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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重,他甚至還要對自己深愛的女友撒謊。禾永豐看杜子歡還在沉默,忽然抓住他的胳膊,“你倒是說句話?。 ?/br>“呵,你配么?!倍抛託g冷冷地白他一眼,嫌棄地甩開禾永豐的手。禾永豐不滿杜子歡的態(tài)度,有些激動,“杜子歡,你個王八犢子,你忘了是你叫我去開房的!”“你可以選擇不去,誰逼你了?你有臉發(fā)那么多條sao擾信息,沒臉坐牢了?呵,我也算是為社會做貢獻(xiàn)。”處置了一個畜生,順便還掃黃了。杜子歡對這個結(jié)果還挺滿意的。禾永豐突然反應(yīng)過來,面目猙獰地抓住杜子歡的肩膀,“難道是你叫的人,你報的警?你設(shè)計我?”“牢飯吃的挺好,沒見你瘦呢?!倍抛託g輕飄飄的抬起手,干脆利落的掰起禾永豐的小拇指。禾永豐立刻痛得收手,捂著手指吸冷氣。“永豐,你跑外面干什么呢?!崩蠲盍崽嶂烦鰜恚蝗话l(fā)現(xiàn)禾永豐面對的那個人的背影有點眼熟。李妙玲心里咯噔一下,根本顧不得表現(xiàn)出痛苦的禾永豐,快步走到那人面前。真的是他!李妙玲萬分驚訝的打量杜子歡,又上前一步,驚喜地對杜子笑:“真的是你,杜子歡!”杜子歡掃一眼眼前這位紅裙美女,這人的樣子和自己記憶中的差不多,但身材變化很大,胸大很多。配上低胸紅裙,的確顯得很性感。杜子歡禮貌性地對她點了點頭:“你好,李妙玲?!?/br>李妙玲正要伸手做抱杜子歡的姿勢,忽然聽見對方這句冷話,收手了。李妙玲驚訝地打量杜子歡,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樣子好冷,態(tài)度冰冰地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以前那個看起來溫柔可愛的小帥哥哪兒去了!這些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杜子歡變成這樣?身后傳來禾永豐吃痛的聲音,李妙玲才想起自己的男友來。她回頭扶著禾永豐,問他和杜子歡到底是怎么回事。禾永豐被問得忘了疼了,慌張的拉著李妙玲的手,笑著解釋:“剛才我去衛(wèi)生間,聽見有人喊他名字,就好奇追出來看看,結(jié)果真是他!妙玲,你說這巧不巧,這么大的濱海市,我們仨兒還真遇見了?!?/br>“是挺巧的?!崩蠲盍嵝α诵ΓD(zhuǎn)頭看著杜子歡,“走吧,咱們進(jìn)去慢慢聊?這些年你變化挺大的,跟老同學(xué)講講你的經(jīng)歷吧?!?/br>“沒興趣?!倍抛託g根本不愿理會李妙玲,徑直走到街邊,揮手打車走了。禾永豐又恨又氣,眼盯著杜子歡的背影直咬牙,他是真想現(xiàn)在就撲上去把杜子歡給撕碎了??上F(xiàn)在要面對自己的女友,根本分不開身。李妙玲愣了會兒,才回神兒,轉(zhuǎn)頭看著禾永豐,“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變了唄?!焙逃镭S立刻嘿嘿笑起來,哄她不要生氣。李妙玲也笑了,伸手掐禾永豐的臉蛋,“親愛的,剛才你有沒有吃醋?。课乙郧霸诟咧械臅r候不懂事,才和他表白的,現(xiàn)在是真心實意的愛著你呢?!?/br>“知道知道,我也愛你,比海還深?!焙逃镭S說完,就攬住李妙玲的腰,低頭給她一個深情地吻。劉凱旁觀了禾永豐變臉的過程,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回粘著杜子歡的男人竟然比慕馳騰還渣。慕馳騰再沒德行,好歹堅守在同性的陣地上,而這個禾永豐竟然是個雙,還有女朋友!就因為這個禾永豐,搞得他才太驚詫了,忘了去追杜子歡。這回可好了,他沒有杜子歡的住宅地址,也沒有電話了,肯定找不著他了。劉凱一邊認(rèn)命地?fù)项^,一邊打量禾永豐。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身材高挑,看起來挺陽光俊朗。禾永豐這樣的氣質(zhì)型男,還有慕馳騰那種霸道總裁型的,杜子歡都看不上了??梢姸抛託g是真變了,非常有自己的主見和辨人識物的能力。劉凱這次回來,本想著感恩一下,幫幫杜子歡的?,F(xiàn)在看來,他才是扯后腿的人。劉凱嘆氣的搖搖頭,打算就訂今晚的飛機(jī)票出國。……禾永豐晚上回到租住的公寓,一直心不在焉,時不時地打起電話,撥打杜子歡的舊號,對方始終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禾永豐每打一次失望一次,卻還是忍不住打下一次,最后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萎靡了。李妙玲洗好澡出來,撲到禾永豐的懷里,逗弄他。禾永豐其實沒什么興趣,他疲憊地看著女友的臉頰,恍惚間竟將她的臉和另一個人重合了。禾永豐突然興致高昂起來,一把抱住李妙玲,狠狠地吻下去,緊接著地上就是一片狼藉了。李妙玲再一次從浴室里出來時,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她開心地躺在禾永豐的身邊,攙著他的胳膊,含羞道:“永豐,今晚是你最猛的一次,有些受不了了呢?!?/br>禾永豐聽到這句話,心頭一震,整個人都僵了。他借口去書房寫論文,逃離了李妙玲。他站在窗邊抽煙發(fā)呆,腦子里反復(fù)浮現(xiàn)著他曾經(jīng)跟杜子歡的過往。禾永豐快點要瘋了,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暗示自己根本不喜歡男人??稍绞沁@樣,杜子歡那張臉越是清晰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他一直以為他這些年放不下杜子歡,是因為他對杜子歡干了很過分的事,愧疚所致。可現(xiàn)在杜子歡報復(fù)自己了,他已經(jīng)不欠杜子歡什么了,他還是想他,而且是更加頻繁地想,幾近發(fā)狂的程度。回想之前杜子歡發(fā)信息約他在酒店見面,他沒有覺得一絲絲不合適,甚至興高采烈地真跑去開房了。禾永豐的腦子突然轟的一下,好像有顆雷從里炸開了。他是同性戀。禾永豐被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嚇得腿軟,他軟綿綿的癱坐在地上,無力地靠著墻,在心里瘋狂的嘲笑自己。他居然成為了自己曾經(jīng)最討厭最厭惡的gay……杜子歡在樓下的咖啡店買了兩杯茶和一盒蛋撻。電梯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簡瞿的身影。他沒笑,倒是鮮少有。簡瞿依偎在門邊,看著杜子歡從電梯里走下來。杜子歡看得出他情緒有些不對,依舊冷著臉打開門,兀自進(jìn)屋去了。簡瞿沒跟進(jìn)來。杜子歡把蛋撻撿到盤子里,坐在餐桌邊喝咖啡。杯蓋一掀開,咖啡香彌漫整間屋子,也飄到了門外。簡瞿訕訕的進(jìn)門,坐在杜子歡對面,拿走了剩下的那杯咖啡。杜子歡挑眉,“說給你了么?”簡瞿深吸一口咖啡香,舉杯沖杜子歡笑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br>杜子歡沒反駁他,拿著一塊蛋撻,咬了一口。“早和你說過,樓下咖啡店就這兩樣?xùn)|西好,拿鐵和蛋撻?!焙嗹恼f完,也拿起一塊蛋撻吃起來。杜子歡拿著咖啡去客廳坐著,看電視。簡瞿把盤子里的蛋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