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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起來。“能有什么事?不就被灌酒嗎?”同事乙卻不以為然的冷笑起來。張末的衣領(lǐng)微開著,露出誘人的鎖骨,男人貪婪的看著臉色緋紅的張末不忘吃著他的豆腐,轉(zhuǎn)而又給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們心領(lǐng)神會的跑去吧臺定了個包間。接著男人便徑直攬過張末的腰笑哈哈的走向包間,張末是醉酒沒錯,可他的意識并沒有完全喪失,皺緊眉頭的一把推開男人,男人忙不迭的被推倒在地。沒了支撐的張末差點(diǎn)摔倒在地,扶著桌沿的撐起此刻異常笨重的身體,努力讓腦子清醒??墒峭考啥葦?shù)很大只會越來越醉。酒吧的一些人并沒有在意發(fā)生了什么,繼續(xù)狂舞著,而也有一些人對摔倒的男人開始偷笑了起來。男人惱羞成怒的上前對著張末的臉就是一巴掌,嘴里還罵著,“你個小婊砸,臭不要臉的,敬酒不吃吃罰酒?!?/br>小弟也立即抓住他的手,張末動彈不得的只能將目光看向那些同事,企圖求救,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同事是巴不得他被這樣的。四肢無力頭昏腦漲,唇因?yàn)榫频淖虧櫠惓f碳t,就像被水洗過的櫻桃,讓男人忍不住的扯過張末就要吻上去。“滾……滾開……唔哼……”“??!”就在男人要親到張末的唇時,突然有一只手大力的扯過他的衣領(lǐng),臉被冷不防的打了一拳,看戲的人頓時響起一片噓唏。剛進(jìn)來這家酒吧的張煜飛第一感覺就是——亂,而后是怪異。這間酒吧據(jù)說是最火的酒吧,想要借酒消愁的他便來到了這里,而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家gay吧。你見過哪家酒吧會有男人在上面跳艷舞,而且陪酒喝酒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當(dāng)他很是厭棄的轉(zhuǎn)身要離開時,突然被身后的sao動吸引了注意。一個醉酒的男人被一群男人圍住了,還被甩了一巴掌。本同樣打著看戲的他在看清醉酒的男人時竟鬼使神差的上前給了那男人一拳。張末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無奈眼睛因?yàn)榫凭_始模糊不清,遲鈍的腦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覺得有一只手霸道的攬過了他的腰,然后對著他的唇就是宣誓般的親了上去。“你他媽的誰?。扛掖蚶献?!”“我是他男朋友!”張煜飛冷眼看著面前摩拳擦掌的男人,腦子不經(jīng)大腦的脫口而出。而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時非但沒有覺得怪異反而對著張末的唇就是親了下去。男人被他嚇的頓了頓,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對著自己的獵物親了上去,周圍人立即開始起哄。“舌吻!舌吻!舌吻!”意識迷離的張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身體下意識的纏上了抱住自己的男人。沒有去思考就只是因?yàn)楸ё∷哪腥俗屗乱庾R去纏住。也不知是不是周圍人的起哄,反正張末就是很乖的張開了嘴唇,而張煜飛也像中毒似的毫不猶豫的將舌頭伸了進(jìn)去。兩人激烈的熱吻讓那男人瞬間傻眼,他也不是不懂crazy酒吧的規(guī)矩,只能帶著小弟氣沖沖的離開。crazy酒吧明文規(guī)定:不準(zhǔn)在這里強(qiáng)行和有伴侶的人發(fā)生什么事情,沒有伴侶的同樣不準(zhǔn),違者責(zé)任自負(fù)。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第26章你自找的“少爺……”周圍人都一哄而散各玩各的,張煜飛松開了張末的唇借著昏暗的燈光很是震驚的盯著張末的臉看。他剛剛……竟然吻了這個男人。而且吻完以后非但沒有惡心感還像是上癮了般竟然瘋了似想繼續(xù)吻,小腹傳來的一陣熱流更是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取向。頭暈沉沉的張末索性將頭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幾乎是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給了他,絲毫沒有對剛才那些男人的一點(diǎn)防備,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呈現(xiàn)出來,就因?yàn)闈撘庾R在告訴著他這個男人他可以信任。“少爺……呵呵……少……”手摟住張煜飛的張末突然癡癡地笑了起來,就像是天真無邪的小朋友一樣,讓張煜飛不禁愣了起來。“起開!”即使是身體不排斥可心理上的抵觸還是讓他冷冷的命令起來,但意識不清醒的張末又怎么會聽得懂又怎么會照做?果然張末并沒有如他所愿的起開,而是突然抬起頭搖搖晃晃的盯著他的臉認(rèn)真的端詳了幾遍,在他終于確定就是少爺時竟突然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兩唇相觸碰的瞬間有一股電流直擊張煜飛的心房,要說接吻的話剛才是自己主動有著足夠心理準(zhǔn)備的,可現(xiàn)在他卻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被吻了。醉酒的張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竟撬開了張煜飛的唇齒,賣力的吮吸著,而張煜飛就跟定住了一樣任人宰割。吻累了張末便喘著粗氣又是沖張煜飛癡癡地笑了,嘴里還不知道說著什么。張煜飛有點(diǎn)卡機(jī),但如果要說他沒反應(yīng)的話那都是假的。一個毫無姿色的男人竟令他起了反應(yīng)。終于,在自己身體的叫囂和莫名的驅(qū)使下,他將依舊在癡笑的張末攔腰抱起大步走出了酒吧。crazy也并沒有誰因?yàn)樗麄兊碾x開而感到掃興。將張末放到車上系好安全帶便開車向酒店……駛?cè)ァ?/br>要說世界上最怪異的人想必就是他了。前不久還說同性戀惡心,現(xiàn)在就帶著男人還是一個醉酒的男人去酒店開房。其實(shí)并不怪他,因?yàn)樗眢w里的火就是被他所挑起的。“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搞什么……”好不容易開完會議就奔往家卻發(fā)現(xiàn)張末還沒回來,陳楠不安的捶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后立即開車去往酒吧。而就在一個十字路口,他殊不知自己竟與一輛載著張末的跑車擦肩而過。“少爺……少……呼……”腦子漲漲的,很不舒服,張末繼續(xù)低聲呢喃著,而旁邊則是微皺眉頭的張煜飛,他口中夢中的少爺。“少爺……我……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愛你愛到可以去死……呵呵……可是少爺……你……不愛我了……為……為什么”好不容易到了一家酒店,張末卻開始大聲的發(fā)起酒瘋,引得路人紛紛投以注視,更有人直接吹起了口哨。“閉嘴!”張煜飛黑著臉對自己架進(jìn)酒店的男人命令著,而不知張末是聽到了還是喊累了果真沒有說下去,而他的話也開始讓張煜飛的心沒由來的感到一陣煩亂。好像從第一次見到他時這個男人就開始叫他少爺……雖然不知道叫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他記得這個男人是喜歡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