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

    后來我炒完菜忘了穿回去，她就拿著我的睡袍進來

    娘:你忘了你的毛

    ↑……???

    后來

    娘:你怎么不穿你的毛??

    ↑…………????

    ☆、她的初戀；我的貓貓最聰明

    “我不知道……”克拉克喃喃，茫然地抬頭，看看嘉德麗雅、又看看父親，“剛才我做了什么？”

    “以太絕對要換個地方擺。至少不能是現(xiàn)在的你能隨手碰著的地方。”嘉德麗雅沒有回答，盤腿坐在小飛船內(nèi)，暴躁地用手指敲打cao做臺，“以太會吞人的，離它遠點！”

    克拉克趕緊地抓著氪星鳥后退?！凹蔚蔓愌?，你聽說過以太？”喬艾爾揚聲。

    嘉德麗雅扭頭盯著喬艾爾，確定對方的表情只是單純的好奇、沒有任何審問的意思后，才不太高興地回答：“一個絕對不該被歸類在低危險系數(shù)范圍內(nèi)的收藏品，現(xiàn)實寶石，擁有將一切黑暗化的物質(zhì)以及永恒能量?？赡苣阋灿新犝f過薩諾斯對搜集無限寶石有多大的興趣。”

    “沒錯。”喬艾爾揚眉，微微一笑。

    “嗯？”克拉克一臉懵逼。暫時無法加入話題。

    “我以為以太應(yīng)該在黑暗精靈手里，或者阿斯嘉德。”嘉德麗雅繼續(xù)說。她覺得事到如今沒什么好隱瞞，索性直接攤牌。

    “你知道的比我預(yù)料的要更多。”喬艾爾奇道。

    克拉克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柏堌埶彼謸踉诩蔚蔓愌派砬傲耍乱庾R，又一次，就算對象是他的親生父親，“她有些比較特殊的能力。她能知道一些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br>
    “是地球上的女巫？”喬艾爾猜測。用的氪星人邏輯。

    “呃，不是?！笨死司搅艘幌?，“只是一些預(yù)測，也未必會發(fā)生?！?/br>
    一旁嘉德麗雅聽得面無表情。她想糾正克拉克的說法跟喬艾爾的邏輯，她不是女巫，也不會預(yù)測未來。她只是能劇透。

    “但剛才她說的事，不是未來，是過去?！眴贪瑺桙c出盲點。他的目光越過克拉克肩膀，投向小飛船內(nèi)的嘉德麗雅，“除非她的時間橫跨我們所知的空間?！?/br>
    “嗯？”克拉克再度一臉懵逼。又是無法加入話題。

    比起克拉克的各種緊張，嘉德麗雅倒是坦然，都沒在怕。她讓飛船更往前一些，比較接近喬艾爾?！皩④姡夷懿荒軉枂?，當初，氪星軍隊是如何得到以太？”

    “如果卡爾愿意授權(quán)?！眴贪瑺枌⒛抗馀蚕蜃约簝鹤?，彎起嘴角，“畢竟現(xiàn)在的我只是人工智能，這座基地的所有權(quán)掌握在我兒子手里?！?/br>
    ……這時候就說自己是人工智能了。嘉德麗雅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逼出了腹誹。

    “那我要給予嘉德麗雅和我相同的權(quán)限?！笨死瞬患偎妓鞯溃Φ藐柟忾_朗還有一點點單純的靦腆。

    “你確定？”嘉德麗雅擰眉，一臉的不贊同。

    “我覺得可以?！笨死嗣竽X。

    “我覺得不行?！奔蔚蔓愌盼⑽⒐钠鹉橆a，不顧克拉克的親爹在場──反正人家都說了他只是人工智能、嘉德麗雅覺得無所謂了──，對克拉克進行機會教育，“克拉克，教你一堂課。就算是我，你也不能完全放心！如果我被人脅迫呢？如果我被洗腦了呢？世界上有很多可能，你不能給我跟你一樣高的權(quán)限。就連托尼都不會這么做。”

    克拉克舉手投降。“好吧、好吧，那就給你除了我以外的最高權(quán)限。矮我一階……這總行吧？不能再少了，我可不想哪天你被關(guān)在堡壘的某個地方，動彈不得、求助無門。”

    從頭到尾，喬艾爾觀察著克拉克和嘉德麗雅的互動，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滿意。嘉德麗雅被喬艾爾看得有點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或做對？總之她決定把話題繞回以太身上。

    “以太粒子是當初我們連手阿斯嘉德、與黑暗精靈戰(zhàn)斗時，得到的戰(zhàn)利品。”喬艾爾解釋，一邊在空中投射出當年的戰(zhàn)斗場景，立體的畫面宛如實境，將克拉克和嘉德麗雅包圍，場景真實得小氪都不安了起來。

    “在與阿斯嘉德協(xié)調(diào)后，由于氪星付出的兵力較多，以及當時氪星實力遠勝阿斯嘉德，阿斯嘉德同意由氪星保存以太粒子?！?/br>
    場景轉(zhuǎn)至氪星宮殿，阿斯嘉德的王、奧丁，帶著士兵，站在宮殿中央。

    嘉德麗雅的眼神定在奧丁身邊，黑長發(fā)的女子身上。

    克拉克瞥了眼嘉德麗雅，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替她發(fā)問：“父親，奧丁身旁的那是誰？”

    “海拉奧丁森，奧丁的大女兒，死亡女神。在千年后遭到放逐，沒人清楚她的下落。當年海拉與瓦爾基麗們的戰(zhàn)役，我恰好經(jīng)過戰(zhàn)場附近?！眴贪瑺柎?。

    ──諸神黃昏。嘉德麗雅想起一些畫面。阿斯嘉德毀于火光之中的畫面。

    多美麗的阿斯嘉德。仙宮，幻境。

    克拉克的目光在父親和嘉德麗雅間來回?！暗鹊?。我以為……我以為這些應(yīng)該就是北歐神話故事？”

    “有時候，故事不只是故事。”喬艾爾說，意味深長。他望著克拉克的雙眼，語氣嚴肅。

    “所以這些神是真的?！笨死藬Q起臉，“哇喔……”

    嘉德麗雅決定姑且先不管遠在外星、不知道幾年后才會發(fā)生的諸神黃昏，近在眼前的是這個可怕的以太，尤其就在克拉克剛差點不由自主想碰被鎖上封印的以太后。毫不懷疑以克拉克未來的力量，假如被以太蠱惑，撕裂封印大概不過是撕個紙箱。

    “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嘉德麗雅開口，沒有注意克拉克跟喬艾爾聊到北歐神話的哪個環(huán)節(jié)了，也不等喬艾爾答腔、就發(fā)問，這可能是高智商天才的通病──嘉德麗雅隱約想起托尼、彼得、跟夏洛克還有斯特蘭奇，變成浩克前的班納博士除外，“為什么以太會在地球？有多少人知道以太被存放在這？其實這是兩個問題?！?/br>
    喬艾爾停下與克拉克的對話，溫和地朝嘉德麗雅微笑頷首。

    “正確的問題，嘉德麗雅，你很擅長抓到重點。選擇將以太放置在地球基地，是出自氪星最高執(zhí)政者、議會長，與長老們，秘密會議后，表決的決定。執(zhí)行任務(wù)成員僅有我，與德魯佐德將軍?！?/br>
    聽到佐德的名字，嘉德麗雅立刻狠狠皺起眉。

    這真是個壞消息。

    “在氪星滅亡后，知道這件事的，就僅剩下我，以及現(xiàn)在得知此事的你們──如果不算入被放逐至幽靈區(qū)的佐德將軍。他率領(lǐng)軍隊企圖政變，失敗后獲得兩百年刑期。而據(jù)我所知，幽靈區(qū)不在氪星爆炸影響的范圍內(nèi)?！?/br>
    換言之，喬艾爾也相信，極高的機率，幾乎可以說是百分之百，佐德將軍仍活著。或許有天也會找上門來。

    “呃……所以……這個佐德將軍會來拿走以太嗎？