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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把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都找了一遍,沒再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我繼續(xù)順著鎖骨往下找,自然地就拉開了被子。葉聞身上穿著藍白條的病號兒服,衣領(lǐng)大敞著,能看到恰到好處的胸肌和一部分緊湊結(jié)實的腹肌。我把剩下的那幾顆扣子解開,然后從肩膀的位置開始,縱向往下檢查,一直到肚臍,上上下下看了幾遍,也只在他左邊肋骨末端靠近腰部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兩顆連在一起的小痣。我怕他著涼,就先把檢查過的位置用被子蓋好,再繼續(xù)下面的部分,從肚臍往下,體毛逐漸明顯起來,自下而上生長,從兩邊往中軸線上集中,越往下顏色越重。把松垮垮的褲子往下稍微一扯,我就看到了柔軟的毛叢,葉聞的體毛很輕,這塊兒也不例外。就在腦子開始控制不住亂想的時候,我停下了動作。看了看,好在這病號褲方便,順著側(cè)縫兒,從腰部開始直到褲腳,是一排扣子,這也是為了不影響傷口穿脫方便。不錯,簡單實用的設(shè)計,剛好方便我檢查葉聞的腿。我換了個位置,從腳踝開始一路往上看,還真在他小腿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一處擦傷,好在只是破皮,不嚴重,我記下位置,想著一會兒再找護士要點兒創(chuàng)可貼什么的,就先低下頭,用原始方法在傷口上舔了舔。止癢殺菌。葉聞的腿貼著我的嘴唇動了動,我以為自己吵醒他了,立馬停下動作站起來看著他的臉,結(jié)果他還是睡得安穩(wěn)。我松了口氣,等了一會兒之后繼續(xù)。一路把扣子解開,直到腰上的最后兩顆之前我都沒再有什么發(fā)現(xiàn),當然,葉聞的腿有多直多長皮膚有多好肌rou有多勻稱這些不能算什么新發(fā)現(xiàn)。這褲子確實很松也很舊了,就在我解開倒數(shù)第二顆扣子的時候,最后一顆也跟著崩開。一時間,葉聞的半邊兒身體就這么光溜溜地呈現(xiàn)在我眼前,當然,也包括兩腿中間的部分。我本打算直接給他把褲子穿好,但是軟毛從中的家伙還是一瞬間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不么,本該處于休眠狀態(tài)的性器,這會兒卻半直立著。已經(jīng)到早上了么?不能吧,剛剛看時間還不到兩點。就在我打算再看一次時間的時候,卻聽見了葉聞的聲音,“我只是睡著,不是昏迷,局麻針也只打了胳膊,不會影響到全身。”他蜷起腿,稍微抬起頭微笑著看我,“我已經(jīng)努力在分散注意力了,不過你這樣,我真的控制不了反應(yīng)。”我可不想讓葉聞把我當成個猥褻病人的變態(tài),立馬解釋說:“那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傷?!睘榱搜谏w罪行,我還一把拉過被子把他幾乎全裸的身體給蓋住了。葉聞用沒受傷的右手拉住我,“那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傷沒有?”“傷口不少,不過沒處理過的,就只有小腿上一個地方而已,那什么,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找創(chuàng)可貼。”葉聞卻搖搖頭,把我拉近他,“你說謊?!?/br>“啊?沒有,真沒有!”葉聞要坐起來,我馬上幫著給他在背后墊枕頭,“你慢點兒,怎么樣了?頭暈不暈?胳膊開始疼了么?身上有沒有哪兒疼?用不用我去叫護士?”葉聞坐好之后,只搖搖頭。他一邊兒微笑著看我,一邊兒用單手扯開了我的腰帶。我就這么傻愣愣站著,任憑他把手伸了進來,穿過內(nèi)褲,貼在了我家小兄弟上。“那你怎么解釋這個?”他問的時候,手已經(jīng)抽了出來。“呃……呃呃……”我被葉聞突然的動作弄得放空了幾秒鐘,回過神來看著他玩味的表情,也認了命了,“行吧,你看你也驗過了,我解釋也沒用,你肯定想罵我就是一用下半身兒思考的低等動物,連病人都不放過,我也承認我亂想了,不過我還是得說,我是真的想給你檢查傷口來著,不過……”“我們有多久沒做過了?兩個月?”葉聞突然打斷我,聲音稍微沙啞,語速很慢,很平靜。不過卻聽得我開始覺得熱,咽了咽口水,我從他身上移開了視線,“那什么,真沒哪兒不舒服?麻藥勁兒過去了是不是?胳膊開始疼了吧?”“你說得對,確實開始疼了,”他的眉頭微皺著,“我睡不著?!?/br>“那我去叫護士!”“不用,我不想用止疼針,還是你來陪我說話分散注意力吧?!彼f著拍了拍床沿兒。我坐下,檢查了一下兒他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胳膊,又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不燙,但全是汗。“我還是給你叫護士來吧,打一針睡覺比……”我話還沒說完,葉聞卻按住了我的手,同時一個側(cè)身,吻了上來。135、蛹11...嘴唇碰在一塊兒的時候,柔軟的觸感瞬間激發(fā)了身體和內(nèi)心的興奮。我用舌尖撥開葉聞的雙唇,同時緊緊抱住他的身子,換氣的功夫,卻聞到了夾雜在體味兒中的藥味兒,那種醫(yī)院里東西特有的味道,冷冰冰的,有點兒苦,讓我立刻想起來,葉聞是個剛剛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病人。我后撤,打算立刻叫停。倆人這么在床上唇舌糾纏,顯然不是為了意思意思來個儀式性的溫柔親吻,而是某種點火儀式,或者說,很是意圖相當明顯的前戲。雖然現(xiàn)在只是個小火苗兒,但只要給它機會繼續(xù)燒下去,就肯定會越燒越旺。等到兩個人都跟澆了汽油的柴火似的被點著燒透,再想滅火那可就晚了。不過我這邊兒是后撤了,葉聞那邊兒卻立刻把間隙補了回去。他的身體前傾,舌頭卷住我的舌尖,嘴唇吮吸著我的嘴唇,手也緊緊抓著我的手,全身上下每一處都透著nongnong的情欲,或者,更像是一種占有欲。面對他明顯的索取,我本能地想去回應(yīng),并且想更加強烈明確地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他,對他這個人以及他的全部身體精神,我有多想狠狠占有,讓他身體的最深處,包括每一處肢體每一寸皮膚,每一根頭發(fā)每一個毛孔,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屬于我。性欲從來就包含了占有欲和征服,但葉聞給我的感覺卻跟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很難形容,尤其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我沒來由地覺得,他想要的東西跟我一樣。占有融合,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不管用什么體位經(jīng)過什么過程,做多長時間,高潮的時候又能有多爽,身體之間的接觸是愉悅也好痛苦也好或者不滿足都好,本質(zhì)都是貼近,尋找某種安全感。我覺得害怕。我不停覺得內(nèi)心深處有一股寒意,不停發(fā)散出來,弄得背脊一陣陣發(fā)涼,我本能地想用激烈和升高體溫的方式來對抗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和揮之不去的冷,我想用身體之間最激烈摩擦的快感和持續(xù)不斷的接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