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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師兄,你……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嗎?我們下車!我們先下車!”馬上要到前方的車禍地點了。“怎么了?這里停不了車。”陳一聽到他的語氣有些擔(dān)心,轉(zhuǎn)過頭一看就見于白慘白著一張臉。于白看這反應(yīng)就知道,陳一他不知道,他沒有這種感覺,不過還沒等他再次讓陳一停車,在他絕望的時候開過了那段路。沒有突然出現(xiàn)逆行的車,沒有刺眼的燈光,于白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哪不舒服?這里停不了車,等下了高架再說?!标愐豢粗菢幼佑行?dān)心,空出一只手摸向他額頭,汗津津的有些涼。“沒,就是暈車,你好好開車?!庇诎卓粗愐粏问謈ao控方向盤,立馬就慌了,趕緊讓陳一把手撤回去。“低血糖又犯了,想吐?”陳一不做他想。于白勉強一笑,這種事說出來有誰會相信,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就跟陳一之前說的那樣,他這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這難道真是低血糖出了幻覺?“兜里有糖,自己摸。”陳一沒想到昨天逛超市買的糖這么快就起到作用了。于白測過身摸向陳一的褲兜卻什么也沒摸到,“沒有?!?/br>“那在這邊?!?/br>“哦?!鄙眢w靠近陳一,又去摸另一個褲兜,為了不擋住陳一的視線,頭也跟著偏了過去,整個人窩在了陳一懷里。頭發(fā)掃過陳一的下巴有些癢,癢到了心里,下了高架正好是一個紅綠燈,陳一踩剎車因為慣性的問題,剛要起身的于白又撞進了陳一懷里。因為剛才那一茬,于白已經(jīng)把之前要跟陳一的話忘了個干凈,自己也沒覺得他們現(xiàn)在這么挨著有多么的不合適。就算這么撞了一下,也沒把陳一是個對自己有意思的人給反應(yīng)過來,而是直接用手撐著陳一的大腿坐起來。這時候陳一非常想來一句“小子,你在玩火。”,可看著這正拿著糖剝的小孩,那股異樣的心思就淡了不少。于白摸到了兩顆大白兔,他吃糖一般喜歡嚼著吃,不過剛?cè)舆M嘴里還沒變軟嚼著有些費勁,甜絲絲的。“師兄身上怎么會有糖?”“逛超市順便買的?!标愐豢粗鴮γ婕t燈的時間。“想不到你還喜歡吃糖,還是大白兔?!庇诎子謩兿乱活w糖,準(zhǔn)備噻嘴里一起嚼。“給小孩買的?!标愐皇忠稽c一點的敲著方向盤,認(rèn)真的回答著于白的問題。“小孩?!哪個小孩?”什么小孩,他師兄女朋友的都沒有,哪來的小孩!陳一這時嘴角帶笑:“現(xiàn)在坐我旁邊這個小孩?!?/br>“你旁邊哪有……”看著陳一的表情于白后知后覺的才反應(yīng)過來陳一說的小孩是他。于白泯了泯嘴里糖“誰是小孩?。俊弊炖锓帕藘深w后甜得有些發(fā)齁,嗓子有些癢。“吃糖的是小孩。”到了綠燈陳一轉(zhuǎn)動方向盤朝前駛?cè)ァ?/br>因為害怕車禍,于白把到了嘴邊反駁的話給倒了回去,怕打擾到陳一開車,之前就是他在說個不停陳一才沒來得急反應(yīng)出了車禍。到了于白所住的小區(qū),于白直接下車“謝謝師兄送我回來?!?/br>往常陳一把他送回來就會直接回去,他也沒讓人上他那兒去坐坐,因為住的地方確實是不適合待客,坐著連個腿都伸不直怎么去坐坐,今天陳一卻跟著打開車門下了車。“人好點了嗎?”車?yán)餂]能好好看這人的狀態(tài),陳一把于白從頭到腳認(rèn)真的看了個遍。“好多了,沒想到吃糖還真管用?!庇诎渍竞?,任其打量。陳一打開車門,于白以為他要回去了,誰知拿了袋大白兔奶糖出來讓他拿在手里。“平常出門就放兩顆在兜里,出遠門坐車就吃一顆,若是暈倒了還沒人管你。”“是?!?/br>于白捏了捏手里的糖有些感動,初識一直是自己舔著臉跟在陳一后面,為了搞好關(guān)系,溜須拍馬的事沒少做,說嚴(yán)重點自己一直跟在陳一屁股后面就是動機不純。也不知什么時候起,不只是自己單方面的討好,自己那一套虛假托詞換來的確實陳一的真心相待,于白突覺得自己有些不夠格。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于白才沒有去躲著陳一,才急著要去解釋自己不介意,才會想著把陳一掰直,縱使這人千好萬好,若其中沒有一處好落在他身上,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那我先回去了,自己早點休息?!?/br>“是,師兄慢走?!庇诎拙珰馍袷愕恼f,陳一走后于白拿著那袋開了封大白兔上樓。等等,為什么車?yán)镉刑顷愐贿€讓他去摸他兜里的糖?于白以第三視角開始回憶自己去拿陳一兜里糖的細(xì)節(jié)以及情景。他沒記錯的話等紅綠燈的時候陳一腿墊了一下,這墊什么……于白黑線了,果然要把師兄掰直,而且任重而道遠。作者有話要說: 會慢慢變得即粗且長,認(rèn)真臉……第9章第9章這人霉起來的時候,喝水都噻牙縫,過完年之后于白就沒遇到過一件好事。急性腸胃炎,你他爹爹的還是半夜發(fā)作,于白打電話給離他最近的胡一刀,讓他陪自己上醫(yī)院。不過誰要沒個損友人生就不完美,于白自己打車都到了醫(yī)院了那哥們居然還沒到,只能硬拖著身體去排隊掛號。別說晚上看急診的人多,好不容易排到窗口,掛號愣是不能用支付寶微信,更是身上連個硬幣都沒有,于白頓時覺得自己可能就會這么死了。于白也想過打給陳一,可近來的關(guān)系,他倆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這不苦了他自己了。于白快絕望的時候,胡一刀的身影出現(xiàn)了,手里還提著一個便利店袋子。“胡一刀,這呢,先掛號?!笔沽巳砹Σ藕鹆诉@么一句出來。胡刃聽到聲音走過去,從身上摸出一把零錢抽出一張五塊的紙幣掛了號,顯然是買東西剛找的零。于白平常有個頭痛腦熱在外面的小藥店買點藥就成,嚴(yán)重點也就是去小診所打一針,就算在醫(yī)院研究所里上班也沒去看過病,本就是兩家分,這醫(yī)院的看病流程他還真有些不太清楚,這還是第一次晚上來醫(yī)院掛急診。前臺確診,門診確診,繳費,抽血化驗,大便化驗,等化驗結(jié)果,盡管都是胡一刀在忙前忙后,于白真是痛得快瘋了,這前前后后整整花了四個小時,于白才躺在病床上開始輸水。中途在等化驗結(jié)果的時候,胡一刀把裝在袋子里加熱好的盒飯拿出來吃,整個急診大廳彌漫著黑椒牛柳的飯菜香。在著凌晨兩三點的時段里,不說是饑腸轆轆,看病的醫(yī)病的總是餓了,再說有誰晚上來掛急診的人還想著吃?除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