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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的檢查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像什么身高體重抽血這些,抽完了血,溫楚就被允許吃東西了,鄭塵趁他做檢查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小護士那里騙來了一杯豆?jié){,等他抽完了血給他喝,生怕他檢查還沒做完,就餓出了什么問題。那一套體檢程序果然繁瑣,但鄭塵要求他必須每項都做,尤其是在腹腔和其他與手術息息相關的檢查上,都是鄭塵親自幫他做的,而且認真地記下了每一個數(shù)據(jù)。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鄭塵先是把數(shù)據(jù)發(fā)給了澳洲那邊的研究所,才和溫楚一起去附近的飯店吃了午飯。溫楚見他為了自己的事忙前忙后,請了他的客,“真是麻煩你了。”鄭塵就笑,“先別急著謝,以后多得是麻煩的時候?!?/br>他說的一點沒錯,這才哪到哪,男子生育比女性的危險系數(shù)要高不知道多少倍,隨便一點小情況都有可能引起大出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是會要命的。他第一次參與男性腹腔妊娠實驗的時候,連續(xù)好幾個月晚上連覺都睡不著,恨不得天天跟在人家后面,以防出現(xiàn)意外。溫楚話雖然說的客套了些,但實實在在是發(fā)自真心的,要是沒鄭塵,他真不知道去哪兒找個人給他做這個手術。也許他會自學一點關于婦科的知識,自己給自己做了,但他能做到的也是之前鄭塵提到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的那種情況。先不說他準備和學習那些知識需要多長時間,僅僅是那么多設備,他自己就很難弄到。何況,時間不會等他的。“體檢結(jié)果要多久?”溫楚幫兩人斟了茶。“澳洲那邊確認完就能出來?!编崏m抿了一小口,是上好的君山銀針,“快的話今天,慢的話三四天。”他又笑著補充道,“不過你可別抱多少希望,你的免疫系統(tǒng)已經(jīng)比常人差了,營養(yǎng)也沒跟上,體重我還幫你多寫了兩斤呢?!?/br>溫楚自己的身體他最清楚了,他還沒告訴鄭塵,這已經(jīng)是他最近拼命補身體的結(jié)果了。兩人聊著聊著便說到了大學的事,剛沒說幾分鐘,鄭塵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他看了眼溫楚,才接了起來。大概是澳洲那邊打來的,他是用英文跟對方交流的,里面夾雜了許多醫(yī)學術語。這個時候就能體現(xiàn)出隔行如隔山了,雖然溫楚也是學醫(yī)的,但兩人方向不同,他只能聽懂一些基本的,但對于那些專業(yè)的英文便真的望塵莫及了。鄭塵一開始情緒還可以,到了后面就越來越激動,差點跟對方吵了起來,最后生氣的掛了電話。溫楚見這個情況,心里一沉,“他們沒有同意?”鄭塵看了眼他,又低下了頭,情緒平穩(wěn)了許多,“不,你的體檢通過了?!?/br>第6章溫楚愣了足有三秒才回過神,長舒一口氣,然后不可隱藏地揚起了嘴角。那種快樂是掩飾不住的,就像一個原本不抱希望的幸運,突然就落到了自己頭上,溫楚覺得像是在做夢。看鄭塵的表情,他還以為沒戲了。“那我,可以做手術了嗎?”他像個興奮的孩子,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鄭塵沒有告訴他,他在生什么氣。雖然他一再強調(diào),溫楚是他的朋友,是在大學最好的朋友之一,但那群只想著研究的混蛋們根本不聽,他們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在溫楚身上“試驗”那堆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東西了。鄭塵絕對不會允許他們這么做的。他會再去溝通,如果不成功,他會自己為溫楚完成整個手術,包括他孕期的所有事項,以及生產(chǎn)。但他畢竟經(jīng)驗有限,男性的身體結(jié)構(gòu)與女性不同,處理起來方法也不盡相同,他不想讓溫楚再因為他冒險。“要等囊胚先成型,才能移植到體內(nèi)。”鄭塵一開始的確不愿意讓溫楚做這個手術,但既然他下定了決心,自己會幫他幫到底。如果真的成功,那溫楚也幫了他的大忙,如果失敗,他會盡力保全溫楚的生命。他眼里不無擔憂,再次叮囑道,“溫楚,你的身體很糟糕,一定要多注意,從今天起我會開始調(diào)整你的飲食,一定要把身體養(yǎng)好。”溫楚眨著眼,眼里泛著光,“這個我知道?!?/br>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什么,是一張銀行卡,推到鄭塵面前,“這個你收下。”溫楚知道他們的項目還在待批狀態(tài),資金自然也就沒下來,以后的事先不說,光是眼下就花費不少,何況囊胚的形成有可能不會一次成功,再加上需要的醫(yī)藥費用,是一筆不少的費用。鄭塵看了溫楚一眼,又給他推了回去,“收什么,我還沒謝你豁了命給我當志愿者呢。”但到底是溫楚先找的他,何況最大的受益者還是自己,最終堅持把銀行卡給了他。鄭塵不收,溫楚讓他拿著,說以后等自己連門都出不了了,還靠著他拿里面的錢給自己和寶寶買吃的。鄭塵說他未免想的也太遠了,猶猶豫豫拗不過溫楚,這才收下。這哪算想得遠,溫楚連更遠以后的事都想好了。里面錢不算多,六七十萬,是他的全部積蓄了。他一直覺得能養(yǎng)住自己就行,沒想著多掙,現(xiàn)在用著了倒拿不出來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好。溫楚跟鄭塵分開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剛上了車,徐可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要來家接他。溫楚離家少說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現(xiàn)在路上又堵起了車,不時催著師傅開快點,這才在徐可舟到家之前先到了。他換了身西裝,標準的黑色,配上一條斜紋的領帶,不算突出,重在正式,不會讓對方感到隨意,也不會覺得是搶了風頭。他領帶系到一半,徐可舟便風風火火的回來了,先抱著他吻了一通,才幫著他系剩下的步驟。系完了在鏡子里照了一眼,兩人的身高相仿,一眼看上去竟不分伯仲。徐可舟挽著他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帶著笑夸他,“好看。”溫楚被他牽著,覺得臉燙了起來。皇都離溫楚的花店距離不遠,隔了三四個街區(qū),地段更加好一些。徐家早年的生意有一些灰色地帶,□□十年代的時候最為猖狂,后來上面開始查,徐寧海還沒退下來的時候整治了一部分,徐可舟上來以后完完全全來了個大洗盤,拆的拆賣的賣改的改,總之是全部都整治了一番,皇都屬于改的那類。他們一下車,劉經(jīng)理就迎了上來,溫楚對他不算陌生,他曾經(jīng)是徐海寧的一個部門經(jīng)理,非常有生意頭腦,前幾年被調(diào)過來管理皇都。“徐總,溫助理?!彼涂蜌鈿獾木瞎獑柡?,接過徐可舟手里的車鑰匙讓人去泊車,“康老板還沒有來。”徐可舟點頭表示知道了,帶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