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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迅速離開了,完全沒有追逐科林時的從容優(yōu)雅。“剛才他的——”赫萊特剛問出口,一陣巨大的壓迫感突然重重地砸向他的胸口。就像被一雙大手捂住了所有感官,光亮、聲音和觸覺消失了一秒,接著如洪水般涌了回來。那雙手改為攥住了他的心臟。他忍不住悶哼一聲,身體搖晃了一下。蕭立刻攬住了他,緊張地問:“你怎么樣?”他用另一只手迅速摘下赫萊特衣服上同樣閃著異樣光芒的的胸針。“大人!”科林驚叫一聲,跑上前察看,“您怎么了?”“這東西有什么不對勁?”雖然不會窒息,但深海一樣的壓制仍讓赫萊特有些脫力,“托德那家伙還真是早有準備……”“別說話。”蕭只看了一眼失去光芒的胸針,就把它扔在了地上。見赫萊特的臉色仍未恢復,他迅速又小心地讓對方靠在墻上,“別動?!?/br>他開始解赫萊特禮服與襯衫的扣子,動作顯得有些急躁。赫萊特見狀,忍不住調侃:“急什么,又不是不讓你脫……”“安靜。”蕭打斷他,緊皺眉頭,顯然毫無輕松的心思。當上方幾枚紐扣被全部解開后,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起來。赫萊特光潔的胸膛上,正刻著一個不大但筆劃繁復的陣法。深藍色的幽光讓他的皮膚顯得蒼白非常,而纏繞在魔法陣邊緣的、藤蔓與花朵的圖騰則添了些詭異的艷麗。“您還好嗎?”科林問,聲音聽上去像是快哭出來了,“是您的那枚胸針嗎?剛才那位大人也是這樣……可杰斐娜大人也戴著它!她會不會也……”“閉嘴!”蕭難得地呵斥一句。他目光焦灼地檢查著那副圖案,對赫萊特說,“一個禁錮陣法,復合了其他小型的……我很快就能解開,別擔心,很快……別害怕?!?/br>他的指尖迅速沿著陣法的印記移動起來,但藍色光芒仍然示威般乍明乍暗,絲毫沒有被破解的跡象。他一邊有些焦躁地繼續(xù),一邊擔憂地看著赫萊特的臉色:“你現(xiàn)在怎么樣?”“我很好,”赫萊特盯著蕭的手指,“就是……”“什么?”蕭緊張地問。“被你摸得有點兒癢……嘶,疼!這么用力干什么?”“別在這時候開玩笑?!?/br>壓力仍緊密包圍,但赫萊特卻并不慌亂。這種感覺就像正在被拉入深海,但卻有人在不停地親吻自己、給自己呼吸、陪伴和拯救自己。而這幾乎讓他忍不住再沉得更深一些。“別緊張,我沒什么事?!彼M量輕松地說,“只是有點悶,感覺就像你睡覺時用被子蒙住頭——呃,你恐怕不會這樣……總之我現(xiàn)在很好,至少不會像剛才那個家伙一樣吐血?!?/br>蕭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放松下來。“而且我剛才也沒開玩笑。”赫萊特低聲說,“你平時都沒這么碰過……”劇烈的爆炸聲瞬間湮沒了他的話。他下意識地想轉個方向把蕭護在墻邊,卻立刻被按進了對方的胸膛。赫萊特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居然完全無法掙脫這個懷抱。爆炸源似乎離他們很遠。在確定沒有危險后,蕭才退開了一些,但仍緊緊地攬著赫萊特。“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科林抱著腦袋,獨自在一旁瑟瑟發(fā)抖。另外兩個同樣迷惑的人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陣振翅聲就打破了沉默——兩只蝙蝠正朝他們飛過來。蕭戒備地擋在赫萊特錢,但蝙蝠卻停在了他和科林的身邊。“……給我的?”科林有些怯懦地接過蝙蝠爪子上的信封,看著它們重新飛走,“可我認識的單詞很少……”信封與宴會的邀請函大同小異,只是沒了封緘的陣法和托德的紋章。蕭皺著眉拆開,里面是一張薄薄的請柬,信紙的質地和內容的字體都和之前一般無二:“尊敬的仆人先生/女士,我們?yōu)槟鷾蕚淞艘粋€小小的驚喜。在您收到這封信時,您的主人及出席本次宴會的所有吸血鬼已經被我們特別款待,暫時失去了力量。游戲仍會繼續(xù),但我們需要將主題稍加改動——現(xiàn)在,我們將進行的是“國王的逃難”。我們的禁錮陣法來自最強大的陣法大師,無論您實力如何,都可以嘗試狩獵任何看中的吸血鬼而不受傷害。叛變的仆從‘無論做出什么’,落魄的國王都絕對‘無法反抗’。需要提示的是,我們的‘圍場’會不斷縮小,以方便您的追捕。請您注意避免被爆炸波及。愿您能夠享受這反向的狩獵。您最誠摯的(空白)”——————科林:單身喵,弱小、可憐又無助。魚魚,MUA!29蕭接過科林遞來的另一封信。里面的內容一模一樣。“這是什么意思?”科林帶著哭腔問,“杰斐娜大人她……會有人傷害她嗎?”蕭搖了搖頭,重新開始嘗試拆解赫萊特身上的陣法。科林捏著信紙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單膝跪地沖赫萊特行了個禮。“多謝大人的照顧,我現(xiàn)在要去找回杰斐娜大人!”說完,沒等赫萊特回答,他就頭也不回地跑走了。赫萊特下意識地想去追他,卻被蕭攔住了:“別動?!?/br>赫萊特說:“他只是個幼崽!單獨一個人很危險——”“他現(xiàn)在的處境比你安全得多?!笔捳f,“連他的主人都不在乎把他放在獵場上,你不用那么關心他。”“我……好吧?!?/br>隨著蕭的動作,赫萊特感到身上的壓迫感確實在逐漸減輕,但蕭的額頭上也逐漸沁出汗水。他不想讓對方浪費不必要的力量,于是往后退了退:“我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禁錮’。那個通知大概不全是真的,你不需要——”蕭的目光仍然放在陣法上,聽到他的話,皺起了眉:“你想被當成獵物?”“我不已經是你的獵物了么?”赫萊特反問。蕭被他噎了一下,但仍然沒有停止動作。赫萊特只好一邊等待結束,一邊閑聊起來:“你覺得托德為什么要這么安排?”“不是他?!笔捳f,“威斯曼帶在身邊的仆人殺了他,在狩獵開始后不久。這應該也是她的手筆?!?/br>從徹莉的話中可以聽出,她沒有分別地厭惡所有的吸血鬼。也許她想借此機會施展報復。“什么?你遇見了他們?兩個吸血鬼?”赫萊特驚訝地反問,“你受傷了嗎?他們——”“沒有?!笔捇卮?,“當時威斯曼已經死了?!?/br>“那個半血族呢?”赫萊特問,“她有沒有傷害你?”蕭頓了一下,徹莉所說的、關于血液的問題幾乎到了嘴邊,但又很快被他咽了下去。接著他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