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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漸漸落了下來。穆子良回來,包三就不敢隨便惹他了吧?正當他抱著書信在床頭發(fā)呆嘆息的時候,背后冷不丁地傳來一聲陰冷的笑聲。蘇文君周身的汗毛孔豎起,頭皮發(fā)麻,連忙將書信藏于懷中。“文君,我近日沒來,你可想我?”包三輕佻的從后面對他薄的通透的耳垂噴了口氣。蘇文君忙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后面退了兩步,貼著床邊的墻面?zhèn)攘?,眼里帶著七分憎惡三分慌亂。“你怎么進來的?”蘇文君盡量壓制住自己亂跳的心臟。“我有那么蠢嗎?難道告訴你讓你來抓我?”包三皮笑rou不笑的逼近他。蘇文君被他逼的無處可逃,像只被餓狼逼到懸崖的鹿,毫無退路,他聲音有些發(fā)顫,“你為什么老是纏著我?你對我又沒意思?!?/br>包三臉色驟然一變,一拳垂在蘇文君靠立的墻上,整個墻面仿佛都隨之顫動。他雙眼微瞇,聲音鏗鏘有力夾帶著半分怒意,“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放了我兩次鴿子,背著我私會他人,你讓我臉面何存?”蘇文君心里一顫一顫的,眼前危險的男人已經(jīng)對他露出了獠牙,自己隨時都可能被他咬死。原來包輕煌還是因為那兩件事而耿耿于懷。果然是個小肚雞腸,孤傲自負的人。“蘇文君,你是個很惹人討厭的人?!卑p煌的手接住了蘇文君的雙肩,力度大的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我要你同穆子良分開?!?/br>蘇文君痛的手臂抽筋,額頭滲出虛汗,“子良待我情深意重,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他貓一樣的沿著墻壁下滑,想逃離那份疼痛。包三黑著臉,粗暴地將他提起,直接甩到了一旁地床上,冷笑道,“哼,‘子良’,你喊的還挺親切。我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蘇文君被摔的有些耳鳴,他平躺在床上,仰望著包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我不想聽。你把我弟弟地信件還給我,然后滾!”包三咬咬牙,抬起手就要打他,看到蘇文君早就仰起臉等著接他的巴掌,他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又放下,“我不打你。我要告訴你的事,正好同你弟弟還有穆子良相關?!?/br>蘇文君沒有挨到巴掌有些意外,又聽到包三如此說,不知對方是何意。“你知道一個多月以前的那件傳的沸沸揚揚的無頭案吧?”包三在他床邊坐下,問到。蘇文君當然知道,那日他正在穆子良府中,等著那個兵馬司的人前來,卻不想那人居然在暗中被人截殺。“我且問你,你是不是不想讓你弟弟去打仗?”蘇文君詫異地看著他,然后點點頭。“你是不是去求了穆子良?”包輕煌的表情變得認真威嚴,宛如提刑官專心致志的審問犯人一般,一瞬間讓蘇文君覺得這人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蘇文君有些驚訝,怔了片刻后點點頭。雖然同包三在別的方面接觸甚少,但是蘇文君也知道此人細致入微的觀察能力和強大的邏輯思維。就像他鮮少勃/起這件事一樣,目前為止也只有包輕煌一人看出。“這就是了。”包輕煌嚴肅的表情瞬間消散,兩眼微瞇,“我曾懷疑那人是被穆子良所殺,只是苦于推不出穆子良殺一個對他可有可無的小官吏的動機?,F(xiàn)在我全明白了?!?/br>“你別血口噴人,絕對不是他做的?!碧K文君當即反駁到。“別說的這么肯定。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官吏在死前曾經(jīng)與穆子良見過面,而且還篡改了征兵用的花名冊,你覺得怎樣?”蘇文君冷哼一聲,“休要離間我們關系?!?/br>“你弟弟沒有打過仗,所以被編入了后援,結果他的名字最終卻出現(xiàn)在了先鋒的花名冊上。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做手腳?”蘇文君聽的明白,包三的意思是,有機會做手腳的只有那個被殺的官吏,而這官吏這么做十之八九就是受到了穆子良的指示??墒撬稽c都不相信,更無法理解穆子良要這樣做的緣由。“這些都是你一面之詞,我為什么要相信?”包三見蘇文君如此堅定的維護穆子良,心頭一陣急怒,很想將蘇文君痛打一頓,可是最終他壓下了火氣,說道,“想不到你居然這么頑固不化。他給你吃了什么了,讓你這么為他著想?”蘇文君扭頭不說話。包三嘖嘖兩聲到,“算了,我也不敢興趣。你別以為你攀上高枝了,穆子良是穆親王的獨子,穆親王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他若知道你,必然將你殺死,以絕后患?!?/br>穆……親王?!蘇文君猛的一怔,然后拽著包三的衣袖連聲問道,“你說什么?什么穆親王,哪個穆親王?”包三頗為詫異地看著他,“莫非你也聽說過穆親王不成?眾所周知,京都只有一個穆親王,當今皇帝的親哥哥,當年趕下太子黨的大功臣?!?/br>蘇文君聽后,眼里閃過一絲絕望,周身像是被抽去了精氣,呆呆地坐著。穆親王,他怎么會忘記這個人呢?那個查抄了他們蘇家,把他們蘇家上下幾百號人口都屠殺的魔鬼。他當時年幼,并不知事情原委,現(xiàn)在他雖然仍然不清楚,卻清晰的記得那通天的火光,屠殺完后,為了湮滅惡行,他們一把火將蘇家給燒了一個干干凈凈。穆子良居然是仇人的兒子?怎么會這樣?蘇文君胸口一陣陣抽痛,喘息不停。胸前穆子良送他的玉佩此刻顯得尤為礙眼。為什么穆子良偏偏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兒子啊!他欲哭無淚,只覺得造化弄人,晴天霹靂。包三則順勢把他壓倒在床上,輕聲說道,“做出這種窒息般痛苦的表情做什么?誘惑我嗎?”蘇文君胸中憋悶,呼吸不暢,完全沒有聽見包三說的話,陷入絕望的深淵,百般掙扎也逃不掉。他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去討好奉承仇人之子,他怎么能下/賤到如此的地步?“怎么變得這么老實了?”包三解開他的衣褲,yin/笑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br>蘇文君木頭般的不動,不過包三似乎并不介意。他心如明鏡,包三這人才不在乎他的心意,包三現(xiàn)在百般想奪回他無非是為了出一口惡氣。他厭惡包三,但是此刻他更厭惡自己。不消片刻,蘇文君就被脫的精光和包三赤/裸相見。“其實我對你也不是一點意思沒有……”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