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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吃瓜子的胖嫂子安慰道:“快點說,別賣關子了?!?/br>“我那晚兒拉……”“哈哈哈哈……”麗嫂子瞪那個笑的前仰后合的人一眼,繼續(xù)道:“我……那個完了之后,正好聽到老田家柴房有聲響,就一時好奇走到附近瞅瞅,接著就聽著像是有人在說話,他們聲音太低也沒聽太清楚,好像是說讓快點,趁著天黑趕快埋了,千萬別被發(fā)現了。這么著看,這雨哥兒估計是早沒了,就等著晚上偷偷處理了呢?!?/br>她話剛說完,人群中吸氣聲此起彼伏:“這老田家,也敢?!?/br>田立孝聽著眾人議論紛紛,言語大都對他們不利,一時懊惱不已。他心想著就咬死了不認人是他們埋了的,就說雨哥兒跟人跑了不知道咋滴又回來了還被人埋在后山,現在被蔣燁救了他們也是剛知道,這不是過來接人回家。正要開口,便聽到田李氏道:“你個兔崽子,還威脅你老娘我了,這還由得你了。是不能走,我還沒問蔣燁玷污了你清白,這補償銀子怎么算呢。七老爺您也看見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哼,不是毀我們家的名聲么,蔣燁怎么也的賠償?!?/br>田李氏這一開口,不是間接的承認了田雨是他們埋了么?田立孝現在氣的想打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田李氏這樣的好搭檔。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田立孝現在很后悔,為什么沒有在家想好說辭再來?他們一聽田雨活了,再加上這倆天牛家不知咋得了消息,派人來鬧了兩回,他早就有點急了,元本計劃著今兒去鄰村把之前說的得那個晴哥兒接來,拾掇拾掇趕緊著送牛地主家去。誰知悅兒風風火火跑回來說田雨沒事了,這才匆匆忙忙的來了,如果能省下買人的銀子何樂而不為呢這田李氏出門時正好遇著七老爺,于是臨生一計,偷偷摸摸和七老爺嘀咕了幾句,便一起找了過來。卻說田李氏叫這么多人來,本來就是打著如意算盤來的。蔣燁兩年前搬到福田村,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只聽村長說是家鄉(xiāng)遭了災來投奔親戚,結果親戚一家早就沒了,這才落戶到福田村。蔣燁長的好看,剛來福田村時騎著馬,蹬著黑面皂靴,衣服上的花紋在太陽下還閃著金燦燦的光,一看就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似的,福田村當時可是議論了很久。雖然后來也穿的再沒有那么華麗過,但是福田村的人一致認為,蔣燁很有錢,非常有錢。再加上又有一手打獵的好本事,天天頓頓吃rou,很多人家便動了心思,想把自家哥兒閨女說給他。結果這人偏偏不識趣的很,統(tǒng)統(tǒng)不留情面的拒絕了,平日里也不怎么和人來往。久而久之那些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開始傳,說蔣燁殺過人,一身血腥味兒,冷颼颼的命硬不好相處,再加上蔣燁獨來獨往的性格,村里人漸漸的就當了真,開始疏遠了他。但是福田村人都知道蔣燁有錢,田李氏就想訛一筆。反正成了最好,不成也不痛不癢。作者有話要說:牧野:作者君你出來,為什么不讓我威武霸氣的罵的他們抱頭痛哭,從此痛改前非?作者君:因為看到人吵架,那個抱頭的肯定是我,技能沒點亮,您老多擔待!第4章麻煩上門·攜手對外斗奇葩“賠償?”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低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田李氏胖胖的身子瞬間打了個哆嗦,心想村里人說的果然沒錯,這蔣燁怎么和條毒蛇似的,不過想想白花花的銀子,她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道:“我們也不要你多,二十倆,我們雨哥兒可是定了親的,你這不是毀他清白,讓他夫家怎么想我們雨哥兒?!?/br>“二十倆,這田李氏也真敢要?!痹豪锏娜碎_始竊竊私語,也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一般莊戶人家平均一年的花銷也才六七倆,省著點四五倆也是夠的,這田李氏一開口就是二十倆,那可是三四年的開銷啊。牧野看著這惡毒貪婪的一家子,真是連根子都爛了:“我剛剛說的話,你們大概沒聽懂,那我再說一次:我田雨以后改名換姓,決定叫牧野,和田家再無瓜葛。如果你們不同意也可以,咱們現在就可以去衙門一趟,去問一問縣太爺謀害人性命是什么罪?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到時候你們那位小兒子科考之路怕是會不怎么順利吧,一家子殺人犯,嘖嘖嘖。”牧野之所以敢這么說,還要拜當今圣上所賜。當今頒布了新的律法后為了更好的施行,要求衙門一定要普及到各門各戶。田雨從小在這個村子長大,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家里有個念書的田成,時常會在屋子里讀一些文章詩詞,田雨就偷偷躲在屋檐下跟著背,時間久了記憶力練好了不說,一些生僻字句的意思也能揣摩個大概。當時衙門找了識字的老秀才在祠堂前講律法時,田雨聽得特別認真,甚至到現在都記得其中一些條例。新頒布的刑罰中把殺人罪分了七類,大家為了方便記,就都叫做“七殺”。這七殺具體分為:謀殺,劫殺,故殺,斗殺,誤殺,戲殺,過失殺。其中劫殺是指劫囚時殺人;謀殺指有組織有預謀地殺人;斗殺是斗毆中傷人致死;故殺是指臨時起殺心而殺死人。謀、劫、故、斗按律均處斬、絞等,基本上是要“償命”的。至于誤殺,戲殺,過失殺,雖罪不致死,但是也要流三千里。其中更是有一條震驚了不少人,“擅殺子,黥為城旦舂”即是說父母隨意殺害兒女的,要受到嚴厲的處罰。即便是誤殺,父母也要受到黥刑,在額頭或顴骨處刺青。嶺南國人口稀少,類似這樣的保護出臺了很多,但是死于非命的依舊數不勝數,這律法雖然有,但是誰又會真的去狀告?更別說施行才不到兩年時間,誰敢把自己當做小白鼠,去告父母,萬一不成,那能有什么好?更別提根深蒂固的父要子死,子不得不從的封建思想。牧野知道,就算他不去告這是謀殺,卻也可以咬死了誤殺這一條,田家人恐怕是不好應付過去的。雖然說兒子狀告父母視為不孝,官老爺看他活得好好的也不一定會怎么處罰田家人,但是現在律法正是如火如荼推行的時候,他要是不表態(tài)讓人抓住把柄告到上面,這官途也怕是不好。為了警告這些刁民別鬧出人命,田家人罰點銀子是肯定要的。再加上農家人與生俱來的“民不與官斗”。他們不愿意,也不敢和官府扯上關系。但牧野也知道,如果真的鬧到那一步,自己也是討不了什么好的。能遇到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就算了,若是遇到貪官或者熬資歷的老油條,他大概也會記恨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