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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東被打出這麼多分是他投不好?你錯了,是教練團指示他幫忙測試打者的實力。為什麼你沒接到這個指示,很簡單,因為東的實力已經得到教練團的肯定,而你,還必須被測試!」這番話在給清水很大的沖擊,他看看錦、再看看東,張著嘴卻說不出任何話來。「清水,你確實有潛力,大家也都想保護你。」錦說完這句話,接著臉色一冷,語帶警告:「但有些人愈挫愈勇,有些人則是一蹶難振,在你還不確定自己是哪種人時,千萬別得意忘了形!」110「清水,你確實有潛力,大家也都想保護你?!瑰\說完這句話,接著臉色一冷,語帶警告:「但有些人愈挫愈勇,有些人則是一蹶難振,在你還不確定自己是哪種人時,千萬別得意忘了形!」「我...我會證明我的實力的...」雖然這麼宣誓著,清水的話聲卻有些虛浮。錦絲毫不以為意:「隨你的便!」隨即盯著清水,認真說道:「還有,你喜歡東就光明正大的追求他,別再做出會傷害他的事?!?/br>雖然錦的話聲一樣冷淡,清水卻能自其中感覺到溫柔,那是錦提及身後人時不由自主便會有的溫柔。很羨慕也好忌妒...「謝謝錦織隊長讓我更了解東,也更讓我確定自己沒愛錯人?!骨逅匾曋\,說道:「從今天起,我要和你公平競爭、光明正大的追求東。」冷冷看著清水離去的背影,錦心里卻不由懊惱,沒事干嘛叫那小子光明正大的追求啊!剛才一時沖動,該不會又替自己找了一個情敵吧?!轉身看著還在沈睡中的人,太過嫣紅的雙唇提醒著錦,剛進門時看到的景像...清水那混蛋!不趕快消毒消毒怎麼行!錦俯下身,貼上那誘人雙唇...「你經過本人同意了嗎?」東突然張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睇著錦。鼻子碰著鼻子,錦眼睛瞇得如一彎新月,水色流轉、柔光瀲灧:「本人我當然同意?!?/br>一陣溫存纏綿,直到二人微喘著不得不分開。「什麼時候醒的?」錦的問話里帶著一絲委屈埋怨:「怎麼就讓那小混蛋占去便宜?」「被某人進門的大喝聲嚇醒的?!箹|微微笑道:「既然有人出面討公道,我就再多休息一會兒?!?/br>「我表現(xiàn)得還不錯吧!」錦貼著東的臉,邀功道。「你說呢?!指望你打發(fā)呢!結果招來更大的麻煩?!箹|凝眉假做不悅:「公開追求...原來錦織隊長這麼大方?!?/br>「我這是對自己有信心?!瑰\都已經悔恨死了,但是面子無論如何也要撐住:「難道我堂堂錦織隊長還會輸給那只小猴子!而且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尤其是你,笨得沒半點心眼,傻傻的又好騙,我寧愿你應付十個清水也不想你對付半個堀江?!?/br>「怎麼到最後又扯上我呢?!」東簡直哭笑不得,不過錦提起堀江,他也關心,順勢問道:「堀江的手術還順利嗎?復建進度還好嗎?」錦不愿意談,但還是淡淡說道:「很順利也很好。」他當然不會告訴東,就算現(xiàn)在再順利、再好,堀江也不可能再回到一軍。而現(xiàn)在的順利也是刻意給堀江的希望,讓他千方百計想著往上,才不會空出心思再來害人。但看著東明亮善良的臉龐,錦也不禁想著,只要堀江真心悔過,或許過往的仇怨,他會放下。「佐治說他心情蠻低落的,」知道下面的話錦不愛聽,東頓了一下,才接著:「錦,你...」「我不可能去安慰他的?!闺m然有原諒堀江的想法,但看著東明目張膽替前情敵求情,錦還是不爽快,沈下臉來:「有人把愛人推向情敵的嗎?你這可是比"公開追求"更大方。」「我也對你有信心啊!」東特意討好的笑,錦最喜歡的那種,笑到眼睛都瞇起來的甜甜的笑。錦捏著他的臉頰,惡聲惡氣:「不準你為了別人對我這麼笑,我一點兒也不會高興。」「痛...好痛...」東動了一下,忽然緊皺著眉,呼痛不已。「我才用多大力!」錦實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東哼出一句:「我說腰...」這可嚇著錦了,連忙查看他的傷處,紅腫瘀青蔓延了一大片,看著還能不心疼。「那個球你真不該接!」出口又是一句充滿關心的指責。「我反射神經好嘛,」東嘟嘟囔囔:「大原教練都罵過一頓了,土屋先生也羅唆了好幾句,你該不會還要嘮叨吧!我現(xiàn)在覺得比較痛的是頭和耳朵。」錦沒奈何的搖頭,捏了東一下鼻子:「又不是孫悟空,頭上有緊箍圈嗎?要是真有用,我一天念個十次八次,非念到你聽話不可!」「你先把自己打得滿頭包,說不定我就聽話了?!箹|一面說,一面忍不住笑。看那淘氣笑臉,錦也知道東想到什麼,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我成了如來佛也是最帥的滿頭包帥哥?!?/br>「是,最帥的滿頭包帥哥,可以勞你扶最帥的傷兵小猴子一把嗎?」東嘻嘻笑道,刻意夸張的討好模樣還真像一只可愛的猴子。錦實在拿他沒奈何,這輩子就注定栽在眼前這張笑臉上了吧!111隔天起,東的小跟班又回來了。不同的是,清水仍舊喊"東",也不再像從前懦怯,反而更加殷勤體貼。在醫(yī)護室里該聽到的話東都聽到了,自然明白清水的心意,他不想承受這好意,直接了當?shù)母嬖V清水不可能接受。清水自然也早有準備。"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感情,但不能阻止我對你付出感情"...這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煽情對白聽得東既無奈又想笑,這小子真是看太多偶像劇了!幾次拒絕都沒用,東也只能隨清水去了。「喂...」東趴在欄桿上看著場內的戰(zhàn)況,植草踱近了,用肩膀頂頂他,神秘兮兮的。「干嘛?」東頭也沒回,懶洋洋的。「我...嘿嘿...」才說了一個字就傻笑出來,植草摸摸頭:「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br>「什麼事?」東顯然沒被提起半點興趣。「那個...」植草笑得那叫燦爛啊!像朵兒太陽底下的花一樣:「我...呵呵...要結婚了。」「喔!」淡淡一聲。「喂,你這是什麼反應啊!」植草明顯不悅,推了東一把。「你是在跟我求婚嗎?」東突然冒出來一句。「當然不是!」植草吼了一聲:「我干嘛向你求婚啊!」睨了植草一眼,東理所當然的回道:「既然不是向我求婚,我要有什麼反應?」咦?!好像也是喔!植草摸摸頭,有點苦惱。「可是...那個...」植草終於想到哪里不對,問道:「你不是應該恭禧我嗎?」「你是將要結婚又不是現(xiàn)在結婚,我現(xiàn)在恭禧你干嘛?」東冷冷又是一瞥。嗯...東這麼說好像也沒錯!植草抓抓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