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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著他的不滿,這和他半個月前請纓前往烏岐的興奮完全不同,而勾起他所有的憤憤以及隱藏極好的不甘的源頭就是眼前這個黑發(fā)青年了,這個被他從烏岐帶回來的青年。把這個青年從罪惡之星帶回帝都,這源于一個賭注。“是我輸了,我伊萊。博格不會不承認,但是我不會放你走!賭注只是帶你離開烏岐星,可沒說放了你!”伊萊上將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自得,“以后你就是這嘉德利亞宮里一名最低等的仆從了,別不愿意,能進這里,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面對越說越得意,暗暗決定每天都來奴役“蹂|躪”他一遍的帝國上將,黑發(fā)青年只是懶懶地撩了一下眼皮,對自己未來的歸處不是太感興趣。“管飯么?”這是青年唯一關(guān)心的。他關(guān)注的偏差讓伊萊瞪大了眼,看著青年就像在看著一個撞到腦門的傻缺。“不管?”青年也有些不悅了,“那送我回去?!?/br>“你,你……”他眼里浮現(xiàn)出的對這個權(quán)利中心的嫌棄深深地刺激到了上將大人,致使他半天組織不了語言。“呵……”柯洛因卻對這個黑發(fā)青年產(chǎn)生了極強烈的興趣,“當然是管的……你以后就留在我身邊吧。”他從最初的旁觀者,入了局,收留了這個從烏岐星來的“賭注”。在帝國皇帝回憶起往事的同時,一艘飛往烏岐星的物資船與一星艦對接上,幾分鐘后,星艦上少了幾人,而物資船上多了幾人。物資船繼續(xù)開往烏岐星。路淮少校不負少年天才的威名,在他接管棲梧星之后,在他的指揮下,獸潮很快得到了控制。但獸潮向來是場持久戰(zhàn),而人們不可能長期住在地下避難所,好在,在軍隊的努力下,很快劃出了安定區(qū)。淪落區(qū)是硝煙不斷的戰(zhàn)場,安定區(qū)卻開始正常休養(yǎng)生息,人類生命的韌性由此可見一二。蘇家一帶作為主戰(zhàn)場,靠近蘇家的流民區(qū)也被殃及,不在安定區(qū)范圍之內(nèi)。葉延失去了他在棲梧星的唯一固定資產(chǎn)。“你要去帝都嗎?”柯洛因再一次詢問,此時軍隊已經(jīng)控制住了局面,驅(qū)除異獸只是時間問題。“你要回去了?”雖然是在問,可是其中并無多少疑問的意思。柯洛因笑:“是啊?!彼麤]有否認,季黎在棲梧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也將離開棲梧,而他從一開始呆在這顆小星球的意義就不大。是時候該離開了。“你要和我一起嗎?”不是第一次邀請,卻每次都遭拒絕,但這一次葉延卻沒有立刻回答??侣逡驈闹锌吹搅讼M壑械男σ庠桨l(fā)明顯。幾天后,一艘軍用星艦從棲梧駛離,目標:帝都。星艦內(nèi)。葉延在出神,他的臉緊繃,嘴唇抿成一條線,柯洛因注意到他的臉上并沒有多少留戀之色——離開生活了20年的母星,這個男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舍之情,至少表面上沒有。“在想什么?”神思被喚回,葉延嘴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字正腔圓:“內(nèi)褲。”“……嗯?”葉延沒再解釋。其實他是想起了與大灣的分別前的情形。做了20年的朋友,不可否認,大灣是他生命中極為特別的存在,大灣也同樣這么想。于是面臨離別,大灣送給了他一件極為特別的禮物——內(nèi)褲。顏色是極為鮮亮的本命紅,存在感極強。睹物思人,大灣這么告訴他。事實證明,這禮物的效果實在不錯,才離開不到幾小時,他就開始想起了他。葉延沒有像柯洛因解釋,一是懶得解釋,二是覺得這么奇葩的禮物實在不適合擺明面上來講。他不解釋,柯洛因當然不會知道。于是,在這一天,葉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櫥里多了兩打新內(nèi)褲。葉延:“……”兩天后,嘉德利亞宮。帝國上將伊萊。博格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嘉德利亞宮,他腳步匆忙,一路上收獲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他腳步不停,一直往宮廷餐室的方向趕。正是午膳時間,宮廷餐室厚重的大門卻緊緊閉合,伊萊瞪眼,開始虹膜掃描……“警告,您未取得出入權(quán)限!”伊萊額上的青筋歡快地蹦了蹦:“丫的!百焱你又私改權(quán)限!”說完,喚出機甲,高大威猛的八級機甲架起離子炮——轟轟轟——特殊材質(zhì)的大門紋絲不動,連門上的花雕都不缺一角。轟鳴聲頓止,高大的機甲煩躁地原地打轉(zhuǎn),隨即,泄憤似的一腳踢上大門!在機甲觸到大門的那刻,一股電流襲躥而來,機甲整抽搐起來。一道白光閃過,機甲被召回,出現(xiàn)在原地的伊萊上將面帶潮紅,眼角略帶緋色。他嘴唇嚅動了幾下:“丫的!”話音落下,大門應(yīng)聲而開,門后出現(xiàn)一個黑發(fā)青年。那個身量,那張臉……伊萊揉了揉眼睛:“馬丹!都抽出幻覺來了,太狠了!”葉延看著眼前這人,附和地點頭:“嗯,太狠了。”他在室內(nèi)監(jiān)控前看完了這個人的整場“表演”,他表示,身心都被愉悅到了。伊萊聽到他的聲音,愣了愣,隨即一腳踹過去,拔高了聲音:“百焱,你夠了!誰讓你披那張討厭的臉了!”葉延側(cè)身躲過。一腳沒中,伊萊氣得鼻子都歪了:“你有本事別躲??!”葉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為什么不躲?”話里有點質(zhì)疑他的智商的意思。伊萊猛地頓住,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人似乎不像百焱……他皺眉:“你是誰?”“你還是這么……”身后,柯洛因的先至,“伊萊,別來無恙。”看了眼葉延,又看了眼走近的柯洛因,伊萊驚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說話都變得不那么利索了:“陛、陛下?”柯洛因走到葉延身邊,笑:“是我?!?/br>直到過了近一個小時,伊萊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失蹤20年的陛下真的回來了,就在他的面前,還有那個討厭的人……“所以說,你真是陸延?”伊萊手心癢癢的,特別想在那張面癱臉上撓一撓,以辨真假!葉延正好奇這人的眼睛竟然可以長時間地瞪那么圓,就像……他想起了剛才餐桌上的那一道全魚,那雙魚眼直勾勾地看著他,似乎想告訴他自己死不瞑目……他想得有點投入了,沒大聽清他的話,錯把“陸延”聽成了“葉延”,于是他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柯洛因也有點詫異,還以為他想起了什么,結(jié)果見他神情恍惚,便明白過來他只是聽岔了。伊萊終于接受了他最敬重的人和最討厭的人都回來了這一事實,緊繃的精神終于放松了下來,他這一放松,便想起了剛才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