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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李狗蛋尋親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了,果斷同意。

“給我電話……”柯家汶眼淚都沒有擦干就伸手了,李駒元遞摸出自己電話遞給他。

一拿到電話柯家汶傻了,他能背的電話只有三個(gè):自己的,家里座機(jī)的,李狗蛋的。

李狗蛋自己掙錢買了手機(jī),一天之內(nèi)給自己打了十一個(gè)電話,再難記的電話都背下來啦,背下來就忘不了了。家里的電話不能打,老子都不認(rèn)這個(gè)兒子,還打回去求他們來解救自己么?有一瞬間柯家汶想打110,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自己的男人鬧這么難看干什么?愣了半天不曉得打哪兒去。

“打你的,我就扔了條褲子,你手機(jī)應(yīng)該在沒丟。”李駒元像是知道柯家汶的心思似的,叫他打自己的。

柯家汶摁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柯家汶哭死,“我才買了兩個(gè)月的愛瘋,一定被誰撿去換錢了嗚嗚嗚……李狗蛋你丟東西的時(shí)候看清楚沒?你陪我手機(jī)!”

李駒元吻住柯家汶的嘴兒,跟他說:“嗓子不疼啊,少說話?!?/br>
柯家汶抽噎幾聲自己伸手拿起念慈庵狠狠地喝了一口。

李駒元看了看剛才的通話記錄,柯家汶果然為了躲自己換了電話。

與此同時(shí),柯家汶的“jian夫”先生把柯家汶落在他車上的手機(jī)、裝著鑰匙、錢夾子的包兒和外套裝在口袋里塞進(jìn)了后備箱的角落。想起柯家汶男人那張殺氣重的臉,他實(shí)在沒有勇氣把失物歸還失主,反正柯家汶擺平了他男人自己會找來的,到時(shí)候說不定還可以再續(xù)前緣呢,呵呵!

想到這些,“jian夫”先生的內(nèi)心一下子就平靜了。

第四回

“消腫了。”柯家汶把腿伸到李駒元眼前,“看見沒?所以……”不用再涂臭死人的紅花油了……

柯家汶的話根本沒有機(jī)會說完,李駒元已經(jīng)在他腳踝上涂上紅花油開始揉了,力道有勁兒,揉得柯家汶嗯嗯啊啊不停。

被李駒元弄這兒三天半了,柯家汶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毫無進(jìn)展,鏈子照樣拴著自己,到了晚上照樣狠狠干自己,雖然自己也很爽啦但是總歸不是辦法好不好?

“李狗蛋?!笨录毅朊铖x元的鼻尖,“給我穿條褲子行不行?”

“穿了,你要跑?!崩铖x元的理由非常具體,說的也直言不諱。

“你還拴著我的,怕什么?!”柯家汶抬起另一角,鏈子叮鈴當(dāng)啷響。

“雙保險(xiǎn),你說的?!崩铖x元認(rèn)真揉紅花油,頭都沒抬。

雙保險(xiǎn)?!

柯家汶一頭霧水,自己什么時(shí)候說過了?

看著李駒元認(rèn)真揉自己腳的樣子,柯家汶一激靈,想了起來,這話還真是自己說的。

高中的時(shí)候,嘗過了滋味就忍不住,隔三差五把李駒元騙到自己家來,目的一個(gè)——翻云覆雨。

李駒元不干。

自己先是鎖了房間門,又是把英語磁帶放到了最大聲,那邊念Doyouwantafriendwhomyoucouldtelleverythingto……這邊叫啊啊啊狗蛋狗蛋我還要……

完事后向李狗蛋炫耀道:“老子這是雙保險(xiǎn),你安心的來?!?/br>
這時(shí)候輪到李狗蛋跟自己說“雙保險(xiǎn)”了,柯家汶不得不感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自己那三十年河?xùn)|算是過去了。

“李狗蛋,你把我鎖在這兒,你老婆知道嗎?”柯家汶想起從前無比傷感,摩挲著李駒元的頭頂說:“你再把我關(guān)下去,我就樂不思蜀了。先說好你老婆打上門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br>
李駒元手上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給柯家汶揉。

“她不會來?!崩铖x元擦好了紅花油,把柯家汶的腿兒放回被窩里,“今天冷,你蓋好?!?/br>
“嗯?!笨录毅牒吆咭宦?,躺好,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駒元。

李駒元也看著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柯家汶閉上眼睛撇開頭,揮揮手說:“你出去看鋪?zhàn)影?!?/br>
李駒元點(diǎn)頭出去了,柯家汶拉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香姐扭過來說:“我侄女兒車換個(gè)輪胎,晚上我老公把車開過來,你給姐打幾折?”

“姐要什么輪胎?”柯家汶指指架子上一排排輪胎讓香姐挑。

香姐看都不看,“要最好的。這個(gè)擦臉的給你媳婦兒,滋潤的很,有斑消斑,有皺紋直接抹平?!?/br>
“他臉上干凈的很,也沒有皺紋?!崩铖x元想想柯家汶的臉,很好。

“女人過了二十五不保養(yǎng)就不行了,她不心疼自己,你要心疼她?!毕憬惆巡聊樀姆胚M(jìn)李駒元手里,她的鋪?zhàn)觼砹丝腿伺み^去了。

李駒元看著手里的小瓶兒,心想:不是不心疼他,他鉆牛角尖進(jìn)去了拉不出來,硬拉的話又跟自己犯急,好不容易嗓子剛好、腳也消腫了,還是不讓他急的好。

媳婦兒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聽說的。

李駒元把擦臉的放到桌面上,手機(jī)響,接起來那邊的老同學(xué)胡飛激動(dòng)地說:“駒元,老子當(dāng)?shù)斯莻€(gè)兒子?!?/br>
“恭喜、恭喜。”李駒元替胡飛高興,他是省城里除了柯家汶自己第二親近的人了,十二年老同學(xué),從一年級到高三,連柯家汶的信兒都是他給的。

“下個(gè)月初八擺酒,老子要滿請。酒樓訂了再給你打電話,我給柯家汶打一個(gè)去,讓他給在他那高級幼兒園排個(gè)號哈哈哈……”胡飛同志說完掛了電話,李駒元也沒機(jī)會告訴他柯家汶在自己這兒且沒有電話了。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陣陣涼風(fēng)吹,換季變天,這種日子生意不好。李駒元拉上卷簾門關(guān)了鋪?zhàn)?,回過頭來捏上擦臉的,推開里間門。既然如此,不如和柯家汶呆在一起。



柯家汶睡著了,臉蛋紅紅的。

李駒元坐在床邊看著他的紅臉蛋,想起小學(xué)有一年兒童節(jié),柯家汶、胡飛和自己一起去照相館拍照。那天剛表演了節(jié)目,每個(gè)人都穿著白襯衫、黑短褲,脖子上系著紅領(lǐng)巾,臉上涂著紅臉蛋,額頭上點(diǎn)著紅點(diǎn)。照相館后邊花園里,三個(gè)人站在一起傻乎乎的笑。紅臉蛋的效果跟現(xiàn)在柯家汶臉上差不多。

伸手碰碰,把他驚醒了。

“胡飛,當(dāng)?shù)??!笨录毅朕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好像消化了一下才說:“哦?!比缓笥终f:“咦,那他結(jié)婚的時(shí)候就懷上了?”

喜酒半年前才喝,這時(shí)候就當(dāng)?shù)?,不會是別人的吧?

李駒元說:“嗯。”

這件事情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