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書迷正在閱讀:不上道、陳言筆墨、杏林春暖、陛下,那顆蛋蛋愛上你了、重生之為愛包養(yǎng)、重生第一權臣、三娘、月白如紙、醉解蘭舟、花朝月夕
現(xiàn)在交代完了,你還有什么要問的么?”“不問了,才不給自己找不自在,過去的都他媽過去算了,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蔽野讶~聞牢牢抱在懷里,蓋上被子,“睡覺?!?/br>并排躺著才發(fā)現(xiàn)床小,兩個大男人睡著實在擠,我怕葉聞掉下去就把兩邊兒的護欄都支了起來,頓時有種睡在大號兒嬰兒床里的感覺。深呼吸準備睡覺,不過剛閉了會兒眼,我就又想起一件事兒,忍不住推了推葉聞,“睡著了么?”“沒?!比~聞雖然這么說,但聽聲音已經(jīng)困了。“先回答我再睡,你到底是跑哪兒找我去了,能把自己弄成這樣兒?不是真那么寸被廣告牌子或者大樹給砸了吧?”葉聞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笑得很孩子氣,“我也想跟你說個更深情更慘烈的版本,不過事實是,我在花鳥市找不到你,就去了郊區(qū)的花卉基地,結(jié)果在一條小路上,唉,突然冒出了幾只鴨子?!?/br>他說著用單手比劃了一個圈兒,“就這么大的白鴨子,悠閑地踩水過馬路,我為了躲它們,所以撞在路邊的欄桿上了?!?/br>我張了半天嘴,“就為了幾只鴨子?媽的你等著,老子去給你把它們抓回來,帶回去做烤鴨!”葉聞嗯了一聲,沒再接話,我看出他是真的困了,就仔細把他的胳膊擺好位置,又小心地抱住他的頭,鼓搗好半天才弄了個讓他舒服的姿勢。聽著他慢慢兒平穩(wěn)下來的呼吸,我忽然覺得,守著自己媳婦兒看他睡覺是一件無比有成就感的事兒。137、蛹13...頭發(fā)沿著白色繃帶的邊緣滑落,眼球偶爾在薄薄的眼皮下轉(zhuǎn)動,睫毛輕顫,嘴唇的線條收緊再舒張,從被子里露出一半的胸口舒緩起伏……在抱著葉聞睡了半夜又坐在他邊兒上守了半夜之后,我突然理解了某老前輩為什么總跟愛同一個物件兒死磕。教堂、草垛或者睡蓮,喜歡的東西自然可以百畫不厭,??闯P隆?/br>雖然是同樣的身體細節(jié),但隨著窗戶外頭的光線變化倒也衍生出不同的趣味,午夜逆光時的溫暖柔潤和清晨舒展在晨光里的結(jié)實挺拔……我低頭在葉聞臉上找個地方又親了一口,這一晚上,他這張臉幾乎被我親了個遍。當然,我完全不覺得自個兒趁著人家睡著了偷親是流氓,更不覺得偷看是猥瑣。身為一個藝術工作者,咱這只是從生活中積累素材,等到有機會的時候?qū)⑸钌A成藝術而已。不過有些藝術品你愿意擺在展廳里給人看,還覺得越多人看越成功,而另一些卻只能獨享,比如自己媳婦兒毫無防備的睡臉和一絲不掛的身子。爺也住過院,不是沒被護士在七點鐘鬧起來扎過針抽過血,雖然舍不得把胳膊從葉聞脖子底下抽出來,但我更舍不得他這身子被別人看見,女護士也不行。眼看著六點半了,我慢動作抬起葉聞的頭,然后慢吞吞把胳膊抽了回來,再輕手輕腳把葉聞放回枕頭上,不過就這么小心伺候著,這位爺在側(cè)臉著陸的時候還是不滿地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頭。“媽的,都免費給你睡一晚上了還哼哼。”我在他鼻子上一捏,跳下床伸胳膊抖腿兒,等著胳膊不麻了就直奔廁所,找了塊兒毛巾弄濕了,屁顛顛兒跑到葉聞邊兒上,掀開了被子。昨兒那一通折騰,穿衣服之前總得擦擦身子吧,誰叫咱家媳婦兒愛干凈呢。不過,爺雖然擦過玻璃也擦過桌子,在家的時候還被老媽逼著擦過吊燈電扇,但擦大活人嘛,畢竟經(jīng)驗少,面對著葉聞裹在被子底下汗涔涔的身子,我有點兒不知道從哪兒下手。在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從脖子開始以后,我發(fā)現(xiàn),其實比起從哪里開始下手,下手的輕重更是個問題,重了吧怕他醒,輕了吧……咳咳。這六點多快七點的時間,倆身體健康的大男人,我穿著衣服,小兄弟在內(nèi)褲里挺著,他光著身子,小兄弟就這么明目張膽立著。天知道,為了這要命的清晨閱兵式,我在給他擦身體的時候多費了多大精力避免自己胡思亂想。胡亂著給他從頭擦到腳之后,我跑到廁所涮毛巾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兒自己還留了好些罪證在他身上沒銷毀。又跑回去,手摸到兩腿之間,卻只能摸到光滑的皮膚,仔細看才能看到一點兒干枯發(fā)白的痕跡,我咽了咽口水,動作麻利地給他擦完之后,毛巾翻個面兒,又在他身上抹了兩把,才滿意收了手。把毛巾放回去之后,再回來卻看到葉聞斜倚在床上,用一只手扯著褲子穿,看著就費勁兒。“哎你別亂動,我給你穿?!蔽倚∨苓^去。葉聞打了個哈欠,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接過褲子掛在肩膀上,一邊兒拎著腳踝把他的腿抬起來架在自己身上,一邊兒跟他說:“穿好衣服接著睡吧,一看你這樣兒就沒醒,傷口還疼得厲害么?”葉聞很好地表現(xiàn)出了沒睡醒的樣兒,眼神兒空蕩蕩的就跟什么都沒看見一樣,臉上也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就跟夢游似的。不會真是夢游吧?我把葉聞兩條腿都裝進褲管兒之后,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把褲子提了上去,然后順勢抱住他在肩膀上一拍,“葉聞?”葉聞扭頭看我,還是一臉的茫然,過了好幾秒,他才“嗯”了一聲兒,然后直接往床上一倒,“別鬧,困?!?/br>我看著他馬上又要睡過去,心說這不行啊,衣服才穿到一半兒呢,就又把他拽起來給他把衣服往身上套,昨兒脫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要穿回去才發(fā)現(xiàn)要把袖子穿過他那包了紗布打了夾板兒的胳膊并不容易,尤其是,葉聞這家伙還不配合。一臉的不耐煩不說,還始終皺著眉頭,對我愛答不理,看著他這臉,我突然想起了在黃山上的那回,這家伙起早了也這樣兒,活脫一被人搶了糖的小屁孩兒。等著我好容易給他把衣服穿好了放回床上蓋好被子,他一著枕頭,立馬滿足地低哼一聲,閉眼睡了。我好心想再給他把衣領子整好,他卻瞬間把眉頭一皺,撥開了我停在他領子上的手。弄得我直想撲到他身上狠狠蹂躪他一會兒,不然至少捏個鼻子揉揉耳朵解氣也好啊,不過我沒下手,這倒不是因為我同情病人,而是因為,護士已經(jīng)推著小車進來了。她看看葉聞,又看著我笑,然后動作麻利地給葉聞一邊兒腋下放入體溫計,又給他另一邊兒胳膊包上血壓儀,弄完了之后把點滴瓶掛在吊鉤上,拉起葉聞的手開始找血管兒。“就不能等他醒了再打?”想起葉聞那困樣兒,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小護士笑著看我,雖然這不是昨兒那個護士,不過她笑起來倒是跟那護士很像,特別溫和,但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