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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許氏連忙點頭附和:“知道了,我這不是跟著買了不少嗎?”說完便拿自己買的幾盒子?xùn)|西給他看,心里卻是舍不得將這些都給女兒的。她雖然也疼女兒但是心里總覺得女兒將來是要嫁人的,因此只愿分出一小部分來給芳姐兒,剩下的預(yù)備將來留給兒孫。 楊律打眼一掃,見那些都是些一般貨色,知道她心疼銀子,心里也清楚她有些偏愛長子。因此嘴上雖然沒說,暗地里卻自行采買了兩盒子水頭極好的寶石珍珠加上以前攢的一些托給悠然保存,預(yù)備給芳姐兒將來出嫁時用。 悠然見到東西還有些疑惑:“既然是給芳姐兒的,怎的不讓表嫂收起來,巴巴的放到我這里?” 楊律嘆口氣:“唉,你表嫂的性子你還不知道?一向有些偏寵銘兒,這些東西要是放在她那,以后芳姐兒還不知能得多少呢?還是你先幫忙收著,等將來芳姐兒出閣時我直接放到她的嫁妝里,省的啰嗦。” 楊律說的也是世間常態(tài),“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多少年來人們受這種思想熏陶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了,悠然也無法去改變,只能是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nèi)對這些女孩兒們更好一些。 悠然不斷的找事情給自己做,每每都是到深夜才睡,沒有多久因懷孕而略微豐滿的身材又重新瘦了下來。因為她不敢讓自己閑下來,只要一有空閑,她就會忍不住擔(dān)心出征在外的沈澤。 雖然這不是沈澤第一次出征,但卻是最讓她掛心的一次。好在一個月后她就收到了沈澤的來信,信上說他已經(jīng)平安抵達(dá),讓她不要牽掛。 第五百一十章 回歸 要說不牽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悠然一向是個感情內(nèi)斂的人,又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自然不會每日愁苦不已,每日都盡量保持著溫和處事。 一歲以內(nèi)的小孩子是長的最快的時候,幾天不見就會變個樣子。也幸虧有安姐兒這個小妞妞每日都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狀況牽制了悠然的大部分精力。再加上兩個小子雖然還算聽話,但是擱不住男孩天性就愛調(diào)皮搗蛋,常常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悠然又覺得他們?nèi)缃窨斓脚涯嫫诹耍咳找渤槌鲆徊糠謺r間來和他們交流一番。 再加上一些人情往來等瑣事,時間就在不經(jīng)意間一下到了年底。沈澤又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幾封信,信上說他們已經(jīng)將瀾滄國的來敵打退到安南國境內(nèi),大康如今已是無憂。只是朝廷對于南安太子想要大康幫助收復(fù)失地的請求一直未置可否,因此戰(zhàn)事才膠著了起來。 從沈澤的來信上看,打敗瀾滄國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太大問題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如果說西南戰(zhàn)事是大康刻意如此,那么西北那里就真的是陷入了僵局。悠然從朝廷邸報和一些小道消息上大體拼湊了一些西北的局勢:原本,西北邊境經(jīng)過幾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就變的荒涼許多。當(dāng)?shù)匕傩斩枷敕皆O(shè)法的逃到了關(guān)內(nèi),留下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殘,致使當(dāng)?shù)乇磭?yán)重短缺。朝廷的援兵雖然已經(jīng)到了,但是長途跋涉之下身體疲憊,加上水土不服,許多將士到了西北就病倒了。因此西北統(tǒng)帥也只是拼盡全力收復(fù)了些許失地,想要徹底打退來犯,短時間內(nèi)還很難做到。 如此局面之下,朝中能打仗的將帥本就不多,除去幾個老弱病殘的,真沒幾個可用之才,因此不管那位心底如何猜忌,他都不能在此時對沈澤下手。 年前,楊律一家在悠然的示意下以探親送年禮的名頭先行回了京城。同時,悠然也托他將自家積攢的那些木材和一些比較笨重的大件物品帶了回去。留在榕城的不過是些金銀細(xì)軟,相對而言比較好攜帶。 只是原本家里的人就不多,一下子又走了楊家一家,整個宅子頓時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就連過年都有幾份冷清。倒是大人們不在,康泰今年頭一次顯出了他身為長子該有的擔(dān)當(dāng)和氣概。不管是人情往來還是管束下人,康泰做的都比悠然想象中的要好許多。 眼瞅著當(dāng)初的奶團(tuán)子一下子成了做事穩(wěn)重有禮的小小少年,看到長子這般出息,悠然自是倍感欣慰。 悠然估摸著朝廷絕對不會讓東南戰(zhàn)事膠著太久,畢竟,加上那里原有的近十萬兵馬,如今聚在那里的足有十五萬人。單這么多將士每日所需的糧食就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加上先帝在位的后幾年,朝中大事頻出,國庫并不十分充盈,因此于公于私,皇帝都不會讓這場戰(zhàn)爭打的太久。如今這樣也不過是為了多跟安南要些好處。 因此一出了正月,悠然就開始著手收拾行李,除了慣常用的一些擺設(shè)器具,其余的該裝箱的裝箱,只等著那邊傳來消息后就動身北上。 事情果真和悠然預(yù)想的一樣,還沒有出二月,朝廷邸報上便傳來好消息。西南官兵大勝瀾滄國,作為統(tǒng)帥的沈澤已經(jīng)是帶著軍隊在凱旋歸京的路上。 緊接著朝廷的封賞便下來了,除了金銀珠寶,還有一道太后懿旨,著東南統(tǒng)帥首領(lǐng)沈澤的家眷即刻進(jìn)京領(lǐng)賞。 雖說沒有準(zhǔn)信的時候,悠然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此處。但是當(dāng)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悠然突的生出了一股nongnong的不舍。到底是在這里生活了兩年多,怎么也會有些感情。再加上路途有千里之遙,這一走,恐怕這輩子再也不會來到這里。這樣一想,悠然的不舍更加深切了。 只是欽差就在驛館等著,悠然也不過只有三天的時間收拾東西,和這邊交好的女眷辭行告別。 眾人眼見沈澤是立了軍功回京述職的,自然都愿意來燒沈家的熱灶。圣旨一下,沈家就再沒片刻清凈,每日都被前來送行的人擠得水泄不通。饒是悠然只見了幾家不得不見的人家還是忙的腳不沾地。幸虧大部分東西早就收拾妥當(dāng)了,要不估摸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 幾日之后,悠然再次登上官船,一路往京城而去。 沈澤一行并不與她們順路,大軍走的是內(nèi)水路,多是沿江河而行,比走海路要近的多。否則說什么他也要回來和悠然匯合后再走。 她們來的時候,船是順行,加上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虼瞬淮蟮揭粋€月就到了。如今回返則是逆行,船行的慢,途中又遇到了幾場暴風(fēng)雨。雖然后來她們也改乘了水路,但還是足足走了三個多月才到京城。 剛開始坐船的時候,地處南海的榕城也還有些春寒料峭,等她們到了京城之時,已然是人人搖扇的酷暑時分。 沈澤得到悠然的書信,估摸著這兩日她就要到的,一早就派家下人在碼頭等著,見了他家的官船,自有家丁分奔著跑去衙門給沈澤送信。 另一邊,守在這里的管事忙上船給悠然請安,又讓人將一早預(yù)備好的轎子抬到船上預(yù)備悠然等主子們上岸。 悠然她們先是坐轎子上了岸,復(fù)又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