯,幾天後隊內(nèi)的紅白賽就由你領軍紅隊好了?!勾笤瓭M臉是笑。「那白隊呢?由澤川前輩帶領嗎?」清水問道。大原捶了清水一下,笑罵道:「怎麼?已經(jīng)想和澤川分庭抗禮啦?」「沒...沒有?!骨逅B忙否認,雖然覺得自己投得已經(jīng)不輸澤川,但在倫理的前提下,他可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不敬。「澤川那把老骨頭哪還陪得起你們啊!」大原并沒有在意,仍是玩笑道:「白隊當然是東來帶領了?!?/br>「但是東最近狀況不是很好呢!」清水說道。雖然臉上顯得替東憂心,但其實是提醒大原,雙方實力太過懸殊。大原臉上表情倒是還很輕松:「紅白對抗又不是爭勝負,主要是決定季後賽的最後名單?!?/br>原來按照聯(lián)盟規(guī)定,在常規(guī)賽的最後三個月球隊可以擴大編制補充戰(zhàn)力,讓新球員與球隊磨合,但季後賽則規(guī)定固定正常額編制,也就是參賽隊伍的球員人數(shù)是二十五人,而且是固定名單,除非其中有人受傷并且正式放入傷兵名單才能替換人員,所以晉級隊伍對出賽名單都相當慎重,被放入名單的人也證明自己是球隊里菁英中的菁英。「但是...」清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以東目前的狀況能測試出打者的實力嗎?」他這話說的保留,但很明白指出東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應付西野隊的打者。大原瞥了清水一眼,臉上仍然帶著笑:「這個對抗賽除了考驗打者自然也考驗投手,你的狀況雖然不錯但也別輕忽了?!?/br>雖然大原并未針對東的狀況回答,但清水聽了這話,心里卻是止不住的得意,得意到連剛才為東擔心的表情都忘了假裝。"也考驗投手"...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把東比下來,或許不用等到明年,在今年季後賽里他就可以取代東成為二號先發(fā)了。大原拍了清水一下肩膀便自離開,轉(zhuǎn)身時,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些。野心是進步的動力,但也是迷失自我的開始...四場紅白對抗賽的成績是4:1、2:3、6:2、5:0,毫無疑問紅隊獲得大勝,三場勝場分數(shù)都拉得很大,輸?shù)舻奈ㄒ粓霰葦?shù)也只差一分。檢討會上,三位教練仔細看著雙方攻守記錄,對於每個人缺點、應該改進的地方都一一檢討提醒。展現(xiàn)投手十足壓制力的清水自然被大大贊揚一番,對於東,三位教練則是像有默契一般,完全沒有提起。會議結(jié)束後,教練們要繼續(xù)討論季後賽人選,錦是隊長自然是要參加,沒想到東也被點名留下。球員陸續(xù)走出會議室時,幾個新上大聯(lián)盟的年輕球員走在一起不免聊了起來。「東山前輩不是被單獨留下來聽訓吧!」「很有可能,失分不少呢?!沽硪粋€人回答:「畢竟是二號先發(fā),大概怕當場檢討太難堪,所以才被單獨留下?!?/br>「東山前輩的球威好像沒傳言中厲害?!?/br>「我想陷入低潮了吧!大家都難免遇到?!?/br>「但是已經(jīng)二個多月了,就不知道教練們?nèi)滩蝗痰南氯ァ!?/br>「大概忍不下去了,這不被單獨留下來檢討了嗎?」「不過啊...我原本以為別想碰到球的,沒想到還打出兩支安打。」「對啊,對啊!我也以為絕對打不到,這下可有在大聯(lián)盟中打球的信心了。」「看來大聯(lián)盟的投手也是人嘛!哈哈...」清水跟在後面聽著他們討論,心里不禁泛上幾分竊喜,正自得意時,突然肩膀被人頂了一下。106「喂,投得不錯啊!」植草對著清水笑咪咪的說道。「哪里。」清水客套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是東投得太差了?!?/br>植草的笑好像瞬時被凍結(jié)一般,奇怪的看了清水一眼,問道:「你覺得東投得不好?」不知怎麼,植草看似天真也很愛笑,但清水卻對他有幾分懼意,這時被他這種眼神看著,更覺心驚,但想想又不覺得自己有錯,便回道:「數(shù)據(jù)看起來是不行?!?/br>植草點點頭,突然問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你剛才是喊"東"吧!」清水楞了一下,才道:「是。植草先生提醒過我,東比我大不了幾歲也是去年才進大聯(lián)盟,不必...」「我是曾經(jīng)說過。」植草面無表情的說道。或許是平常笑臉慣了,沒有表情的植草,看起來給人很是冷酷的感覺。「植草先生,我說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