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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個人抹黑過他? 囧了半響,藍染惣右介對瀾水沫揚起了一個溫和到極致的笑容,站在瀾水沫旁邊的忘川拓骨仿佛是感覺到了危險的貓咪般,渾身頓時炸毛了起來,那雙圓滾滾的紫眸死死的盯著緩緩走近的棕發(fā)男人,渾身的肌rou緊繃,他取走了披在身上的黑斗篷,張揚恐怖的黑色靈壓頓時傾瀉了下來。 jiejie說的沒錯,藍染惣右介的確很危險。 他之所以會跟在藍染惣右介身邊并不是因為喜歡這個男人,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太過于危險,再加上忘川失曉的叮囑,他才會經(jīng)常監(jiān)視藍染惣右介。 常年戰(zhàn)斗的本能讓金發(fā)少年擋在了瀾水沫的面前,他伸出右手,骨骼分明的手顯得十分好看,殘余的白色骨質(zhì)面具如同是手鏈一樣環(huán)繞在他的手腕處,忘川拓骨蒼白的指尖迅速凝聚成一個黑色的虛閃,但還沒等他發(fā)射出去就被瀾水沫阻止了。 “jiejie大人,他很危險!” 那種溫和到極致的笑容非但沒有讓忘川拓骨感覺到安心,反而是讓他瞬間毛骨悚然起來。 金發(fā)怪物皺了皺眉,還沒等她說話,站在不遠處的藍染惣右介輕笑了一聲,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的聲音依舊是醇厚溫潤,不過里面卻夾雜著嘲諷。 “應該說不愧是野獸么,感覺總會比其他人靈敏很多?!?/br> 只是一瞬間,瀾水沫的村雨與藍染惣右介的鏡花水月相互碰撞,金發(fā)女人瞪大了銀眸,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與她敵對的藍染惣右介,如果剛剛慢一秒,棕發(fā)男人的斬魄刀會穿透她的身體。 “你在做什么,藍染?!迸瓪鈯A雜著殺意一下子從瀾水沫身上爆發(fā)出來,相比起殺意,金發(fā)女人身上的怒氣更加嚴重,藍染惣右介云淡風輕的表情讓她姣好的臉蛋完全扭曲,瀾水沫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瀾桑,你還真是容易心軟。”往后躍了幾步,藍染惣右介微微皺了皺眉,周圍好幾位隊長級別的死神顯然是讓還沒得到崩玉的他有些不快,不過大概是由于場面太過于詭異的緣故,周圍的死神沒有一個貿(mào)然出手。 瀾水沫和藍染惣右介關系十分好是眾所周知的,而現(xiàn)在他們居然對立,并且現(xiàn)場還有一個瓦斯托德級別的大虛。 這種級別的大虛什么時候進入到靜靈庭他們都不知道。 于是周圍身上帶著各種傷的死神很明智選擇了圍觀。 大概是進入了反派模式,藍染惣右介的話開始格外的多,雖然瀾水沫以前就吐槽過藍染大啰嗦是個話嘮,但此時棕發(fā)男人絮絮叨叨的這些話顯然是讓金發(fā)女人越來越暴躁。 “從我最初認識你便是這樣?!彼{染惣右介看著臉色陰沉的瀾水沫,在一旁的瓦斯托德由于瀾水沫的命令不敢輕舉妄動,說實話,棕發(fā)男人至今都不明白為什么這兩只實力強大的虛會聽從于瀾水沫的命令。 “明明知道我的小心思,卻依舊縱容我。”正是因為這份縱容,才能讓藍染惣右介一直跟在瀾水沫的身邊。 “明明防備著我,到后來卻還是心軟允許我的接近。” 就這樣一點點,一點點,藍染惣右介最終徹底融入了瀾水沫的生活,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瀾水沫的身邊,可以享受著瀾水沫的縱容,最后獲得了他想要的東西。 “撫養(yǎng)了我,教會了我劍術,為了我而站在尸魂界的對立面,幫我在流魂街收集魂魄研究崩玉,親手流放了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那群人,控制了四十六室,對我下達處刑朽木露琪亞的命令熟視無睹?!?/br> 棕發(fā)男人啰啰嗦嗦的說著瀾水沫為他做過的一切,瀾水沫能夠感覺到一束冰寒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那是看背叛者的眼神,刺得她渾身生疼。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朽木白哉。 這真是何其的諷刺,她背叛了她的友人,到最后卻被信任的人背叛。 因果循環(huán),輪回報應,她這次總算是體會到了。 “用我教給你的劍術來對付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藍染?!睘懰S刺的笑出聲來,她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棕發(fā)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隱匿了下去。 眼前這個人,她陪伴了四百多年,從最初的猜忌到后來的信任,從最開始的粗暴到如今的溫柔。 她曾經(jīng)以為藍染得到了力量不會傷害她,會對她好,會信任她,就如同她將所有的信任給了他一樣。 但到頭來都是她以為,傲慢的以為注定了她今天的一切。 瀾水沫摸了摸胸口,芙妮婭的心臟一如既往緩慢的跳動著,她覺得自己是在做一個夢,一個藍染惣右介對她拔刀相向的夢。 夢醒了,一切就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過,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憤怒,只是感到很失望。 有人曾經(jīng)說過,一個人對你發(fā)怒并不可怕,這證明他在乎你,而失望則是代表了放棄。 哀莫大于心死。 “從認識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沒有小看過你?!彼{染惣右介慢悠悠的開口,他原本以為金發(fā)女人會被他激怒甚至是失去理智,但瀾水沫冷靜的表現(xiàn)很明顯是出乎他的意料,怪物的臉上平靜無波,根本讓人看不出來她在想什么。 “是嗎,那么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對我起了殺心?” “從一開始?!贝藭r的藍染惣右介沒有了以往的那份溫和,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極大地變化,撕破了那層偽裝,棕發(fā)男人露出了屬于他的傲慢與殘忍,那雙深棕色的眸子看向瀾水沫時沒有一絲波瀾,他緩緩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優(yōu)雅,只不過缺少了那份瀾水沫熟悉的溫柔。 “只不過現(xiàn)在崩玉在你的體內(nèi),我只好將計劃提前了?!?/br> 忘川失曉和忘川拓骨是兩個不安定的因素,如果到了虛圈,等到忘川失曉的身體恢復,必定會對他的計劃造成極大的阻礙,所以這個時候鏟除這兩只瓦斯托德是最好的。 而浦原喜助那個從魂魄中提取物質(zhì)的發(fā)明只能用一次,所以這次只能將計劃提前。 “是嗎?!彪m然之前有些懷疑崩玉在她自己的體內(nèi),但從藍染惣右介口中親自說出,還是瀾水沫感覺有些難受。 金發(fā)怪物微微側(cè)了側(cè)頭,她看著在一旁觀察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四楓院夜一,前二番隊隊長依舊是穿著一副簡練的邢軍服,長長的頭發(fā)被高高束起,顯得十分有神干練,那雙金色的眸子在看向瀾水沫時平靜毫無波瀾。 就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呵?!睘懰瓕嵲谑侨滩蛔⌒α似饋?,胸中的鈍痛越來越大,胸口處的疼痛讓她攥緊了手中的斬魄刀。 她背叛了尸魂界,拋棄了友人,將所有的信任給了藍染惣右介,如今卻落到了這個下場。 就連忘川失曉的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