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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嗤之以鼻。這個(gè)少君是怎么來的,大家心知肚明,自然不能服眾。普通的巨獸只要躍龍成功就可以化成成年巨獸。而一個(gè)真正的少君,是要走過九天劫,抗下九道天雷化作成年巨獸才有資格被承認(rèn)的。可容天呢?一個(gè)青年期的巨獸,也好意思被當(dāng)做未來洪荒古族的君主,他們這些征戰(zhàn)四方的老軍部自是不同意,也看不起他。颯拓隨著老君主征戰(zhàn)四方數(shù)萬年,資歷最是深厚,當(dāng)初他扇動(dòng)著殺死君后,如今更是他牽橋拉線將巴蛇一族捧出個(gè)君后,榮耀四方。本著自己的軍功赫赫,走路也越發(fā)的橫沖直撞,六匹龍鱗馬飛速向著兩人而來。“停。”黃金鑲嵌著火紅色晶亮珠寶的轎攆內(nèi)傳出低沉又粗狂的聲音。容天瞇著眼,淡金色的眸中都是恨意。容天聲音極力忍住平和,卻依舊冷的厲害:“颯拓將軍,見了本少君,為何不出攆跪迎?”右手上的銀鏈微微叮叮叮輕響,熟悉容天的人都知道,他手中的銀鏈?zhǔn)怯徐`的。每當(dāng)叮叮叮的響起,自也是代表了他的憤怒。颯拓的聲音從轎攆內(nèi)傳來:“實(shí)在抱歉,右腿舊疾復(fù)發(fā)疼得厲害,老君主特令不必跪的?!?/br>“本將只能坐在里面,說一聲,見過少君了?!?/br>傲慢又毫無誠意。“哦對(duì)了,少君這是急著出來迎接新母后吧,哎呀,不必這么熱情和殷勤,巴蛇一族可是貴族,自是不會(huì)虧待與少君的!”容天咬碎了銀牙,原本平復(fù)的內(nèi)心更是暴躁,手中的銀鏈叮叮叮響的厲害。“撕——哦——”龍鱗馬突然發(fā)狂,鐵蹄翹上天,轎攆轟的上下?lián)u擺。只聽“哼”的一聲,颯拓?fù)纹妻I攆而出,強(qiáng)大的來自成年巨獸的壓迫力讓容天覺得四周的空氣都開始稀薄。無雙打開折扇走在容天前面,容天覺得周圍的壓力都是一松。無雙輕搖折扇:“颯拓將軍,實(shí)在不好意思,最近正在練習(xí)火球術(shù),一不小心就驚了你的龍鱗馬了。”“害的將軍的右腿突然間就好了,你看這濃稠的氣息,哎呀,難道最近颯拓將軍可是在吃靈丸大補(bǔ)?”無雙向前,折扇輕搖一下,壓迫力便少一分,颯拓驚懼的看著眼前的無雙,只得悶得收了壓迫。“颯拓將軍,聽小輩一句勸,那靈丸不能天天吃。”颯拓帶著深究的目光看向無雙:“你已化作成年九鳳了?”無雙噗嗤一下笑了,魅惑異常:“颯拓將軍可是見過一千年的成年九鳳?”颯拓眸子微閃,是啊,九鳳乃神獸,一千年成年的九鳳簡直是天方夜譚,九鳳族的天才無衣也用了五千年才躍龍成功的。可剛才抵消自己壓迫力的是什么?是他手中的折扇?颯拓將眸子移向折扇,明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啊。颯拓皺眉,單膝跪地:“颯拓見過少君?!?/br>若是此時(shí)再不跪,倒是顯得他有些仰仗軍功以下犯上了,只是那樣子哪有半分的服從。容天知道他現(xiàn)在奈何不了颯拓,只得出聲:“起來吧。”和無雙一起,輕輕越過颯拓。可是天知道,容天多想將他的頭顱切下,將他的血放干,將他的獸身分葬四方,讓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肩膀一重,傳來無雙的笑言:“小天,吃黃瓜嗎?”容天的心境平復(fù),不知為何,他最近總是特別容易激動(dòng),之前他不是這樣的。翠綠的黃瓜遞到眼前。容天深思晃晃,這是小時(shí)候與無雙偷偷下界時(shí)候,吃的第一口人間食物。當(dāng)時(shí)驚做天物,清香又涼脆,說不上的滋味。他們也買了種子自己帶回古族種過,可結(jié)出來的黃瓜完全沒有人間的味道。清清水水,像極了別的瓜果。容天接過,黃瓜入口,饜足十分。兩人并肩走去東天殿。一路都是“見過少君”的呼聲,容天知道,沒有幾個(gè)是真心的。作者有話要說: 萌新來舉個(gè)爪,鞠躬等大佬垂青~我是渣渣寺,歡迎來撩~~第2章沐浴索性,還有些順心的事,東天殿竟意外的干凈,要不然這一天個(gè)糟心事是沒法過了。無雙輕笑著翩然踏東天殿,獸奴們極力的忍住不去看他。比起容天像極了人類的面貌,顯然無雙的這款更受歡迎。獸奴們貼心的準(zhǔn)備好了新的換洗衣物,容天不喜別的顏色,白色是首選。東天殿里有處泉眼,一年四季都是溫和的溫度,還有祛除雜質(zhì)的功效,也是這個(gè)東天殿容天最喜歡的一個(gè)地方了。和十年前的每一日一樣,輕輕的退下衣物,噗通的走下去。裊裊水氣升起,整個(gè)玉石砌成的湯泉被濕潤的水汽弄得朦朦朧朧。容天束縛的瞇著眼,無意道:“無雙你不泡一下嗎?很舒服的?!?/br>無雙勾人的笑言,拖著魅惑的尾音:“好。”悉悉索索褪去衣物的聲音,水嘩啦啦,還有那濃烈的花香氣。容天知道,無雙的衣物從不熏香,都是從他身體往外散發(fā)的香氣。容天還在舒服的瞇著,濃烈的香氣越靠越近,肩膀有灼燒的觸感,輕輕一過,劃過他的肌膚,讓他滋的一聲,差點(diǎn)跳腳。無雙悶笑道:“我?guī)湍阆搭^,十年不洗頭的少君可是想熏死誰?”容天撇撇嘴,洗頭什么的最麻煩了,索性一揮手,幻化出個(gè)軟椅子,靠在上面,下半身全沒在水下,只露出鎖骨以上,任無雙隨意的折騰。無雙的手一直很熱,那熱熱的指尖觸過他的頭皮,十分舒服,容天困意來襲,眼皮越來越重。瞇睡中,似有什么在搔弄自己的臉頰,容天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耳邊是低沉的笑聲,容天這才醒來。對(duì)上的是無雙的藍(lán)眸,澄澈又深邃,容天一時(shí)間也是怔住,這家伙長得實(shí)在是令人迷惑。容天道:“你這妖孽,要是個(gè)女人,這樣看著我,我非撲上去不可?!?/br>無雙挑眉,眸中似有些晦暗一閃而過,嘴角揚(yáng)起笑容:“任君采摘?!?/br>容天聳聳肩,看著他肩膀上的火紅胎記,忍不住用手去觸碰,無雙也不躲。“無雙,在古族中,胎記是有特殊意義的,不似凡間那般有福有禍,而是一種記號(hào)?!?/br>“你是被誰惦記了?”無雙湊近容天,彼此的呼吸都聞得到。無雙皮膚細(xì)的幾乎連絨毛都沒有,薄唇勾起:“也許上輩子被你惦記了呢?!?/br>容天白了他一眼:“要是我惦記你,為什么我沒有胎記?”無雙笑而不語,徑自走上岸,紫衣附體,十二靈球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