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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寒激怒了,他一個(gè)多月以來最害怕的事終于化作一柄利刃,橫在了咽喉,他低吼道:“分個(gè)屁,我沒同意!”“分手不需要你同意。”何故堅(jiān)定地說,“你回去吧,從今往后你婚喪嫁娶都與我無關(guān),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宋居寒心臟驟然一陣劇痛,他瞪著何故,他不相信何故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你……你他媽再說一遍。”“我說,我們分手了,我不想再見到你。”何故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能直視著宋居寒的眼睛,說出這番話,那幾乎耗光了他全身的勇氣。曾經(jīng)他愿意鞍前馬后、不顧一切的那個(gè)人,最終留給他的只剩下痛苦和失望,他唯一慶幸的,就是他活著走出來了,哪怕剮掉了一身血rou。宋居寒一把揪住了何故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說:“你不是何故,你把我的何故弄哪兒去了!”周賀一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宋居寒的手,冷冷地說:“你放開他。”宋居寒陰毒的目光落在了周賀一身上:“你是什么東西?!?/br>“我是……”何故知道宋居寒脾氣上來有多可怕,忙叫道:“賀一,你進(jìn)屋!這里沒你的事兒!”周賀一抿了抿唇,鼓著腮幫子說:“故哥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你不要再糾纏他了!”宋居寒怔了一怔,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身體里炸開了,猛地渾身戾氣暴漲,他低吼一聲,飛起一腳狠狠踹在了周賀一的肚子上。周賀一來不及防備,一下子被踹飛了出去,臉色慘白地倒在地上。何故瞠目欲裂:“宋居寒!”宋居寒跟瘋了一樣沖上去,一把把周賀一從地上拎了起來:“你碰了他?你他媽的敢碰何故!老子殺了你!”何故撲上去,狠狠抱住了宋居寒的胳膊:“宋居寒,你放開他!”宋居寒充耳不聞,將周賀一用力扔在地上,抬腳還想踢,何故用身體的重量將他狠狠撞倒在地,揮拳朝他的臉打去。宋居寒一把抓住了何故的手腕,一個(gè)利落的翻身,將何故壓在了身上,他眼睛血紅一片,高聲嘶吼道:“你跟他?!何故!你他媽的說清楚!”“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何故死死揪著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宋居寒,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放屁,你他媽的找死!”宋居寒將何故拽了起來,用力往車上拖。何故不管怎么踢打都掙不脫宋居寒的鉗制,整個(gè)人狼狽不已,他心臟巨痛、雙頰guntang,這輩子、這個(gè)世界上,也只有宋居寒能帶給他無盡的痛苦和羞辱——他深愛的人,給他最深的痛苦和羞辱。眼看著何故就要被拖上車了,周賀一還疼得爬不起來。這時(shí),恰巧有巡邏警察路過,拿手電筒晃了晃他們,嘴里說著聽不懂的法語,快步跑了過來。宋居寒狠狠捶了一下車門,怒氣沖沖地用法語說了句話,警察掏出了警棍,聲色俱厲。駕駛位的門打開了,一個(gè)法國司機(jī)跑了下來,驚慌地解釋著什么。何故趁著宋居寒松懈,勉力掙脫他的手,跑到了周賀一身邊,顫聲道:“賀一,賀一,你怎么樣了?”看著周賀一蒼白的臉,他一陣陣地心疼與愧疚。周賀一的臉皺成了一團(tuán),但還是咬著牙說:“……沒事?!?/br>“我送你去醫(yī)院?!?/br>“不用,我休息一下……”“何故你給我放開他!”宋居寒說著就要沖過來。兩個(gè)警察跑了過來,攔在何故和周賀一身前,大聲喊著什么。周賀一深吸一口氣,用不太流暢的法語混雜著英語對警察說:“不,他不是我們的朋友,他襲擊我們,我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br>宋居寒氣得臉色煞白,瞪著周賀一的眼神簡直要吃人。司機(jī)急壞了,不停地在中間調(diào)節(jié),并低聲勸宋居寒。兩個(gè)警察大概也懶得管這種小小的打架事件,就在一旁等著他們自己解決。宋居寒握了握拳頭,他指著何故,紅著眼圈說:“何故,全世界也只有你敢這樣對我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彼D(zhuǎn)身打開車門,上了車。司機(jī)很快把車開走了。警察過來問他們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周賀一擺擺手,不想去,但何故堅(jiān)持,他知道宋居寒下手有多重,還是將人送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檢查了一番,周賀一不愧是年輕,又長期健身,確實(shí)沒什么大礙,只是需要靜養(yǎng),他肚子一片全都紫了,疼得他臉上一直沒什么血色。何故不斷地跟他道歉,心里又憤怒又難過。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會低估宋居寒混蛋的程度。周賀一勉強(qiáng)笑了笑:“不是你的錯(cuò),你不要道歉了?!?/br>何故揉著他的頭發(fā),輕聲說:“我?guī)闳ゾ频晷菹??!蹦莻€(gè)家暫時(shí)不能回去了,宋居寒一定會再回去找他,還不知道要怎么鬧。他并不是沒有想過,宋居寒對于他們的“分手”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宋居寒肯定是無法忍受自己被甩的,無關(guān)喜不喜歡,僅僅是以宋居寒的性格,不能忍受這樣丟面子。所以他選擇什么都不說,一走了之,希望給宋居寒足夠的時(shí)間消化,這樣他回去之后,也許就能少面對一些怒火。沒想到卻無濟(jì)于事,宋居寒的怒火燒到了幾千公里外的巴黎,還波及到了周賀一。周賀一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角:“別自責(zé)了,我沒事。我明白你為什么要離開他了,他真是個(gè)混蛋?!?/br>何故苦笑一聲,無言以對。給周賀一開好藥,何故扶著他往外走去。天已經(jīng)全黑了,巴黎的市里非常不安全,這個(gè)醫(yī)院所在的地方還人煙稀少,他們站在路邊打車,都覺得往來的黑人目光不懷好意。突然,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在前方急轉(zhuǎn)彎,刷地停在了他們面前。倆人都覺得不太對,急忙往后退。車門打開了,兩個(gè)白人壯漢跳了下來,一把揪住何故,粗暴地把人塞上了車。“你們是什么……”何故在看到副駕駛坐著的宋居寒時(shí),又氣又急,連話都說不下去了。宋居寒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回頭,就那么端正地坐著。周賀一叫道:“故哥,你們干什么,你們在犯罪!”一個(gè)壯漢一把捏住了周賀一的下巴,掏出幾張照片拍著他的臉,冷酷地說:“你的家庭住址、公司、親戚、朋友的信息我們已經(jīng)全部掌握了,如果你做出任何不明智的事,就要承擔(dān)所有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