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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買點兒紗布一裹,齊活?!?/br>岳辰站起來,指著我鼻子,“你怎么就能跟沒事兒人一樣?這可是傷了右手,搞不好傷了神經(jīng),這可是會影響你以后畫圖的!”雖然挺不樂意,后來我還是跟岳辰去了醫(yī)院,檢查了好半天,也就是個皮外傷,醫(yī)生也就給我上上藥包扎一下兒,接著打消炎針破傷風(fēng),要讓我說,他包扎的技術(shù)絕對不如岳辰。跟岳辰一塊兒打車到通州的時候,搬家那撥人已經(jīng)到了。岳辰讓我在兩個臥室和客廳之間挑一個地兒放床,好么,一個是岳辰屋,一個是貓窩,還有一個也跟貓窩差不多,哪兒都不合適,商量了好半天,岳辰到底夠意思,在跟貓崽子們象征性地商量了好半天之后,他把次臥里的貓爬架全部挪到了客廳,把我的床弄了進(jìn)去。就這樣,我在岳辰家正式入住的第一晚,總結(jié)來說,那就是nongnong的貓味兒。轉(zhuǎn)眼就在他家待了好些天,我說要幫岳辰折騰農(nóng)場,他不同意,讓我在家里先把手上的傷養(yǎng)好,我無聊就又接了點兒簡單的平面活兒,沒辦法,手上裹著紗布不方便,用鼠標(biāo)還成,數(shù)位板就太費勁了。不過反正也是暫時的,我跟岳辰說好了,跟他一塊兒好好把這個小型的有機農(nóng)場做起來。大約過了一個禮拜,我手上的傷全好了,因為岳辰這些天變著法兒地弄好吃的,我也給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戴上眼鏡的時候看著相當(dāng)精神,不過摘了眼鏡兒就不那么光鮮了。很明顯,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跟膚色對比起來要多明顯有多明顯。睡眠質(zhì)量差的人,但凡心里有點兒事兒,首先受影響的就是睡眠,放在我身上,那就是整宿整宿的失眠,怎么著都睡不著。又累又乏還睡不著的感覺別提多難受,第二天起來,我給自己多找了點兒事兒干,想著累了能幫助睡眠,但一躺在床上就又想著可能睡不著,這么一來,越是使勁兒就越是清醒,試著試著,天就他媽的亮了。每天也就是天剛亮到八九點鐘那么個時間段兒,我能睡上一會兒,想在夜里睡著了,根本沒戲。我總惦記著,自己做了一件混賬事兒,而且混賬得離譜。我想道歉想彌補,但沒有道歉和彌補的辦法,更沒理由。就在我琢磨著,住在通州果然不靠譜,干脆去廣州得了的時候,家里來了客人,或者說,不能算客人,再或者,該叫她倆不速之客。羅玥跟蘇凌。羅玥一見我就開始人來瘋,撲在我身上非讓我背著她走一段兒才算完。岳辰拿了幾份合同出來攤在吃飯的大桌上,我跟羅玥蘇凌坐一圈兒,岳辰把合同一份份推到我們面前,清了清嗓子,說:“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何況咱們幾個湊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沒一點兒相似的基因,所以,從長遠(yuǎn)來看,我覺得我們幾個立一份合同是很有必要的?!?/br>我看羅玥,羅玥看蘇凌,蘇凌把合同拿在手里一翻,又回頭看羅玥和我,“簡單來說,咱們四個好比是要合伙搶銀行的,而這個合同呢,就是為了保證搶到錢以后分贓均勻?!?/br>羅玥興奮地一拍桌子,“ohye~我喜歡分贓!”蘇凌繼續(xù)說:“當(dāng)然,這分贓不是平分,是根據(jù)大家在搶銀行之前的投入和搶銀行時候的表現(xiàn)來的,比如我跟玥玥加在一起投入了二十萬,岳辰到目前為止投入了五十萬,而關(guān)關(guān)你……多少來著?”我翻個白眼,“好像是……三萬吧?哈哈,哈哈哈?!?/br>窮人永遠(yuǎn)沒有發(fā)言權(quán),就算是鐵哥們兒也沒用,四個人湊一塊兒嘰嘰喳喳討論,其中羅玥嚷嚷的聲音最大,但實際上一條一條商量著合同上的條款的,是蘇凌跟岳辰。蘇凌家條件不錯而羅玥從來存不住錢,所以是個人都知道,那所謂的加一起二十萬,基本上都是蘇凌出的。跟他們相比,只能拿出三萬塊的關(guān)二爺,不得不人微言輕地坐在一邊兒抽悶煙。商量完了,那三個人把修改過的合同重新打印,給我遞過來一份兒,我沒看就簽了,岳辰又沒少數(shù)落我一句不靠譜。折騰完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多,午飯過了,晚飯沒到點兒,岳辰問:“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買菜?!?/br>蘇凌答:“我比較想先去看看農(nóng)場的施工進(jìn)度?!?/br>羅玥答:“好容易出一次城,我想玩兒!這附近有什么好玩兒的沒?”我答:“有魚塘可以釣魚,果園可以采摘,草地可以捉螞蚱,而且都離農(nóng)場不遠(yuǎn),還能順便參觀。”124、河北移動歡迎您2...大熱的夏天,過了中午的這么個時間,停在外面的小金杯,殼子燙得可以煎雞蛋。拉開車門兒,岳辰說:“先別進(jìn)去,等我拿幾個凳子來?!?/br>不過沒等他說完,羅玥已經(jīng)鉆了進(jìn)去,一屁股就坐在了個鼓囊囊的魚皮口袋上。“等等,里面裝的是……水泥。”岳辰這話已然說晚了,他搖搖頭,“坐就坐吧,”又看著蘇凌我和我,“你倆等一下,我去拿凳子,這車平時都運東西,后座都……拆了?!?/br>“就這么著吧麻煩什么。”我已經(jīng)坐在了羅玥旁邊兒的水泥袋子上,朝蘇凌招手,“來吧快點兒,天兒都不早了。”蘇凌跟岳辰說:“我還是跟你去屋里拿個凳子吧?!?/br>不過她剛一轉(zhuǎn)身,羅玥就悄悄從背后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行了媳婦兒,坐我身上比什么凳子都強。”小兩口拉拉扯扯地上了車之后,蘇凌坐在羅玥身上使勁兒捏著她的臉,“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從背后偷襲,你今晚又不打算進(jìn)臥室了是吧?”羅玥腆著臉要去親蘇凌,蘇凌看著我擋住了羅玥的臉,羅玥一掌拍在我頭頂,“看什么看,沒見過人親嘴兒啊臭燈泡!”我拉住羅玥的手撓她腋下,“我說蘇凌啊,你是咋看上羅玥的?”在羅玥的哈哈大笑和求饒聲中,蘇凌起身為我蹂躪羅玥讓路,“別提了,這貨誰能看得上,我這正后悔想換換呢,你有合適的人介紹么?”我沖她眨眨眼,“你看我咋樣?”蘇凌笑著把頭發(fā)一撩,還沒說話呢羅玥就撲過來把我按在水泥袋子上使勁兒捏我鼻子,“你大爺?shù)母艺{(diào)戲我媳婦兒!看招!啊哈哈,都說鼻子就相當(dāng)于jiba,你看我不捏得你陽痿!”后來我跟羅玥鬧得太瘋,蘇凌來阻止,結(jié)果反而被羅玥拉入了戰(zhàn)局,岳辰再出現(xiàn)的時候,給了我和羅玥一人一個腦啵兒,又遞給蘇凌一個小凳子一個坐墊,再把一袋子水和零食放進(jìn)車?yán)镏螅艊@著氣關(guān)了門。蘇凌一臉淡定地拍著連衣裙上的灰,羅玥沖著我豎起了中指,我翻個白眼,找出袋子里的甜豆奶,吹起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